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鸣山行在。
虽陛下还未起身,但宫人们已经忙活起来。因着锦帝挑剔,大宫女正从牛皮口袋里倒出玉泉水,好给陛下烧水盥洗。有小宫女捧了一只白瓷瓶儿过来,向这些姐姐们献好道:
“姐姐,我刚从山里采了花露,可以给陛下烧水泡茶了……”
“呸,可真是个作死的,这山里的花露如何吃得?记住了,陛下只吃年初蠲的梅花上的雪水,可别在这里点眼了……”
这些宫人们做事虽热闹,声音却压得极低,生怕哪句吵着了正在帐内睡着的陛下。然而,在这帐内的龙床之上,却有着一番别样的春光。
“呜……”
乳头被纳入口中,御猫睁开了眼,含羞望着这年轻的君王。陛下未束起的青丝散落在她的胴体之上,那琉璃般的眸子含着笑,也在看向她。
御猫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些。在侍寝前,她听说了陛下许多传言,有说陛下难以捉摸的,也有说陛下动辄得咎的,却从未有人说陛下长得这般好看。陛下又啜了几口,直将她那乳头吮的红肿起来,才松了口、撑起上身,那寝衣松垮着,露出了内里的秀雅。
“醒了?”
御猫点了点头。她从小是个容易害羞的性子,为人又颇为和软,不比旁的小主上得台面。故而在前几日的围场中,司寝监的掌事嬷嬷让她扮作御猫后、只给她一个最偏僻的角落,谁知陛下竟寻到了她。
然后,她就被带到了行在内,当夜就为陛下侍寝了。
锦帝摸着这御猫的脸,这是他在这鸣山发现的小玩意儿。那日都要出了围场,坐在步辇上的他瞧见了这只狸猫——还打着瞌睡,让他想起了阿桃扮过的御猫。
于是他便留下了这狸猫,还亲自赐了御猫的名儿。这御猫虽不似阿桃的容貌,但性格、脾气,及至床上的那份娇羞都像极了阿桃,让他更加喜爱了。
“陛、陛下……别……”
那御猫惊呼起来。
锦帝就着龙根深埋的姿势,把御猫抱了起来,直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因着对颇似阿桃的怜惜,锦帝还未破开她的后穴——故而那后穴还插着逗趣用的猫尾。
锦帝拨动起那尾巴,那含在后穴中的另一端也跟着抖动起来,直把那御猫搅得浑身艳红起来,嘤咛地环住了陛下。
“陛、陛下……那、那里……不要……”
就连慌乱的神态都是这样相似,锦帝一手勾住了猫尾,而另一手在二人的交合处画圈——因着龙根的粗硕,那处已是严丝合缝的了。
锦帝揉搓起那肉蒂,然后试探性地在龙根与肉穴之间插入一指。那一指刺激出了一股春潮,从而使那缝隙容进去了第二指。
“朕想跟你这猫尾……一同cao进那小屄……”
待缝隙拓至四指宽时,御猫已带了些哭腔——只她也不敢反抗,而是由着陛下戏弄。锦帝见她这般乖巧,便抽出手指,换上那猫尾尖,一点点地往里推去:
“说,现下是什么在cao你?”
陛下的玩笑好生下流。御猫心里想,可却也喜欢他这般辱她。她已是陛下的女人,只要能哄得陛下高兴,说些羞话也未尝不可。
“是、是陛下的大龙根……和阿狸的小尾、尾巴……”
“在cao你的哪儿呢?”
“穴……”
御猫已经羞得流出泪来。这样的反应自然讨了锦帝的欢心,只听他道:
“什么穴……在朕这儿,可是只有阿狸的小骚屄的……”
说罢,那猫尾便径直而入。那塞得满满当当的、又毛绒绒的触感甚妙,直把龙根伺候得忒忒跳动起来。锦帝推倒了御猫,便要大肆挞伐——
“陛、陛下!”
那用来隔断内室与外间的屏风后跪了一个人,听着是魏大伴的声音。
那龙根经过方才的刺激,已是快要喷薄的了。只是魏大伴明知他在入港,却还要此时禀报,想来是出了什么大事的。锦帝从御猫体内退了出来,压抑着欲火,向那屏风后道:
“何事?”
“陛下,奴才刚刚收到了宫正司的飞鸽传书,犬妃娘娘她……她出事了。”
御猫伏在床上。
陛下正看着魏大伴呈上的纸卷,面色铁青,眼中已不见方才的温柔,只有一股凌厉的杀意——
“谁干的?”
这几乎不是一句问语了。
龙息呼啸,直压得御猫喘不过气来。侍奉在内室的女官们也跪了一地,都战栗地沉默着。
魏大伴方才只扫了一眼,见是菊氏受了重伤、便不顾陛下正在行幸就禀了上去,故而此刻他也是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
锦帝看着那纸条,几个“须尽割封纪”的字直看得他呼吸一滞。
他不过才离宫半个月,阿桃怎么会如此了呢?
他不该把阿桃留在宫里的。身为天子,锦帝从未有过这般懊悔的时候,他不该跟阿桃怄气的——
那夜,阿桃都那样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