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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认了老爷的肛儿当了主子后,小姐身为肛奴,直被带去了军营,以舌为厕纸、置在老爷的营帐内伺候。
“呃、呃……你个臭屄还敢偷懒?深点儿舔!再敢偷懒,仔细你的皮!”
只见老爷大马金刀地坐在特制的圈椅上,一条腿踩在军妓的背上,臀下的圈椅镂了一个洞儿出来,刚大解完的、臭烘烘的屁眼露了出来,周围满是浓密的肛毛、粘着褐色的粪渍。
“啊呀,大人的肛毛还脏着,这舔肛婢偷懒了呢……”
那军妓是最会见风使舵的,她倒不知小姐的身份,只当她是越大人的家生子、舔肛婢——原就算不得人,又是华族世家,谁没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呢?
只这军妓这么一说,直把方才就不甚满意的越二爷撺出了火,只见他站起身,抬脚踹起了圈椅下的小姐,小姐向后躲避,从圈椅下摔了出来。
这倒是正中越二爷的下怀。
越二爷抓起小姐的头发,直把她白净的脸蛋当作了厕纸,往自个儿的肛口处揩去,来回几下,待他自觉干净了,才松开已哭成泪人儿般的小姐。小姐的脸蛋已擦了个粪渍斑驳,看得军妓心内暗欢。
谁说她们野花不如家花干净,她倒要让这些家花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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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人,这是?”
越二爷教训完了小姐,刚又一脚踹翻了她,却听见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连忙转身,见门帘处立着的、贵公子模样的人,慌着向前跪下、磕起头来:
“陛、陛下……”
原来这摇着折扇、贵公子般风流倜傥的人物,竟是当今的圣上垣帝了。
说起这垣帝,也是个声色犬马之辈,不过仗着长了一副好相貌,显出些风雅来。垣帝不喜越家,却独与这混不吝的越二爷相谈甚欢,今日也不知作何想,忽地微服来到这军营内。
越二爷时任羽林卫的副统领,所在的军营离禁城倒是不远。他伏在地上,内心忐忑,不知陛下今日前来意欲何为。
“越大人真是好享受……”
垣帝直走向那特制的圈椅,他不比越二爷是个王八羔子,还是很记得几本圣贤书的,平日在禁城中倒从未这样作践过宫人。只他在宫中也懂得好些秘闻轶事,略一忖度,便知这圈椅的用处。
越二爷见了陛下这般,恐他责备,赶忙抬眼瞧向陛下的脸色,却见他很有些兴致,心内一喜,便试探道:
“臣正在为陛下调教这舔肛婢,想要献给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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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帝最喜的就是越二爷这点,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实在是个坦坦荡荡的真小人。
他在宫中也甚是憋闷。林氏给他献上的那些女子都是一个样儿,他cao厌了,只林氏是他心爱的,他不好直接驳她,便出来找这越副统领、想寻个新鲜的。
果真就遇到了个新鲜的。
见陛下颇有兴致,越二爷先向小姐喝了一声、叫她下去洗干净浣好肠,又叫这个军中最妖娆的军妓先伺候陛下、引陛下入港。
过了半个时辰,待小姐洗净了身子,她含着泪、赤身裸体地跪倒在了陛下面前。
“是你?”
垣帝原以为舔肛的女子只是越二爷的侍婢,却不想竟是当年名满华都的傅家小姐、如今的越家夫人,一时心中骇然。
“她与臣的下仆私通,已被臣贬为婢了,只是到底还要顾忌傅家的脸面,未挑明罢了……”
垣帝这才缓过神,他伸出手,抬起梨花带雨的美人面。
谁人不知傅家女,芙蓉不及伊人妆?
在他还是储君之时,也曾惊鸿一瞥,萦绕于心,一直惦念。
“呜……”
指尖慢慢地向下滑去,流连于双乳之间,小姐听到夫君方才的话、又知眼前人的身份,更不敢违拗,只好由着陛下摸弄。
“这奶头倒与朕当年想的一样,真真儿粉嫩……你再把小屄敞开,朕要先瞧瞧颜色,看看可还配伺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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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二爷是个暴殄天物的,成日价跟那些浪的厮混在一块,甚少cao这正经娘子的屄,倒留了个美物给了陛下。
垣帝甚是满意,他从未做过玷辱臣妻之事——既是臣子主动孝敬的,倒由不得他不受用了,便叫这曾经心悦过的傅家小姐摆出那母狗的姿势,从军妓口中抽出龙根,一气儿cao到了最深处。
越二爷看着陛下如此,不仅没有半分为人夫君该有的气恼,还从这位卑贱如泥的正妻身上看出了些升官发财的门道。
“嗯、嗯……紧、好紧……当年,为何不进潜邸?”
垣帝一边cao着这位臣妻,一边提起她当年拒了潜邸侧妃之位一事,龙根也抽送得凶狠起来,捏着奶头的手指也用了力,
“若是进了,朕自会宠你,又怎会沦落到给人当舔肛婢……”
小姐吃痛。当年她眼里只有那越家大郎,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把她许给越家的嫡子越二郎,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