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烁像是饿狼那样不断索取,肉体的交缠让两人互相摩擦的肉体上都点燃了火,灰色的床单被染上了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全当作了他们欢爱的证明。
泠绮沉在欲海里潮起潮落了几回,权景烁却并不急着释放自己,他总在要把持不住的关头将性器抽出来调整两人的姿势,用短暂的间隙克制住想要在花径里喷涌的精水。
又一次将泠绮压在身下时,她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讨好地用头蹭了蹭权景烁的胸膛。
“呜手疼”
泠绮的双手依然被捆在身后,被重新放倒在床上时金属的镣铐撞在了腕骨上,带了一点酥麻的疼。
“这个时候还想着逃?”是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毫不意外地感受到小穴被刺激地收缩。
“不是嘛真的疼你看。”
泠绮用脑袋和膝盖撑着自己,侧过身的时候动得幅度有些大,塞在身下的性器带着被捣成了透白的淫液滑出了半截,权景烁倒吸了一口气,抓住了她的小腿。
“嘶,别动,看什么?”
话语间又是拉着泠绮侧过来的身子,深深埋入到她的穴内,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背,像是给予宠物小兽的安慰。
“呜嗯手疼”
泠绮的手腕被镣铐锁得久了,除了腕骨撞的那一下,一双细洁的手腕不知何时被压了十几条红印,几条压地久的凸起了肉红色的红肿,看起来比感觉上要疼得多。
“你还有力气翻身呢,嗯放开你就又会不听话了。”是拉着镣铐在双手之间的那段交接处,又抽插了一回,引地泠绮又呜鸣地说不出话来。
镣铐的锁扣是由精密地密码零件组成的,不同于容易被撬开的钥匙锁,需要将每一个零件的卡扣必须一回一回地对准预先设定好开锁的位置才可以。权景烁为了防泠绮自己解开,在给她扣上锁时设了十四回,换了平常虽是几分钟就能完成的事,可他现在一心两用,而且若不是泠绮的手腕真的被压出了痕迹,他其实并不愿解开。
那双小手不老实的功夫,他见识得太多了。
手腕被锁在那里,泠绮的十根葱白玉指却还自由的很,权景烁解锁扣到了第叁回泠绮的手指却有意无意地缠着他的打转,有两根手指摸到了他的拇指,仅是上下来回,模仿起抽插的样子。
“都要给你解开了还不老实,嗯?”
解锁的手动地更快,是不想浪费更多欢愉的时间。
“你分心都不动了”
泠绮不安分地用下身的小口吸了两下插在里面的性器,她身体的恢复能力本就异于常人,到了床笫之间讨要得也就更多。
“呼我看你是手不疼了。”
权景烁正专心解锁,被泠绮这么一埋怨,还没等再动腰,被她这没预兆的一下夹得差点就要忍不住交代在里面,于是干脆把性器拔了出来,借着泠绮大腿内侧还没沾上爱液的地方擦着。
“你是要解决上面还是下面。”
一副选上面就准备勒马收兵的意思。
四年不见果然大有长进,泠绮心里念着权景烁以前哪有这种选择的余地,每次都是她主导权局,想进就进想退就退,就连她被服侍爽了拍拍屁股走人,留着他用拇指姑娘结尾的次数都是能掰上手指数一数的。
可现在这男人也太能熬,饶是自己穴口已是泥泞不堪身子泻了几次,这人竟然还能在这里作威作福。
好气!
“上面!”
泠绮心里烦躁得很,又用只有自己听得见得声音碎念了一句:“床上欺负人可真长本事了。”说完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权景烁闷闷一愣,温热的气氛被这番对话搅乱,房内的气温也降了几分。他却也未失约,分秒间镣铐上的锁解到了十叁回,还差最后一下,要在露出的金属数字盘上输入正确的密码数字。
泠绮身上还穿着已称不上衣服的那几块被割坏了的破布,就这么赤条条地蜷缩着,双腿也并紧了蜷缩起来,显尽了对那男人的排斥。
“开了。”
锁开的咔嗒声被男人的声音盖了过去,泠绮试着将手放回了自己的胸前,确认了双手的自由,也遮掩了胸前被亲啃的斑驳红印。脑袋依旧埋在枕头里,泠绮的腿勾地更紧,连小腿好看的肌肉的弧线都绷起,半坐在床上的男人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揉自己的手腕,仿佛能听见她在诉冤委屈。
然后就在那一瞬!
泠绮脚踩着床单借力,勾起的小腿为鲤鱼打挺做足了架势,就这样翻身而起,一只手向权景烁的腰间探去,脸上带着狡诘的笑意,哪里还看得出一点委屈的样子!
谁知那边权景烁居然也早有准备,一手抓住了泠绮伸出的魔爪,竟是早有准备,只是泠绮这一扑使足了力气,他为了泄力人没能抵住稍向后仰,可这又算不上什么,权景烁甚至故意捏在了她手腕红肿了的地方,挑衅地说道:
“不是疼么,怎么还一肚子唔!”
坏水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下身的性器突然被湿热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