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烫手山芋,她拼命的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摁住在他的炙热上。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触到手心传来的滚烫和他并不打算遮掩的跳动。
他倾身上前,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你得喜欢它,毕竟是让你爽的。”
他惩罚似的咬上她红的滴血的耳垂,一路蜿蜒向下,来到她娇柔的乳尖,灵活的舌头轻轻舔舐,温热的指腹在她纤瘦的腰上来回的摩挲。
她闭着眼,轻颤的睫毛早已经出卖了她。
“求你……别在这……”她伸出手抵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露天的环境让她赤身裸体和他做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二十年的教养和羞涩促使她真的放不开。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眼角,“回房间有条件。”
她紧咬住下唇,认命的垂下眼睑,“你要怎样?”
“你在上。”他说的风轻云淡,却将她臊的快要羞红了脸。
“……我不会。”
他替她撩去嘴角的一缕散发,耐心十足,“你不是医生吗?有些事应该无师自通。”
“你……”
他打横抱起她,朝着屋内走去。
她看着床单上的血渍,撇过头去。那是她守护了二十年的清白,她想过以后会嫁一位自己喜欢的男人,和他白头到老,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奢望……
他欺身而上,白大衣在这次彻底粉碎,他吻着她纤长的脖子,单手探去她紧密的粉穴。
修长的手指才刚进入一个,那紧致的粉穴仿佛感知到了外物的侵入,死死的吸住他的手指。
“真他妈紧,不等了。”
他抽出手,抬起她白皙的双腿分开,肿胀的男根青筋暴起,慢慢插入了进去。
他低哼了声,紧致的包裹,粉嫩的穴口迎合着他的进进出出,一张一合。
他将一个枕头拿给她垫着,他要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她是怎么在他身下浪叫,怎么被占有。
“这才几次,水这么多了,嗯?”他坏心眼的用劲抽插了几次,紧密交合的私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内分外明显。
她难受的向后缩去。
看到她一个劲的想溜,他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翻了个身。
她吓的惊呼一声,甬道里的男根变的更加灼热和粗壮,蜜穴被塞的满满的。
“是不是撑满了?”他好笑的看着她,又向她的蜜穴顶了顶,看着她胸前的白嫩随之起伏晃动,一手抓了上去,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一手,酥软的触感,包裹的温暖,他凯尔还真是捡到了个宝。
“你打算就这样坐着?”他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吞吐在她的脸上。
她被呛的险些流出眼泪,瞪了他一眼,将男根从自己的蜜穴中拔出,黏腻的淫丝顺着俩人交合的私密处一起滑出。
她才刚转身,他便从身后拽住她的脚踝,她整个人趴在床上,白嫩的臀被高高翘起,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还真是不能给好脸。”他炙热的男根从她身后狠狠捣入,撞的她紧紧揪住床单。
她慌乱间抬头,正对面的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里面赫然呈现的是他们此刻的状态。
她没有任何尊严的被摁在床上趴着,他如胜利者在她的身上驰骋。
“说好的叁天不让你下床,你不会只当是说说吧?”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调笑着,舔了一下她圆润的耳垂。
粗壮的男根加快了进攻的频率,一下又一下,“老子今天非得操哭你。”
他说着粗鄙的话,和穿着军装时的严肃不同,只有在此刻的他才是真的他。
她看着电视上自己潮红的脸颊,陷入情欲的双眸,紧咬的嘴唇,原来她也变了……
变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啪啪”的肌肤碰撞声在她的身后,在电视里,不停的回放着。
紧接着电视里的主角不再是她,这是一个金发的女人,她享受的舔着凯尔的粗长男根,眉眼间皆是风情,那个人她认识,是她少时的朋友——玛丽!
“你的朋友可比你会的多。”他将她侧翻过身,横冲直撞起来。
玛丽明明有丈夫,为什么还会和凯尔扯在一起?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分心,抬高她白皙的腿,将肿胀的男根从蜜穴中拔出,探到身后的另一处。
从未被人采摘过的菊花,就这样被他轻易的打开。
她痛到快要落泪,“你混蛋!”
他笑了,细密的吻落到她后背的每一处,“前面紧,后面也紧,小东西就差你上面的嘴了。”
她惊恐的看着他,拼命的摇头拒绝。
他像疯子般不顾她的疼痛,拼命的撞击着。
疼痛,被填瞒的空虚终于击溃了她。
她呻吟了一声,换来他更猛烈的撞击。
甬道愈发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