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消息却像是石沉大海。
余昔年的一颗心彻底被吊起来,像是被人拿着绳子吊在了悬崖上,而萧行策就是手挥镰刀的审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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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关的闹铃把余昔年从噩梦中拉出来,他关掉闹钟却没了睡意,于是揉着眼睛到卫生间洗漱。
脖子上的痕迹淡了些,让余昔年稍微开心了点。
他正刷着牙,听见房门被开关的声音,以为是杨皓和李继先回来了,冲掉嘴里的牙膏泡沫冲着外面道:“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早?”
杨皓和李继先去了邻省参加一个比赛的决赛,要后天也就是星期三才结束。
卫生间门外没声音,余昔年刚想出去看看,门就被人推开,箫行策神色散漫,依着门框看过了。
余昔年眼睛微微睁大,过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早,早上好。”
箫行策没回应,他也不敢看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之前我喝醉了……我,我们……要不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余昔年含糊不清,但箫行策也能理解个大概,无非就是自己酒后乱性,如今悔恨不已,想把这篇轻松揭过,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箫行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以前不打扰已经是用尽了他所有的毅力,现在他又怎么可能在和他发生关系后轻易放手。
这人在床上销魂美妙的滋味几乎刻在他骨髓里,日日夜夜占据他的脑海,今天没忍住才来宿舍看看。
余昔年被对方的沉默弄得心慌,抬头飞速的瞥了一眼,“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余昔年说完就要从箫行策旁边出去,却被人拦住肩膀。
余昔年惊慌的目光和箫行策漆黑的眼眸对上,像是猎物和猎手,猎物慌张不知所措,而猎人早已沉声静气的瞄准,只待出击。
箫行策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倾身靠近,浅浅的吻去余昔年嘴边没擦干净的泡沫。
他把对方微微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轻柔如春风的吻落在脸颊、侧颈、耳边。
“宝贝,”恶魔在余昔年耳边温柔的说:“你逃不掉的。”
下一秒,耳垂被人含进嘴里,用牙齿细细啃噬。
余昔年一瞬间红了眼眶,挣扎着推人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箫行策,你放开我。”
话落,一颗晶莹的泪滴落在箫行策肩膀上,瞬间洇湿了黑色布料。
箫行策动作顿了顿,撤离一点身体去看余昔年的脸。
他眼眶红了一圈,白嫩的脸颊上还有泪痕,精致漂亮的五官满是委屈害怕。
箫行策低头凑过去,鼻尖抵着鼻尖,眼睫碰着眼睫,声音低磁:“我这还没怎么动作呢,就哭得这么惨,之前爬床找cao的时候怎么不哭”
余昔年看着他尽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鼻尖萦绕着箫行策身上熟悉的冷香,略显惨白的小脸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红得像刚煮熟的虾。
余昔年想反驳,可箫行策说的又没什么不对,他现在还能想起来自己像个饥渴的荡妇,把箫行策的鸡巴舔硬,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坐了上去。
余昔年憋屈的不行,嘴噘得像壶嘴,看着越发委屈,箫行策舔了舔唇,忍不住亲上去。
唇齿被对方的舌头强势撬开,余昔年呜呜两声的间隙,舌头也被勾住缠咬,令人耳红心跳的暧昧水声在这方狭窄的空间里响起。
箫行策亲得凶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分开时还拉出长长的银丝。
这么一番亲吻下来,余昔年早就被亲软了身子,现在只能靠着箫行策才能勉强站立。
余昔年红唇微启吐着气,等恢复了一点力气想推开身前的人,却被牢牢禁锢着,对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了衣摆里。
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后腰处揉弄,不知道箫行策碰了哪,余昔年推人的动作瞬间没了力道。
余昔年靠在箫行策怀里,指尖抓着他的黑色衬衫,“你把手拿开~唔~”
箫行策感受着掌心宣软滑嫩的臀肉,满足的眯了眯眼。
余昔年被人又亲又摸了好一阵,脑袋里像是塞了一团浆糊,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年何月,直到箫行策说话才稍微清醒过来。
“宝贝,给我caocao,嗯”箫行策嗓音沙哑,说完的同时顶了顶胯,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余昔年腰间,欲望昭然若揭。
“不行。”余昔年被自己娇媚的声音下了一跳,连忙捂住嘴,拒绝的话改成了摇头。
“不行?”箫行策眸子危险的眯起,他上前一步,长腿抵进余昔年双腿间,逼近,“你就不怕我把我们俩的床照发给你那个小男朋友?”
余昔年的眼睛惊恐的睁大,连忙伸手拉住他要拿手机的手,“你,你不能……”
箫行策截断他的话,“那就给我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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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清晨总是格外令人惬意,早上没课的学生在宿舍走廊里说着要去哪玩。U⑥Κ⑥.co?(u6k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