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她摊开手掌,半握拳接着摊开,又半握拳再摊开。
手被洗的很干净,硫磺皂反复搓洗了几遍,关节处和掌心的纹路也用沾了酒精的棉花仔细擦拭了。
用冰水一遍一遍地冲洗,到了手指比水龙头里冲出的水还凉的地步。
为什么那种令人作呕的手感还停留在手掌心里?
这是她第四次出任务。
安排好的成年女性队友把任务目标的青年男子伺候的很周到,少女只需要低头跪坐在高级会所的房间里,充当一个在关键时刻递上工具的“小妹妹”就可以了。
严格来说这是一场情杀,这个男人睡了某个政府要员的妻子,而那位要员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组织偶尔也会接一些这样的小活,“生活污点”在控制人脉关系上比金钱还管用许多。
少女低头听着屋内的翻云覆雨,女性队友的花样很多,把男人睡得服服帖帖的。
领队在她出发前提醒过,以后说不定她也要用到这些,得好好学。
任务本该是很顺利的,计划里是要先拍下做爱照片,好让要员夫人死心,再将死亡装成sm后的窒息高潮死。
照片已经拍好了,算起来比起计划表中的时间还快了半小时。
可窒息死的变成了女性的那一方。
男人把拍完照的手机随手丢在床上,晃着鸡儿一摇一摆地走向跪着的少女,
腥臭的生殖器官贴在了她耳侧的头发上。
“那个短命骚货不够玩啊小妹妹。”
男人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我射不出来好难受啊。”
他拉过了她的手在生殖器官上撸动。
“小妹妹,让哥哥再爽一爽。”
他掐住了她的脖子,捏住了她的鼻子,逼着她的张嘴靠近自己的命根子。
“快把嘴巴张开让我啊啊啊!!!!!!!!!”
泛黄的白浊浓液混着猩红的血液随着生殖器官地切下,被少女紧紧地握在手里。
男人以另一种方式爽了。
距离这次任务完成两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了。
上一次让她刨开执刑对象的肚子从肥腻血臭的肠子里找出对方吞下的U盘的时候,也不过只花了半小时就能一蹦叁跳地去找P04去吃饭了。
为什么这次不行呢?
不是因为没有看过男性的生殖器官。
生理课上教练专门带他们看过,五七八门的,正常的、带疱疹的、残废永久损伤的、刑审时被烫到皮开肉绽的,甚至还有活体解刨的。
那个时候也有反胃,不过是因为房间里有其他人在恶心呕吐或吓得失禁。
到底是为什么呢......
也不是因为体液的手感。
为了锻炼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组织常让后备队里的孩子们五人一组,去生物实验室里守夜。
给解刨后的尸体肉块进行编号只是最初级的,为活体实验清理排泄装置也连着做过几个月。
最恶心的一次应该是不戴手套从组织培养液里捞一条被当作细胞培养皿的人腿。
人是还活着的植物人,腿上布满了青黄色的细胞菌。
碰上去的时候细胞菌会试图往鲜活的人肉皮肤上延展。
那个时她只有13岁,边洗手边哭,怕洗不干净,又怕搓破了皮肤被细菌侵蚀。
哭地眼泪鼻涕都止不住,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半个多小时,搞得P04在门外急敲铁门敲到胳膊上乌青一片。
可在听领队说细胞菌离开组织液后就会自然死亡之后,也就没事了。
说起这次握住的不过是男性的一个器官。上面的液体是很腥臭,但毕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任何的后续影响。
少女只有十四岁。
她歪着脑袋在床上看着自己手掌的时候,对「性」产生了意识上的偏差。
“咔”
寝室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K07你今天出任务还顺利吗?”
少年刚回到屋内,他饭后被领队喊去体能加训,洗澡后又出门领了额外的补剂,这个时间才回来。
他还没发现少女的失常。
少女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手,她撑着床沿跳下了床。
“P04,你是男人对吧?”
少年被问的一愣一愣的。
“对啊?你没事吧?”
“男人会因为射了就爽吗?”
“射?你问的什么?”
“就是这个,射。”
少女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指着少年的裤裆。
“你想什么呢!”
少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他是刚有过遗精的年纪,虽然跟着年长的队友打过两次手枪。过了最开始尝试的新鲜感也就没再放在心上了,比起那个他更愿意把时间花在训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