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吩咐后不久,便有王卫掀开了门帘,遂蒙族的太后小林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戴着兽骨面具的巫医。
小林氏自然听说了苏锦被俘一事,她心中欢喜,连声向儿子道贺:
“恭喜大汗夙愿得偿,入主中陆指日可待!”
“到孤身后,舔肛助兴。”
这样慷慨激昂之语却未受可汗的待见。小林氏本想在苏锦这林家的宿敌前很抖一抖上位者的威风,却被可汗随口的吩咐打回了原形。
只见两位女官上前,宽去衣衫——宽肩与窄臀露出,显出粗犷的欲色来。可汗一边由着女官服侍,一边仍隔着寝衣、用两指狎玩着苏锦的乳头,苏锦恶极,强忍道:
“阿、尔罕……你寻上越、梁两家,只怕你枉做了小人,如今你与虎谋皮,还坐井观天般自喜,实在让朕觉得可笑……”
浅褐色的乳头渐深,显出淫靡之意。要害被拿捏,饶是苏锦也有些抵受不住,欲火被勾起,向小腹处袭了过去。
“唔!”
一声压抑着的闷哼。苏锦低喘了两声,平复心绪。他双手被缚于身后,双脚也被铁枷铐住,脖颈又被套了项圈,宛如一具躺在刀俎之上的鱼肉。他的那话儿被可汗握在手中不停地揉搓,慢慢地也抬起了头。
“你这狗屌甚大,该好好地被束起来才是……”
“阿尔罕!”
乳头与阳物同时被这蛮人拿住,叫苏锦又耻又怒,只他纵然有了想要撕碎对方之心,却实在势单力孤、施展不开,
“越、梁两家,各有扶、植之人,无、无论他们许你什么,此、此事过后,必会视你为仇雠……恐怕为了灭你之口,还会举华朝之力、唔、灭尽蒙族呢。”
苏锦握拳,指尖深深地陷入手心。他蹙着眉头,那话儿逐渐粗长肿胀,欲火上涌,直冲太阳穴,又因强压引得青筋暴起,眼内愈红。
阿尔罕虽出身蛮族,平日暴虐恣睢,却也是个工于心计的——越、梁两家他也一个不信,他所图的不过是边境重镇内的人畜财帛,再利用早早探听到的、越梁两家的积怨挑拨华朝内乱,并将苏锦收为胯下之奴——天下大乱,他又携了天子,还愁不能摄政中陆吗?
“哼,那也不是你这个贱奴需要替孤分忧的!趁早把你那个无用的自称改了,安心地当个孤的胯下之奴,吮痔舔肛,再乖乖地把屁股撅来、让孤cao开屁眼,才是你的活命之法呢!”
这一番逆了纲常的话,直听得苏锦怒不可遏起来。他一向骄矜惯了,除了在菊氏面前做小伏低过外,连正眼都未曾给过旁人,若不是越家犯上作乱……
苏锦敛了敛眸,刚要继续开口,却觉自己似被吊起。遂巫医上前,直以一具木制口枷撑开了苏锦的口。
“你的话太多了……只是你要记住,孤贱奴的嘴巴是用来cao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可汗满意地看着那双腾起怒意的凤眼,抬起手,轻轻抚过。长长的睫毛扫过手心,勾得他神屌暴起,直想捅破屁眼,好将这条淫龙彻底占有。
这样的屈辱苏锦如何受过?便是最不堪的时候,也只是幼时在离宫那段日子——尚且还有菊氏的相伴。苏锦说不出话来,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显出别样的痴态来。
“嗯、嗯……好屄嘴,再快些,弄得再深些……孤待会儿要开了这新得贱奴的屄嘴,等牵犬礼一过,再破了屁眼收房……”
那牵犬礼是蒙族受降的一种仪式,即剥去投降的异族君主的衣物、命其披上特制的人形犬皮,再当着双方将领的面,由王卫牵着爬向可汗、献上降书。
华朝乃礼仪之邦,不比蛮族的蒙昧,莫说身为帝王之尊,便是寻常百姓也难以承受此等奇耻大辱。故而听完可汗之言,苏锦便有些按捺不住,眼内翻滚着要将他碎尸万段般的杀气。
“孤最喜欢的便是你这双眼睛……这样恼恨地看着孤,却总比旁的贱奴迷人些……”
可汗受用着肛口处小林氏的唇舌,双手一起掐弄起悬在空中的、苏锦的两颗乳头——苏锦被吊成首足上翘的环状,最大限度地将胸膛、阳物处袒露出来。
“嚓——”
可汗双手一动,苏锦胸前的寝衣被撕开,两颗被磋磨至殷红的肿胀乳头便被夹在缝隙中。可汗瞧着,心中有了馋意,便低下头,直把其中的一颗含进口里。
“……”
这含乳不比摸乳,激得苏锦浑身一颤。可汗狠狠地嘬了几口,自觉乏味,便重重地咬开了皮肉,“啧、啧”地饮起这乳上之血来。
“大汗神勇!待牵犬礼后,还请大汗将这贱奴交与吾,吾有一秘术,只需七日便可叫男子哺乳,届时大汗上面吃乳、下面cao屁眼,岂不快哉?”
说话的是深受可汗信任的蒙族巫医。巫医在蒙族中地位同样尊崇,乃大母神赐予蒙族的圣手。每一代巫医只有一个,都是由上一代巫医在适龄男童中拣选出天资最高的,割去阳具、将其浸入秘药中三日,待得了大母神“首肯”、开了“天眼”后,再师从上一代巫医学习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