”
我又在爹爹耳边说那些艳词污语了,爹爹的脸上果然染了一层浅浅的粉。
我心里好生得意,总觉得自己好生能耐竟然可以将爹爹这么个神仙人儿拉下人间。
可是爹爹却笑了,再抬眼,却是让人心中一慌的神色——每每他要责难于我时便是如此,我正想起身跑开,却只觉腰间一紧,爹爹一把固住了我。
“爹爹?!”我连忙挣扎。
“方才不是小柳儿说肉穴痒了么?”他慢条斯理的讲着,伸手却摘了食盒里的一枚葡萄。
我吞了口水,不知他意欲何为。
爹爹撇了个笑,抬眼见宵凌迎面走来,便说,“阿凌,你可想吃葡萄?”
不明所以的宵凌点点头,他将外衣褪了,天热,只着一件里衫在身上。里衫的衣襟也大喇喇的敞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来。
“很好,来吃。”爹爹却忽而将我一把抱起放在腿上用膝盖顶开,一手架着我的膝头往上拉,让我门户大开的朝着宵凌。
我惊讶万分,“爹爹,你这是作何——”
然而还未等我说完,一枚葡萄果子却被爹爹塞进了我的下体。
我尖叫一声,小穴不住往外抵着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爹爹却意犹未尽一般,伸手又摘了一枚葡萄,轻轻柔柔的在我耳边说,“柳儿若是将那葡萄果子夹碎了丝毫,爹爹可就不饶你了。”他那语气纵然轻轻柔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瘫软在爹爹的怀里,颤巍巍的问,“爹爹……爹爹要怎样惩罚人家……?”
“你知道那异邦人总有各种调教女子的法子,不如在柳儿身上试试可好?我听闻有一种药物,插入女子体内,可叫她成为那天下第一淫物,虚时时刻刻喂以精液并与男子交欢才能续命。”
我惊恐万分,连忙求饶,我可受不了时刻与人交欢,那还不得被操死?可饶了我吧。
宵凌见这场景,笑嘻嘻的跪下,“六哥逗你你还能当真呢?可真是傻姑娘。”他一把将我的双腿挂在他肩膀上,我的身子不受控的扬了起来——阴户却被宵凌用手指扒开,他仔细看了看,低头便开始吃了起来。
我被那又嗦又咬的样子吓得哭了出来,然而体内的葡萄珠子却就卡在了说里不里说外不外的地方,进退两难。我怕那珠子被挤破了,又受不了宵凌那灵巧的舌头猛烈攻击着我的花穴,一时间我淫水横流,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那葡萄珠子掉下来,爹爹也会惩罚你的。”
爹爹舔了舔我的耳朵,伸手剥了颗荔枝,拨掉核儿,塞进我的嘴里。
我呜呜的叫着,口中荔枝汁水四溢,只觉得宵凌在我身下愈发得放肆,他恼于那葡萄珠子进退两难,干脆伸手掏起来我的肉穴。
爹爹好似见到了什么有趣场景一般,大笑到,随后掐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他低头吻了我。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用他的舌头与嘴唇,操弄着我的嘴唇。
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想法,以至于自己也被那想法吓了一跳。
爹爹的吻太过霸道,舌头横冲直撞的撬开我的牙齿,哪怕那荔枝汁水沿着我的唇角流了出来,他也依然欺虐着我的皮肉。
“小柳儿喜欢这样么?嗯?”爹爹见我吞下了荔枝肉,又剥了一颗,放进他的口中,待我去他口中夺取,效仿方才他的种种。
我怎能说不喜欢,便转了身子,抱着他的头去探索那荔枝肉。
宵凌也顺势把我的腿放下来,他让我跪在地上,干脆不再理会那几粒葡萄珠子,他掏出巨屌长驱直入,直接将那葡萄珠子撞得粉身碎骨,我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却被爹爹将双唇吃进了嘴。
他抚摸着我的头,另一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长裤,爹爹倒是仰卧在软榻上,任凭我对他的阳物又舔又嗦,那胀得发肿的玩意儿被我舔得油亮油亮的。
“好吃么,嗯?”
爹爹一手按着我的头,轻声问。
我呜呜咽咽的,被那鸡巴顶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二人的鸡巴太大了,我甚至觉得那宵家人是不是个个天赋异禀,比如我曾经同莺莺燕燕聊过,据说那皇帝老儿的尺寸也是让人瞠目结舌,四十来岁了,以一人战她们二人也是丝毫不费力气一般。
我的肉穴甚至包裹不住他们鸡巴的整根,更何况用口的。
每每爹爹和宵凌一同操我的时候,那鸡巴的根部还会露出一截子来——
“啊啊……快要操死人家了……”我口不择言,咿咿唔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而那身后之人一听这话,却未快马加鞭,反而抽了鸡巴,用那粗大的龟头对我软磨硬泡起来。
我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的失了智,只能晃动着屁股好似一只母狗一般摇尾乞怜。
“啪”的一声,宵凌打了我的屁股,“六哥调教得好,柳柳这身子真是愈发的淫荡了。”宵凌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然而他依然不肯给我个痛快,他用手指头揉上了我的肉珠子,轻轻柔柔,好似千万蚂蚁嗫咬着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