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狼组虽忠于前身,却因改革换制加入了大批新鲜血液。
当初倒戈向淮成安的狼组成员,除了跟着权景烁的几组人马,还有自知在康勒手下出头无望的和死到临头为求自保的。
前后哪一种都不是些会忠主顺从的人物,无论是淮成安还是权景烁,都不过是利用他们互相挟持,已得到更多情报,毕竟每个人都会藏有那么一两个秘密。在权景烁这里,光是养着他们就已算大恩大德,就别想着什么提拔或重用了,自然而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与反感。
「不就是个卖主求荣的货,神气什么!」
隔叁差五背地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会口嗨两句,权景烁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有人说是他是因为曾经的队友牺牲,而重视同事情感。只有他身边的人才知道,他仅仅是从未把心思放在这些无用之人身上罢了。
而到了不存在“同事感情”的淮成安这里,在大局稳定过后,就变成了表面上又发工资又给轻松活干,台面下恨不得专门派一支人马逼得他们找茬,好名正言顺的把那些墙头草除去。
人与人之间的伤害总是相互的,就连对滥杀同类毫无兴趣的权景烁也遇到过几次精心布置的暗杀,就更不用提对于原狼组成员来说,本就该是死敌的淮成安了。
作为当初的交易条件之一,权景烁需要帮淮成安打理好狼组,并铲除被反咬的威胁。
是因权景烁有叁天没有回过基地,这才让那些人蠢蠢欲动,挑准淮成安平时不会光临的食堂下了手。
得知叁十层发生冲突的时候权景烁还在开会布置狼组之后半个月的行动和目标,手下人闯进会议室匆忙汇报,他也跟着离开。
但并没有第一时间动身去救人。
过分悠闲地先去了陆拾肆那儿拿了Q3的缓解药,聊了一杯茶的功夫,这才装模作样带着人赶去食堂。
权景烁带的人马到达的时候,食堂内两方的伤势是对半开,淮成安喝下的药比泠绮还要多上几倍,站起身后才发觉腿软地根本无法走路,只能在包厢里守着试图冲进来的叛党。他的身体过分敏感,无法与人接触,更无法往外冲,手下人只能边护着包房边硬碰硬。
直到他把两支枪的子弹都打完,才在食堂里看见了权景烁的身影。
一身黑衣,灵活矫健,面无表情地从一堆尸体上踏过。
和自己的狼狈相比......真是俐落得令人咬牙切齿。
深褐色的避光药品几乎是冲着淮成安的脸丢过来的,所幸被身边的下属接住,才不至于让淮成安的脸上挂彩。
真要害命权景烁人都不需要出现在这里,淮成安不疑有他,
就着口水把药吞下去,已经冲上头的烧热感终于有所缓和。
“和你一起的人呢?死了?”
看着桌上被溅了血的一桌菜肴残羹,怎么都不像一人份。来报信的只说淮成安与人谈事被困还被下了药,并不知同行人是谁。
“你不知道?”
眼皮轻跳,权景烁有了不详的预感。
“我该知道什么?”
解药的药力扩散的没那么快,淮成安的身体依然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他仰靠在椅背上,表情里带了些许轻蔑的意思。
像是在嘲笑权景烁的业务能力,又更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要是知道之前在屋里的是泠绮,淮成安有理由相信这煞神般的男人绝不会等到现在才来。
“小狐狸跑了。”
“砰!”
话音未落,权景烁抢回了放在桌上的药瓶,抬手一枪打在淮成安和其下属之间,不伤人命却足以威胁。
没有盲目的在楼层内奔走,权景烁找到了负责在楼层内排查逃跑人员的组员,询问层面有无被反锁的房间。
西边的一间小型会议室,东边的一间女厕所,还有食堂边上的一个食材仓。
他独自去了东边距离食堂最远的那间女卫,派了女组员去了另两个方向,还不忘下令男性不准靠近。
消音枪无声无息地解决了门锁,从门缝里漏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嗯啊......唔......”
熟悉的声音烧着权景烁的耳朵,踹开门时满脑只有怕她遭遇到不测。
屋内只有她。
湿透了,带着娇淫的体态,披散着头发,像是勾引船员的塞壬。
盥洗台的灯仿佛都打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被鲜血染红的樱唇像刚被咬破的石榴那样诱人,颈间的汗珠如珍珠般散着光,指尖滑落了粘腻的丝线,落在湿透了的宽松裤子上,两条细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让他的心也跟着晃。
“不知道淮成安会找人解决还是吃药呢......”
泠绮无心的一句话打破了权景烁脑中的旖旎。
他就应该二十四小时把她困在自己身边,让她哪儿也不能去。
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于是收起枪支,一把上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