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的时候陆拾肆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没得讲究,所以在有得挑剔以后他都会竭尽所能给自己最好的。
是一种对童年缺失的补偿。
在被淮成安认可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研究所走廊最里的这间研究室要了下来,这是整个地下基地最安静的地方。
他计算数据用的大脑与他自主意识的大脑被分割成了两个平行空间,无论每日他的日常生活在如何进行,二十四个小时中至少有二十个小时都在被迫进行数字运算,区别只有这些数据他是否值得被他记录下来而已。
所以陆拾肆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被打扰,谁知道在那一瞬间他的大脑里给他吐出来的数据答案是否是他求之不得的那一个。
这样的大脑给他带来的负担也不言而喻,在睡觉的那四个小时里他需要极度的安静,只有充分的休息才能让他的大脑开始新一轮正确的计算。
十几年来过度的大脑开发,使得休息状态的他进入了另一个极端,就连飞虫震翅的声音都有可能让他当机。
所以他后屋独立卧室的隔音效果被做到了极致。
陆拾肆看着被权景烁用脚关上的门,因为头部涨地发疼,又狠抓了自己脑袋。
“这样做的话,阿烁就会相信我对他来说没有威胁了吧。”
他嘴里喃喃了几句,闭上眼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汉元研究所拿到的数据重新开始在他的大脑迅速运转,他要再快一些找到中间缺失的那几块关键拼板。
后屋的房间内,墙上被装满了一个个蜂窝般的黑色吸音棉,一张整洁的单人床被放置在屋侧,床头的笔记本翻在写满算稿的一页,大概是陆拾肆上一次睡醒后匆忙记录下来的数据。
对别的男人睡过的床心有芥蒂,权景烁并没有把泠绮放在床上,他把泠绮的双腿分开跨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把扯开了裙下内裤侧面的绳结,再让泠绮的背靠在了墙壁的吸音棉上,转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和拉链。
“你不会真的要在这里做?”
泠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虽然以前的权景烁也总有那么几天会纵欲粘人,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不顾时间,场合,还有......她的意愿。
“基地里有人监视,陪我装个样子。”
头埋在了泠绮的脖颈处,慢条斯理地说着不容拒绝的请求,说完双手用力一撑,将泠绮的双腿又抬高了一些。
“喂!”
再监视也不可能探到陆拾肆的卧房里来,可还没动泠绮反驳,双腿就被权景烁分别扛在了肩上。
泠绮的头几乎撞到天花板,她手上的镣铐还没解锁,轻微的挣扎也会难以保持平衡,背上的吸音棉凹凸不平,根本无法借力,她只有用力夹住权景烁的头和肩膀,才好让自己不至于从高处摔下去。
将支撑她重心的双手,分别放在了她白嫩的两瓣臀上,毫不留情地吻住了她紧闭的花穴。
吸音棉不仅隔断了门内外的声音,也使屋内的声音更加清晰响亮,吸嗦声不断从身下传来,爬上脸庞的红晕毫不留情地暴露了她的动情。
午间刚做了几回,现在就又有了欲望,这对需要时刻保持冷静的泠绮来说,并不是个好兆头。
权景烁的舌尖像带了眼睛,灵活地戳刺在她穴内每个柔软敏感的地方,往深里去的时候,上排的牙齿还会刻意地啃划那早已凸起肿胀的花珠上,惹地泠绮想逃又不敢逃。
被镣铐锁住的双手不知何时按在了他的头上,每到被亲啃地打了寒颤,就试图把权景烁的脑袋推开些。
“湿地这么快,分明你也是想要的。”
把花径内流出来的蜜水一一舔净下咽,调侃完的权景烁拉过泠绮按在他头上的手勾在他的后颈处。
臀部没有了足够的制成,泠绮整个人蹭着吸音棉往下划,失重的感觉只有一瞬,权景烁又向前靠近了半个身子,把她的双腿重新勾在了要上。
“......是你技术比较好。”
泠绮别过头去不愿意看他,下身那蓬勃欲出的凸起正隔着裤子抵在她的花口处。
大概是要回应泠绮的夸奖,权景烁将腰又向里顶了一些,泠绮甚至能感觉到长裤布料摩擦在花户上带来的刺激感,还有那鼓作一团的肉棒想要往里挤得更深的欲望。
“我这里的技术也不错,要不要?”
“我呸!”
也不知道是呸技术不错,还是呸说不要。
泠绮心里气,下身却被那肉团折磨到湿得淌水,权景烁拖住她的高度正好令泠绮踮着脚也沾不到地,泠绮没有办法挣脱男人的禁锢,干脆像八抓鱼一样的赖在男人身上闷声说了一句。
“随你。”
权景烁自然是不满这算不上欢迎的回应,他空出一只手伸到了两人压合处,用手背得手骨按压着花核,满意地听到了泠绮的抽声。
“嘶,你干嘛.....”
“为操你做准备,不然,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