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被摆布成这样屈辱的模样,犬样儿的男子仍保持着最后一分骄傲,不肯顺从那“向大汗行犬礼、另犬吠三声”的命令。
可汗等了一会儿,见苏锦迟迟未有动静,而台下的蒙族将领们已看了过来,自觉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弯下腰、掐住苏锦的下巴:
“呵……难道是还想着回去做华朝的皇帝?”
苏锦虽手脚被戴上了木枷,脖颈却未被锢住,只见他挣开了可汗的掌控,轻扯了下唇角,讥讽道:
“我并没有想过……可就算我死在这里,我华朝的皇帝也断然轮不到你阿尔罕来当、唔……”
还未及苏锦说出第三句,可汗便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腹部,直痛得他呕出一口血来。不过,纵然如此狼狈,这份坚忍倒也很鼓舞了下方观礼的梁家军们。
可汗收回脚,抬眼却看见重振了士气的华朝将士,恼怒起来。他本想用君主的落败打压这支劲敌的斗志,偏生苏锦在平日不作纠缠、留了精神在这牵犬礼上叫他难堪——果然,蒙族那些平日叫嚷他血统不纯的老东西们已投来了蔑笑。
这样的蔑笑是可汗最不能忍的。他因是老汗王与小林氏所生的,从小就不受老汗王待见,后来还因黑旗军对蒙族的步步紧逼、被送去华京当了一年的质子。
不过,也就是在华京,他才见识到了华朝的富庶繁华,以及……结识了如今已沦落至他脚下的苏锦。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去,拿孤的鞭刀来,孤非要抽断他的狗屌不可!”
王卫立时将鞭刀奉上。可汗接过鞭刀,狠命地收紧了金链,只听皮肉撕裂之声,金环再次“当啷”落地,鲜血与精液喷涌而出,苏锦浑身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大汗!”
苏锦虽已面色灰白、几欲死去,但因他今日所为,可汗还是扬起了鞭刀,要狠剐那狗屌——可那鞭刀却在空中被人抓住,可汗回头,却是一直冷眼旁观的梁放了。
“梁将军……难道还在心系旧主?”
梁放松开了鞭刀。血流如注,从掌心落下。他似乎并未将伤口放在心上,而是直直跪下,道:
“大汗误会梁放了,梁放不是那朝秦暮楚之人,实在是紧奴的阳物毁不得……”
“哦?”
可汗心内也不愿真就断了苏锦的命根子——虽cao的都是屁眼,但有屌的比那没屌的可要有趣的多,他便也放下了鞭刀,只故作不解地问道。
“可汗虽有入主中陆之心,可华朝百姓最是讲究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蒙族虽骁勇,但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佳。如今紧奴既落在了大汗的手里,不若让蒙族的女子给他生个儿子,届时大汗携紧奴的儿子回华京摄政,岂不是名正言顺了吗?”
这话虑得深远,可汗听在耳里,很有些心动,遂将鞭刀扔回给了王卫,刚想叫梁放起身,却听梁放继续道:
“大汗若想叫紧奴屈服,梁放也有一法,只要大汗允梁放与他说一两句,管叫他无有不从……”
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可汗也不愿再被冒犯、失了面子,便坐了回去,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梁放。
梁放既得了可汗的允准,便上前一步,单膝着地、弯下身去,与苏锦附耳道。可汗盯着苏锦的神情,果如梁放所言,那双凤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待梁放起身时,苏锦竟向前爬了爬,对可汗行了犬礼。
“哈……”
虽眼中仍旧带恨,但到底叫这心高气傲的胯下之奴服了软,方才的难堪也算遮掩过去了。一时台下皆哄笑起来,蒙族众将淫乱起来,将陪伴在侧的女奴按在身下挞伐起来。
可汗暗暗称奇,待梁放坐定后,问道:
“孤倒有些好奇了,将军究竟说了什么,叫苏锦这样服帖?”
却见梁放先阴沉沉地看了一眼被缚在一旁的苏锦,才回可汗道:
“梁放只是问他,可还想要菊氏活命了……”
可汗也听说过那菊氏,可女人于他不过尔尔,不想这苏锦身为帝王,竟还是个长情的,一时不知该笑该怒——他堂堂蒙族汗王之威,竟比不过一个华朝的卑贱女子。
“苏锦宠爱那贱人,冷落了我幼妹,还为着贱人孩子的前途,强行给我幼妹灌下一壶红花、叫她不能生育,再把那孩子养在我幼妹膝下,打着让我梁家扶持的主意……哼,可怜我幼妹一片痴心……”
梁放眼内露出了怨毒。可汗听了这番剖白,胸中也翻腾起怒气,看向苏锦,道:
“孤当年在华都,怎么不知你有这么个相好?可见是个水性杨花的,等你下了种,孤定要阉了你……”
“大汗应是见过的,那贱人从前姓弥,是伺候苏锦的女官,后因夫君犯了事,苏锦把她收进宫中,才赐姓了菊。”
这么一提,可汗倒有了些模糊的印象。当年的苏锦那样骄矜,对谁也不肯多看一眼,唯独对身边的一个女官甚是温柔。思及此,可汗胸中的怒气又泛出了些酸味,只他自己却未察觉:
“一个被旁的男人cao脏了的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