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口腔被迫含满,舌头也被勾了出来,和他的反复搅弄在一起,口腔里尽是咕叽咕叽的声音。
薛凤亲了她很久,婠婠快呼吸不上来,脸儿泛粉,粉透到脖子里,薛凤低眸略了一眼,将人松开。
婠婠浑身似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喘息,薛凤跟没事人一样,起了兴致,胯间的阳具肿胀硕大,顶住紧缩的屁眼,随时冲撞进来。
婠婠害怕极了他那物儿,又粗又大,握在手里热热的,当初他拿这物儿坏了她的贞洁,要了一次还不够,一次又一次索取,婠婠避之不及,才会逃跑磕伤脑袋。
婠婠敢怒不敢言,别扭躲开他那里,肩膀却沉了一沉,薛凤伸手按住,正要低头亲下来,房门被敲了两敲,兰九隔门道:“二哥,京里来了信儿。”
薛大爷长居京里,笼络各方贵族,为薛家生意打点,凡是送往绵州的信笺,从来不敢耽搁。
薛凤一听,松开婠婠的肩膀,没做下一步,交代她道:“晚上再来看你。”
一听晚上还要来,婠婠眉眼绷了起来,眉毛又弯又长,眼中透出不悦,薛凤点了一下她紧拧的眉心,“放心,你哥现在没事。”
薛凤临走前总算透出了一点风声,知道宋怀玉现在没事,婠婠放心了,但口说无凭,薛凤狡猾,嘴上糊弄她也极有可能。
婠婠坐在床边,张望屋子里的摆设,和清泉村简陋的家相差甚远,可是在这儿,她不仅没有半分飞上枝头的喜悦,只有陌生。
薛凤晚上才来,丫环早早准备起来,拿点心进来。
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婠婠肚子也饿了,拿了一块尝,滋味太好了,又忍不住拿了一块,心里安慰自己,在这儿也不是没有快活之处。
要是哥哥也在就好了。
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苦,宋怀玉自立门户,做起了打猎行当,一日三餐都是紧着婠婠吃,把她养得白白嫩嫩的,他自己还是长身体的年纪,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扒开衣服,只剩一副人皮骨架子。
他们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但有着盼头,依旧能苦中作乐。
现在平静的日子被打破,哥哥不知去向,她自己也被坏人掳走,做了别人家的小妾。
婠婠也知道着急没用,重振旗鼓,一口气吃了五块糕点,再要拿起一块,丫环连忙拦住,小心道:“姨娘不能再吃了,晚上二爷还要过来,见到姨娘鼓着肚子,这不是要闹笑话,以后说不定不来了。”
婠婠才不管薛凤喜不喜欢,要是换作哥哥,巴不得她吃得白白胖胖的,但她还有求于薛凤,得从嘴里套出哥哥下落,就默默收起了手。
这时身后来了人,柔柔道:“不碍事,姨娘多吃点长福气,二爷见了也喜欢。”
兰九走了进来,端来茶水漱口,见婠婠眼儿还巴着糕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入碗中。
婠婠没再吃下去,刚才听丫环提起二姨娘,好奇问道:“二爷究竟有几个女人?”
婠婠在村子里长大,没见过有男人有钱纳小妾,倒是见过镇上的富老爷,眯长的眼,大腹便便,要讨她做十三姨娘。
这还是镇子上的小富人,绵州首富的女人不知要多去几倍。
兰九细细讲来。
薛凤至今未娶妻,房里纳了三个姨娘,很早之前纳的,完全是为了给当时病重的老夫人冲冲晦气。
姨娘里,大姨娘生的珠圆玉润,耳垂白嫩,一看就有好福气,二姨娘原来丫环身份,是给老夫人伺候久了,有情分在,剩下一个三姨娘,性子古古怪怪,但有一样,八字极合薛凤的,最后一并纳了进来,就连洞房也是同天晚上。
直到老夫人去世,姨娘们一个都没有孕,下人私下里传二爷不能人道,说什么的都有。
越传越真,越传越信。
难怪老夫人去世后,二爷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很少去姨娘屋里,晚上不能让她们快活,衣食住行上却从来不亏待,依旧每月给她们大把银子出去花,想做什么做什么,只有一样,不许过问他的私事。
相处下来,姨娘们不像他的女人,像是手下的伙计,只需要老老实实的,继续用来点缀薛家的女人,就能有用不完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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