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捧着粥品碎步前行,小太监打起门帘,里面自有嬷嬷接过,端至内室的紫檀桌上。
“直接端进来罢。”
嬷嬷小心地将那粥品盛入玉碗,恭敬地送入纱幔内。锦帝接过,勺了一口先试了温度,又递回嬷嬷手中,这才转身向那角落中的人道:
“肚子都叫唤了,少少地吃上几口,好不好?”
瑟缩在角落中的人正是菊氏。听闻锦帝这般柔声,却发起抖来,惊恐地蒙住了头,将自己裹了起来。锦帝倒并未在意她这般失礼,反而宠爱地将她捞了过来,除下被褥,露出那赤裸的玉体。
本是瘦弱的身子,随着胎儿月份渐大,越发可怜的触目惊心起来。
“阿姊乖……”
锦帝将那不断颤栗的可怜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菊氏呜咽了一声,下体却淅淅沥沥地流出液体来,失禁了。
身边的宫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菊氏的失态。宫人们上前用温湿的巾绢拭去腿间残留的尿液,另一拨小心地伺候锦帝更衣。寝殿压抑着诡谲的气氛,却也是另一番岁月静好的景象。
那夜原是为着让阿桃与左谦做个了断,却不想阿桃经受不住,晕厥了过去,醒来后便是这般痴傻惊惧的模样。宫人们见锦帝面色不善,也知最近御前差事难当,俱不作声地候在一旁,不敢如往常般依仗着菊氏凑趣讨巧。
锦帝复将那避无可避的菊氏揽入怀中,又使了眼色与服侍之人。嬷嬷便端着玉碗,舀出一勺,喂至菊氏嘴边。
然而无论如何诱哄,菊氏都不肯张口的。嬷嬷也是那夜在场之人,知道菊氏这般是得了心病,只是锦帝却不许太医诊治,只由着她这样痴傻下去。菊氏素来待下人极好,嬷嬷对她多有管束,也是为她以后安身立命筹划的,如今见她这般模样,心内也是难过。
“陛下,”
她思及此,便放下了手中的玉碗,不顾锦帝冷冽的目光,伏身行大礼道,
“娘娘如今这样,也不好伴驾的,还求陛下请太医治一治才好。”
锦帝端起那搁至一旁的玉碗,并未理会跪在下首的嬷嬷,轻轻搅拌几下,勺出一口,喂与阿桃的嘴边,对方惊恐地避开,锦帝倒也不恼,只细细地将她嘴角的粥渍擦去,道: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阿姊怎样都好,朕都是要好生宠爱的,倒是劳烦嬷嬷这样费心了。”
嬷嬷无法,只得叩首谢恩退去。锦帝浅吻着菊氏的脖颈,菊氏低低地哼起了童谣。
“阿桃如何了?”
秀宫的侍女瞧着自家主子,正聚精会神地绣着小鞋上的桃花瓣,那花蕊已经串了宝石珠子,知道是给那菊氏的,只是菊氏被那般宠爱,怕是瞧不上这双意喻公主的绣鞋。
“小厨房那边只说近来那菊氏难伺候得紧,膳食都被退回来了。”
“难伺候的是陛下……”
阿桃进的不香,梁氏心内也是着急,手上功夫也跟着出错,殷红的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那些丝线,她却也不甚在意,只将那指尖于口中轻吮,转而又问,
“哥哥的人可还中用?”
“在宫正司还是有些根基的,左谦如今在子嗣上也是没有指望的了……”
血花的滋味在口中蔓延,梁氏心内稍安,怡然地勾起瓣边银线,只见那鞋面上桃花灿然,灼灼其华。
黄昏已至,宫正司屋檐上的琉璃焕发着一日间最柔美的光彩。宫人们井然有序地交班,接班的一拨奴才抬着一乘软轿,提着灯笼,顺着幽僻的走廊向下,在一面墙前停住。打头的一个移动那两块长着青苔的石砖,暗门启开,泛着血腥的潮气扑面而来。
压抑的呻吟声从重重铁栅内传来,知晓内情的宫人们相视一笑,便将那乘小轿落下,有那下奴膝行上前,掀帘恭敬道:
“菊穴已经暖好,请侯爷瞧瞧,可还顺眼?”
小轿内轻轻晃动,随即便昂首走出一条银白皮毛、近一人高的巨大獒犬来。这条獒犬也未理睬奴才们这般卑躬屈膝的模样,只顺着那熟悉的气息向前,自有那奴仆将铁栅打开,獒犬奔至那熟悉的牢笼前,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牢内之人跪伏在地,摆出牡犬特有的姿势来。原来那獒犬并非通着人性,不过是宫正司的人为着那不可言说的嗜好,在那人穴内涂了牝犬发春时的淫水,獒犬依着本能便可寻至那寻欢之处。待牢门一开,獒犬立时扑了进去,却不曾直插那被春药催出的、混合着牝犬春液的小穴,而是坐上那人伏贴于地的脸部,将后腿间已显灼热的阳具拍在那人唇上。
原来这獒犬也知此人口舌的曼妙远胜于那松垮的后穴,便骑在脸部,舒坦的坐着,以待那人接下来的侍奉。
“竟是死人么?该如何做,还要咱们再教你不成?”
那人身形一颤,被挑断筋络的脚无法支撑,只得勉强地用双手支起,向那獒犬重重叩首道:
“公狗求侯爷赏一泡精水,还愿侯爷虎啸龙吟,福泽绵长。”
这声音像极了那曾任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