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文毫不留情地潇洒离去,齐雪琴瘫坐在汪嘉胜脚边哭得楚楚可怜,“嘉胜,我跟谢向文之间什么都没有。”
汪嘉胜叹口气,拉她起来,“雪琴,你这是做什么?没必要,你不用这样。”
“我相信你。”相信你这句话是真的,毕竟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
回家的路上,黑色轿车内,陆明学与闫桃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相互之间用面颊与嘴唇摩挲着对方,如同两只优雅取暖的小兽。
闫桃望着陆明学,一双大眼忽闪着异样的光芒,她没有反应迅速地对陆明学哭诉自己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与对他的思念,只是依恋而直白又有些傻乎乎地盯着陆明学看,像刚睡醒时懵懂的模样。
把陆明学看的心里软软,又生出无限怜爱,“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与我分离。”他誓言般低语。
回到家,感受到熟悉的环境,闫桃的神经放松下来,这才急急唤起陆明学“哥哥”来,一声声地如同雏鸟归巢。
陆明学抚摸她的头顶,在眼角的泪珠滴落前吻上了她的嘴唇。
“男儿有泪不轻弹”,陆明学作为黑帮首领自也不是心软之人,只是把心内柔情全留给了闫桃这一个女人,情深不觉,又被闫桃不掺半分虚假的真挚情感触动,一时竟落下泪来。
如久别重逢,二人唇瓣相接时便迫不及待地诉说着各自的想念与愈加浓烈的情感,你含着我,我咬着你,追逐着对方,甚至撕咬着对方,恨不得把对方吞入肚去。
陆明学紧紧拥着闫桃,恨不能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含着她的小舌吸吮,用舌头钻入她口中纠缠,将她口内的甘甜津液吸到自己的嘴中,喉头滚动着吞咽。
闫桃张嘴唤气的时候,陆明学沿着她的脖颈向下一寸寸地啃咬舔舐,在看到她胸口遗存的一抹红痕时,眼眸变得愈加深沉,他吻上去,把其他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与气味一一覆盖。
谢向文留下来的痕迹也让陆明学清醒过来,他抱着闫桃埋在她胸前沉默了一会儿,抱着闫桃进了洗浴室,脱去二人的衣物后,一起泡进了浴缸。
闫桃在谢向文强奸她的时候自也是很不舒服很痛苦的,只是体质特殊,事情发生后她不会去反复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在面对她最亲赖的人时也没有倾诉告状的欲望。
好像别人施加给她的痛苦她只是默默承受,却不会去反击去报复。
这一点,让陆明学很心疼,他开始有意识地引导闫桃说话,让她讲一讲这段时间的经历,在她磕磕绊绊回忆的时候,他搂抱着她,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与身体,无声地安慰着闫桃,帮助她放松。
这样的回忆过程让闫桃再次不舒服起来,她自遇到陆明学,受到他的保护,连门都很少出去,见的人也少,被谢向文掳去的这段时间对她的认知绝对是一次强大的冲击。
说着说着,闫桃眼圈一红,转过身扑到陆明学怀里,还不断地往他怀抱里钻,“呜呜……桃桃不要离开哥哥!不要找不到哥哥……”
黑帮大佬的弱智禁脔20
陆明学用来安抚闫桃的方式就是不断地亲吻她,“不会的,绝对不会了。”
或许是受到刺激的缘故,闫桃也是胡乱又异常主动地寻着陆明学的嘴唇啃咬。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一起泡在温水里,又情感异常浓烈地依恋着对方,接下来的深度结合自然水到渠成。
陆明学在水中埋入了闫桃体内,他躺靠在浴缸内,闫桃趴在他身上,结合的那一瞬间他们不约而同地叹息、颤抖。
晕湿的头发尖滴着水,闫桃刚才哭红的眼角点缀着情欲催发出来的娇媚,感受到进入体内的胀大,她撑在陆明学结实的腹肌上身形不稳地晃了晃。㈣㈡щɡS.cōм(42wgs.)
“太大了……”她向陆明学娇里娇气地抱怨,他的东西又粗又大,跟把自己支棱起来了一样,让她在他身上连坐都坐不稳。
享受到蜜穴紧窄的包裹与温暖,陆明学想的不行,只是怕他太过放纵伤到闫桃,才一直极力忍耐。
现在看到她娇憨的表现,陆明学的胸膛在水中剧烈的起伏,“舒服吗?”他粗哑地问。
闫桃咬着下唇点头,被肉棒充满的刺激着,她身子不由缓缓上下移动了几下,“嗯……嗯……嗯嗯……”
陆明学望着她美丽的胴体,及胸前粉嫩的两朵娇乳,任她在自己身上笨拙地移动,直到肉棒越胀越粗,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撑在浴缸边沿的手指几乎要将高密度材质的缸壁抓碎,全身的血管也几欲爆炸,陆明学粗吼出声,挺起劲腰向上突击,一下一下顶着闫桃的张开的下体,动作并不猛烈,速度却比闫桃方才磨磨蹭蹭的动作快了三倍不止。
“啊……啊……”他现在所用的力道让闫桃十分受用,解了她小穴内的麻痒之感,她不由扬起优美的脖颈欢快忘我地呻吟。
潺潺的水流声忽而变得激烈起来,伴随着身体“啪啪”的接触声和男人女人你呼我应的欢叫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