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但还是守口如瓶。
照这个样子打下去,她会没命的。
穆寒霜本来趴在桌上浅眠了一下,听见有人从房间里面走了进来,她立刻也坐直了身体。看见前来的人是齐寅晨,她才放松了些。
齐寅晨在监控器下看到了一切情况,看见了穆寒霜开始被用刑b供了。而他心里都有些快急疯了的感觉。
齐寅晨看见高衿从审讯室离开後,心里终於松了一口大气。穆寒霜总算逃过了高衿的严刑b供。
她知道是傅璟珩交代他来看着她。
————
“摄政王。实名举报她的人现在也联系不上了,高不好是做贼心虚。现在她也招不出话,不如我们先找穆河城出来再继续问话。我看了他的口供,他似乎很肯定他的线报是万无一失,这种自信满满的情报,高不好真的是栽赃,想用我们之手替他除去眼中盯。”
他又一脚蹬在了她腹部上,然後往她脸上挥了两拳。
穆寒霜的语气有些虚弱,“几口就够了你收回去吧。”
穆寒霜在暗示摄政王穆河城以实名举报背後的真实动机,“穆河城得不到穆家家业,便设计栽赃在我的身上。只要我一死了,他便能顺理成章取而代之。”
穆寒霜对向他的目光很是凌厉,语气非常坚定与自己无关,“我并不知情,一切都是栽赃。”
“我是被栽赃的。”
齐寅晨一手就关掉了审讯室的监视器。看了看眼前被打得有些重伤的穆寒霜,让他有些难以动容。
脸上传来的痛楚让她说话开始不太麻利,“我是被栽赃的。”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很小的矿泉水瓶子,里面装的全是葡萄糖水,喂了她喝几口。
摄政王把她的泰然看在眼里,心里开始有些动怒。看来软的招不行,那就只能对她来硬的。
他继续通过穆河城的线报,想观察她表情上的端倪,“他说你私藏了大量的军火足以毁了整个沐城,你都把其他军火都藏着哪了?”
二十四个小时没睡的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是脸上的坚定却丝毫未变。
穆寒霜很淡定地回答道,“沐城的人都知道我叔叔不满我继承穆家家业,所以他设计栽赃我,我并不意外。”
“招不招!”
摄政王看着如此冷静的女子,唇角上扬了,笑容有些鬼畜道,“你不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她明白他的意思。傅璟珩知道她出事了一定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疼得额头满是冷汗,脸颊受了很重的拳击所以有些微肿。
但还是尝试对视着眼前的摄政王,用着满口猩红的嘴巴道,“我真的是被栽赃的”
摄政王命人把房间里的强光开大,在强光的照射下不让她睡下。然後让她持续断水断粮二十四个小时。
何辩解?”
此时的她,墨黑的发丝凌乱不堪,微肿的脸庞有两块紫红,嘴里满口都是血,意识也开始有些迷糊了。
他又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另一手扇了她一巴掌,“嘴那麽y,招不招?!”
“招吗?招了我就让你吃饭。”
摄政王看见眼前年纪轻轻但是异常冷静的女子再继续问,“你说他栽赃你,那他能得到什麽好处?”
她喝了几口後也拒绝了。满嘴的血腥味和葡萄糖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真是说不上的奇怪,腥甜得让她觉得有些恶心。
面对起她三缄其口的态度,让他的耐心渐渐消磨耐心。他让军人把她的手上锁上手铐,然後亲自动了刑。
他使劲地踢了一脚在了她的腹部上。
高衿这个畜生竟然对女子下手都那麽重。
他打了通电话分散了高衿的注意力,试图让他停止对穆寒霜动刑。
高衿吩咐他道,“你把此人继续留押这里,我先让人找穆河城出来问话。”
面对起对方调侃的语气,她依旧还是那套说辞,“一切都是栽赃。我没有什麽好辩解的。”
高衿接过了电话,停下手中的暴行,经过思虑了几番,也觉得齐寅晨并无道理。
齐寅晨很关切地对她说,“我刚刚转移了他的视线,应该可以让你避个几天。我和傅璟珩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於是,他在危急之下想到了权宜之计。
但是她很担心。她不想傅璟珩和他为了救她出
他把小瓶子的葡萄糖收回了口袋,继续和她聊道,“穆寒霜,你现在是傅璟珩的精神支柱,没了你,他很难会继续走下去。”
他拿出顶在她脑门前威胁道,“军火藏着哪?!私藏军火是不是打算密谋做爱0f?!”
齐寅晨要她在刑部里继续撑住,等待他和傅璟珩的救援。
齐寅晨以找文件的理由,支开了下属,然後走进了审讯室。
面对起眼前抵在脑门的,她以无畏惧的语气坚定地回答他,“我说了都是穆河城栽的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