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差事,谁不乐意做,偏偏二姨娘野心更大,想要正夫人的位子,做了很多事,时间一久惹得薛凤不喜,在薛家也待不下去了。
婠婠听明白了,她一点也不心动,反而想着等套到哥哥的下落,就从薛家逃出去,再想办法团聚。
晚上薛凤过来,婠婠打起精神,肚子填饱了,就去净房沐浴。
在这儿,就连洗澡也有一大群丫环伺候她,婠婠不习惯脱光衣服给外人瞧,被剥去了裤子,她夹紧光溜溜的两根退,害羞掩住衣领,不能再让她们为所欲为,“你们都出去,我自己能洗干净。”
丫环为难起来,奴婢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向兰九示意,兰九微微点头,她们退出去了,兰九却没有出去,留在雾气滚滚的浴池,用手撩了撩池子里的热水,“姨娘可以下来了。”
“你也出去。”
兰九道:“姨娘昏睡这几日,都是奴婢伺候你,清洗身子上的汗,姨娘身上每一处,奴婢都瞧光了,用不着羞涩,过来吧。”
兰九说话温温柔柔的,眼睛很漂亮,就像山林间的小鹿,有着如出一辙的干净清澈。
其实婠婠装睡那几日,也感受到兰九的触碰,开始极不习惯,为了瞒过薛凤也就习惯了,心里也没那么大不适应。
婠婠脸上烧红,慢吞吞走过去,兰九拉住她的手,隔着雾气,温柔的眼波荡起,“姨娘下来吧。”
第五章 轻纱
婠婠泡进浴池,热水拂过脸,肌肤粉了起来,轻咬着唇说道:“不要叫我姨娘。”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姨娘是什么,就不是个健全的女人,而是买卖的东西,没有尊严和地位,是下贱的。
姨娘姨娘的叫她,时间久了,怕真成了薛凤的四姨娘,变成了没有尊严的东西。
“以后奴婢就唤你主子。”兰九低垂眼帘,拿起专门制作的香皂,从婠婠的脖子开始擦起,一路往下,已经改了口,“主子靠在池壁上,将双乳捧出水面。”
婠婠羞红了脸,哥哥也没对她说这种色溜溜的话。
她悄悄觑了一眼面前的兰九。
还好是个女人。
“主子?”兰九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婠婠回过神,后背贴住池壁,双手捧起发育中的乳儿,一点点捧出流动的水面。
兰九弯腰凑近上来,呼吸喷在胸口,手握住了一侧的乳尖,轻轻揉弄,擦出许多香气喷喷的白沫儿,擦完了一只,再擦另一只。
不知不觉,乳尖已经被擦得嫣红充血,早已挺立。
兰九已经擦到肚脐眼,泡进水里的手指长长的,肌肤很白,和她的肚皮紧贴在一起,几乎是一个颜色。
婠婠肚子紧紧缩动,酝酿着一股热气,兰九终于松开手,婠婠轻声泄口气,鼻尖上的热汗还没蒸干,新一轮又开始了。
“主子往前仰一仰,双腿打开,奴婢到后面来,擦您的私处。”
“不用了,”婠婠先抢过她手里的香皂,背过身小声道,“我自己来。”
兰九望着她纤长清瘦的肩背,垂手候在身后,她默默等着,婠婠说好了,才伸手接过香皂,手里多了一股旖旎的香味。
香皂擦过婠婠的私处,沾染了花穴的气息,若有似无撩动兰九的鼻尖。
她睫毛垂得更低了,像薄薄的蝶翼轻着颤动。
婠婠沐浴以后,兰九怕她滑倒,牵住她的手绕过屏风,来到另一间干燥的屋子。
屋里摆着小睡榻,还有衣架子,摆满了胭脂,绫罗衣裳,看得人眼花缭乱。
婠婠没见过这么多好看的衣服,心里头高兴,要是能穿这些衣服给哥哥看,哥哥会和她一样高兴。
她主动忘记了穿这些精致衣服是给薛凤看的,扭头问兰九,“我能穿哪一件?”
兰九看到婠婠红扑扑的脸蛋,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她脸上的粉嫩,飞快错开眼,给指了一下,“这件。”
婠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件十分清凉的轻纱,根本不是这个时节能穿的,而且一看,就透着那股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