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结奴婚,也是有正式的婚契的。
不但有正式的婚契,成婚的流程也要完完整整的走一遭。只不过奴妻地位极低,婚后的身心荣辱全权交由夫主掌控,被折磨侮辱而死的奴妻不知凡几,宛如玩物一般。
因此,在几十年前因世家大族地位较高而盛行的奴婚,早就已经被废除了。
浊清殿中——
白日里的喧嚣不见,清冷的大殿中被宴拾着人换上了新的装饰,满眼看过去都是彰显着喜庆的红色,看起来竟无一不精致。
而在这一片吉庆的大红之中,却传来了几声隐忍难耐的呻吟,这语调婉转诱人,沾有情欲的声色万分好听,却在不经意间掺杂了几丝痛色。
“嗯啊……拾儿……饶了、饶了师尊吧……”
谢云白被宴拾抱在怀中,衣襟被揉乱的不成样子,衣带要解不解的挂在身上,露出瘦弱的腰腹。
菊穴被蹂躏了一天,此时正隔着衣物坐在了宴拾滚烫的硕大上,两条细嫩修长的双腿被宴拾掰的大开,羞耻的展现着股中的景色。
而宴拾一只手探进师尊的衣襟里,玩弄着那颗小小的红豆,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师尊的腿根处,在那褶皱附近按压揉捏着,带来一阵稣痒。
这般的逗弄很快便让谢云白泛起了情欲,在口中发出了阵阵喘息讨饶。
“拾儿……拾儿……”
温软的声音将这个名字唤的温柔缱绻,每个字音都万分勾人,顿时令那菊穴之下的硕大一步步昂立起来,隔着衣物戳弄着谢云白股间的幽径。
而谢云白的身体也异常敏感。
宴拾的手指摸到哪里,哪里便轻颤一下,诱惑般的贴合着宴拾的手指,邀请着他的抚摸,情动的颤动很快令宴拾满足的喟叹起来。
他微张的唇齿叼在师尊的耳垂上,随着情欲的渐起而呼出股股热气,全部吹在了师尊耳后的敏感点上,激起了一阵阵细微的颤抖。
此情此景,看起来竟万分温柔缠绵。
然而这缠绵之下,却是宴拾在那耳垂之上恶意咬到见血的齿痕,顺着耳后留下的血液,和被肆意掌控玩捏到肿胀的乳尖。
宴拾:“师尊,舒服吗,嗯?”
随着他的话语,谢云白的耳侧微痒,是宴拾又舔吮起他被咬坏的耳垂,含裹着那细微的破口,恶意的碾磨着那一处脆弱。
而谢云白没有回答。
他的耳垂被宴拾的动作激的轻颤,从耳后到喉颈间全都僵硬开来,自唇间溢出着声声低吟。
不止被掌控在宴拾唇齿间的耳垂,他胸前的红豆也完全被宴拾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捏,脆弱的乳尖被两根手指紧紧的夹着,凸起的骨节不断的碾磨着那已经挺立起的肿胀。
这般的玩弄之下,谢云白的乳孔很快被碾磨的大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隐约可见。敏感的乳尖无论是碰触到宴拾的手心还是粗糙的布料,都激起着一阵阵的痛感和情欲。
谢云白:“拾儿……好痛……哈啊!!!”
听到师尊的低喘,宴拾施虐欲更盛,他两根手指狠命的转动了一下,便把那不堪摧残的乳尖足足转了一个圈!
这番毫不留情的动作之下,谢云白难耐的痛喘了一声,胸前的乳珠都几近破裂,颤抖着流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液体。
宴拾:“说的好,师尊。”
他将一个乳尖蹂躏完毕,就轻车熟路的摸上了另一颗挺立的乳尖,用相同的姿势夹着,随即便低了头,在师尊的肩颈处呼出了一口热气。
这口热气直将师尊肩颈的皮肤吹的轻颤,泛上了诱人的红色。宴拾才张开唇齿,在师尊肩颈处的皮肤上落了下来,轻轻噬咬着。
舌尖的卷动带来了阵阵水声,宴拾开了口,依旧冰冷的说道:“师尊,以后多喊喊痛。徒儿听了,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快。”
他说着,牙齿和手指便同时发了力!
巨大的疼痛瞬间袭来,谢云白的喉颈仰起,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悲鸣。
“呃啊!!!!!————!”
他肩颈的血肉被宴拾的牙齿刺破,血液立刻蜿蜒下他瘦削的肩背。这一咬食肉饮血般的下了死力气,直让那伤口深可见骨,微微痉挛。
而他胸口的乳珠也没能幸免,被宴拾狠狠的转动了一下,霎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谢云白痛的上身折起,小腹不断的收缩,整个腰腹几乎被揉成了一团。他紧咬着下唇,忍耐着肩颈和乳尖处的伤痛。
宴拾:“说起来,徒儿明日还备了一份大礼。”
他的手指不放过般的继续动作着,触碰着那已经被他蹂躏过一番的乳尖,感受着怀中人虽颤抖却依旧温软的身体,竟似任他玩弄一般。
即便那身体深知会经历怎样的疼痛。
谢云白:“……什么?”
宴拾:“明日成婚,我请了玉霄派的师伯们前来观礼,让他们亲眼见证昔日的玉清仙尊成为魔宫少主的奴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