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见锦帝坐了下来,连忙伸出了左手、在手心上反复地用手指描出“榆”的字样,不断地发出“嗯?”的声音。
这便是在问小榆儿了。
锦帝知她心中所忧,只此事盘根错节、不便与她说明,便随便找了个事由搪塞道:
“是德夫人在猎场驰马、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奴才们失了职,朕叫打了他们板子……至于小榆儿么,回话的人过来时,他还睡得正香呢。”
菊氏听了,脸上的担忧之色不减反增。她在小榆儿身上的心虽放下了,但德夫人从前待她很好、又帮她照顾小榆儿,她免不了又关心起德夫人来。于是她比划出“德”的字样,灼灼地看向了陛下。
这样便招了锦帝的不痛快了。阿桃放不下小榆儿倒也罢了,怎么还要记挂起德夫人这样不相干的人了?他不愿理会,只在床上卧了下来,拥住阿桃便要入睡。
可是他要入睡,阿桃却不肯罢休。
只见阿桃拉着他寝衣的前襟,不住地发出“嗯?”的探问之声。锦帝被阿桃扰得无法,又因她近来很受了些委屈、不忍训斥,只得低下头,柔声道:
“她也无事,不过扭了脚罢了……可你若再不睡,明儿有事的便是自个儿了。”
菊氏这才放了心,乖顺地倚在了陛下怀中。她的头贴紧了陛下的胸膛,鼻息轻缓。
这鼻息吹在胸前的肌肤上,颇有些酥麻之感。锦帝忙了一日,刚睡下又被宫人唤醒,原本回来只想歇了,却不想竟又被这样撩拨起了欲望。
菊氏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发现已被换了个位置、压在了陛下的身下。她低头看去,只见陛下正含着乳头,而龙根坚挺、正抵在她的腿间。
“阿姊……”
陛下见她醒来,也看向了她,眸内满是情欲。菊氏已许久不得幸,她原以为陛下已经弃嫌了她的肉穴,却不想陛下今夜忽地对她有了兴致,故而她虽困倦,心内却是欢喜的,逼着自己打起了精神。
锦帝吐出了乳头,又继续向下吻着,虽用了太医院特地配制的、除妊娠纹的药膏,但那微凸的小腹上到底还是留了些纹路。锦帝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月影纱外的哑奴们,想着明日还得召来太医、总要去了这些才好。?ομω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
菊氏如今心思颇为敏感,甚是在意陛下的一言一行,自然留意到了陛下的不悦。她看着那如蜈蚣般、深浅不一的纹路,眼内黯淡,只觉自己哪里都丑陋,不配服侍陛下了。
“朕已经不计较这野种了,阿姊怎么还哭了呢?”
锦帝抬起身子,见阿桃盈着眼泪,便勾起她的下巴,玩笑道。菊氏闻陛下此言,又怕触怒陛下,赶紧拭泪,又放松了身子,好叫陛下弄得痛快些。只是她正待陛下继续时,却听陛下向帘外吩咐道:
“传御猫来罢。”
菊氏整个儿地颤了一下。陛下从她的身上坐了起来,只有手还流连在她的双乳之间。她不知御猫是谁,只知道她的身子废了,陛下恐怕再也不肯宠她了。菊氏侧过头,看向了月影纱外,荧光幽暗,她又流下泪来。
“阿狸拜见陛下、娘娘,愿陛下、娘娘长乐未央。”
那御猫是同尿壶一块儿着人从鸣山接回来的。御猫自从上回被陛下踹了乳儿,便一直在休养,今夜闻得陛下传召,略施粉黛、坐上了轿辇。
御猫还只二八年纪、尚未褪去少女之态,又刚承宠不久,自有一种在菊氏身上见不到的天真可爱。她也不记上回挨的打,只眼眸清澈地望着陛下。
“这是朕在鸣山时新得的御猫,阿姊瞧着如何?”
菊氏被陛下揽在怀里,不得细看。锦帝见阿桃好奇,心生醋意,就拥得更紧了些。他问过太医,知阿桃须得休养数月、肉穴方能稍稍堪用,便只好再传他人、以疏解欲望了。
“上来罢。”
见阿桃点了点头,锦帝才允了那御猫爬上龙床。御猫向陛下和娘娘磕头谢恩,爬上了床。陛下的眼神都落在娘娘的身上,她虽羡慕娘娘能得陛下如此宠爱,却也知道自己嫉妒不得,便只本分地跪好、等陛下的吩咐。
“水帘玉洞伺候。”
御猫听了这话,直乖乖地躺在了龙床之上。这“水帘玉洞”原是司寝监的淫戏,需要两个身形相当的女子,一个躺在另一个身上,二者皆向上微拱下身,以使二女的四穴皆在一条线上,此时若最上面的肉穴流出春水,便如水帘般覆上下面的三个穴口,故将此戏称为“水帘玉洞”。
那御猫知道陛下舍不得让娘娘躺在下面,便自己去当了肉垫,好叫娘娘躺在自己身上。菊氏却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陛下。
“……”
司寝监的嬷嬷们原是打算将菊氏养成个淫器般的玩意儿,故而并未教菊氏这些淫戏。锦帝见阿桃不知所措的样子,便抬起她的下巴,浅啄了一口,才道:
“阿姊只要躺在她的身上便好。”
菊氏照做。只她生怕压坏了身下的御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