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点冷?”
十月份了,天气渐凉,安礼笛也没带个外套。夜幕降临,阵阵微风侵袭,卷起一地尘沙。
“哼哼,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冷热都是身外之事,自己打扮得满足就好,其他的外界因素也不会怎么在乎。”
“是是,这就是您身为笨蛋也会感冒的原因。”宁扬叶无奈说着,也懒得再劝她。
到了门口,安礼笛突然又有点儿紧张起来,她们出示了电子票和证件而后朝内场走去。
演出厅已经站了一些人聚集在前面,安礼笛拉着宁扬叶要往前走,却被宁扬叶拒绝了。
“就在后面吧,前面太挤。”
“看演出不就要在前排最好么?到时候前面的人一挡你能看到个啥啊,走走走。”安礼笛不由分说再去牵宁扬叶的手。
“你不会想跟那些男人有身体接触吧?”宁扬叶压低声音说着,“乖一点,反正我来也只是为了感受下氛围,乐队也并不特别喜欢。”
“”安礼笛又没话讲了,她看着票上写的海朋森,自己也不熟悉,算了,就当来陪玩吧。
口上说着并不多喜欢,宁扬叶却还是该跳就跳,该跟唱就跟唱,眼里的光都明媚了许多。
怕冷落了安礼笛,宁扬叶贴近她的耳朵悦声说“陈思江双麻花辫的样子,真的很美,对吗?”
“原来你喜欢这种土发型。”安礼笛在认真听歌,她没怎么听过乐队,这下觉得气氛还挺不错的,但不妨碍她口头上回刺宁扬叶。
“哪土了,你不觉得她身上,有种蓬勃的生命力在高歌呐喊吗?她撕掉满身的标签扔下来,唱歌又动人的样子,什么发型也不会土。”
“呕,你在跟我念小学作文吗?”安礼笛白了宁扬叶一眼,结果看宁扬叶根本没看着自己说话,咬牙跺了跺脚。她收心回来,却不想突然间,她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什么人给捏了一把,恶心的触感残留着,让她心惊肉跳。
安礼笛艰难吞了口气,扯了扯旁边人的胳膊,问道:“是你吗?宁扬叶。”
“什么?”宁扬叶有些不耐被打扰,她转头盯着安礼笛,不清楚她在问什么,没得到回应立马就再看向舞台了。
“我”安礼笛记着宁扬叶的眼神,觉得自己有些累赘,但她现在恶心又后怕,甚至不敢回头。她又朝另一边看了眼,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肥壮男人朝她油腻地笑笑,眼里似乎闪着精光。安礼笛吓得瞬间回头,身体不由自主颤动着。
“可不可以先走?我不想待在这了。”
宁扬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疑惑着想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
安礼笛急地眼泪都快出来了,拉着宁扬叶衣袖的手指节泛白。
宁扬叶看她这幅垂泪欲滴的模样,想到了什么。转身温柔把安礼笛护在怀中,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柔软安抚的声音问道:“是他吗?”
安礼笛在这种温暖之中忘记了害怕,她低着头把脸在宁扬叶肩头磨了磨,小声说了句胖子。
宁扬叶慢慢把安礼笛放开,牵着她的手把她护在身后。
“我不要别的历史!”台上的人演唱着,强硬的鼓声后伴随着唢呐苍凉的奏乐,以及一个男人被人声淹没的痛苦呐喊。
宁扬叶那一踹安礼笛愿称之为断子绝孙踹。她们从场子里跑了出来,一路狂奔,没想到却看见司机就站在门口等待。
“快回去吧,都等急了。”司机弯腰拉开了车门,保持低头的姿势。
安礼笛看了眼四处高楼闪烁的霓虹灯,气喘吁吁地说:“糟糕了。”
“我叫你不学好!叫你好好的学不上把人带坏去那种地方!”程红檵手上的扫把打下来,力道重的让宁扬叶生理性畏缩起来,可她却一声不吭,似乎习惯了忍耐。
她们正在工人房里,门关的紧紧的,程红檵却还是刻意提高了声音,让李唯能知道,自己教训人了。
安奕放假回了家,正听妈妈说着今天的事,却恰被程姨房里传出地声音吓到了。
李唯淡淡朝边望了眼,说道:“别管了,上楼去看看你妹。”
“我供你吃好的穿好的把钱给你就这么挥霍的?是不是非要学你爹那个鬼样子才安心?这个家不是我撑起来的就凭你爹那点钱连房贷都交不起,什么都要我来操心,你让我少操心一点不行吗?我也不说多的,本来你住这儿倒省了不少闲钱,至少要对得起给你吃住的人,礼笛那么乖的小姑娘跟着你逃校,别人说你没教养是说在我身上啊!”
程红檵收拾完就出去继续g活了,宁扬叶还待在那间小房里,抱着双腿蹲在墙边,闭上了有些发热的眼睛。
“听说你还跑去酒吧玩了?”安奕坐在床边摸着安礼笛的脑袋问她。
“p的酒吧,根本都不让未成年进的啊,我们去的只是livehou色,听歌的,她们非觉得不安全,真没什么,况且今天学校又不上课,本来就该放假的嘛,放松一下怎么了。”
安奕听了叹息道:“礼笛,看看时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