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常年的习武让谢云白身躯柔软非常,什么姿势都做的来,似乎没有是他摆不了的。
谢云白听出宴拾语气不对,正待说话,就感觉抵在他穴口的玉势穿墙破壁一般探入,没有任何停顿就挤了进去!
“嗯……拾儿……慢点……疼……”
冰凉的玉势刚挤进去一个龟头,谢云白的腿根就开始抖动起来,方才三根手指都难进的菊穴冷不丁塞进这样的巨物,顿时排斥的吞吐开来。
谢云白喘息着,尽量放松着菊穴,试图将玉势含进去,口中也不自觉的讨饶起来,想让宴拾多给他些时间。
宴拾:“疼吗?”
他口中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用了狠力气将已经卡住的玉势又送进去一截,就直接借着这部分玉势抽插开来,来来回回捣弄着师尊的菊穴,直让师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颤动。
而谢云白用于借力忍痛的唇齿,也被宴拾手指撬开,他边抽插着手中的玉势,边翻搅着师尊的舌头,冷声又问了一次:“疼吗?”
宴拾的手指插了进来,谢云白生怕伤到他,自然不敢再咬牙忍痛,于是便松开了齿间的力气,含混不清的说:“……疼。”
这疼痛哪及他胸口所受的万分之一!
宴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眸中就染上了一丝狠戾,他恨声说着:“疼就对了,师尊。你一剑刺入我心脏的时候,可比这个疼多了!”
随着他的话语,落入谢云白菊穴中的玉势又狠狠地凿进去了一段!半臂长的玉势足有三分之二捅入了谢云白的菊穴中,几乎将他穴口绞碎!
“呃啊!!————!”
谢云白眸间瞬间失了神,他喉颈昂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痛呼。一股股血水顺着他穴口流出,滴落在地上。
“滴答——”
他口中还有宴拾的手指,自然不能咬下去。
因此他无处借力的身体只能颤抖着,昭示着主人所受的痛楚。甚至于宴拾随即翻搅他的舌头,他也配合的回舔回去,上上下下舔舐完全。
宴拾:“师尊,还要吗?”
谢云白微摇了摇头。
股间的痛感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能在那般的疼痛中控制自己的牙齿没伤害到宴拾,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宴拾:“可是……有人比师尊插的深呢。”
这话自然是宴拾瞎说的,他全程都在师尊的面前,根本没有关心别人的情况,他只是喜欢看师尊被他逼迫到痛楚难捱的样子。
谢云白闻言呼出一口热气。这温暖的气流浮在宴拾的肩颈上,像温柔的亲吻一般带着些痒。温软好听的声音随即传来:“拾儿……插进去吧。”
宴拾:“求我,求我插到你的骚穴里。”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折辱着。
谢云白的身体随着他的话语颤抖了一下,可他面不改色,顺着宴拾的意思轻声而断续的说:“求拾儿……插、插进师尊的……骚穴里……”
宴拾:“师尊,这可是你求的。”
他冷声说着,便抵住了玉势的根部,直接将整根玉势拍入了师尊的菊穴中,两颗卵蛋狠狠的击打在谢云白的穴口,顿时发出了“啪”的一声。
“唔呃!!!!!!”
谢云白呜咽了一声,额间霎时布满了冷汗,他的身体强烈颤抖,整个小腹都痉挛冷硬,摸着活像个冰疙瘩。而那粗长的玉势,就直直的抵入了他胃间,让谢云白胃部翻搅,恶心欲吐。
这一场极刑到此才算完。
谢云白垂着眸看着股间拔出来的玉势,站姿也变得万分别扭,他轻声喘息着,低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拾儿……师尊赢了吗?”
这两关一过,先前争夺着炉鼎之位的少年全然震惊于这般痛苦残忍的场面,他们有人退缩,有人恐慌。皆已停下动作,看着殿中既温柔缠绵,又血腥的场面。
看着那个血染股间,却依旧不掩风姿的人。
宴拾抬起了手,用修长的手指在师尊喉颈上落下的紫红指印轻抚着,故意用拇指按压着那凸起的喉结,感受着师尊命脉的触感。
“赢了。”他说。
“明日就结婚契,做我的……”他眸带冷意,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殿中人的胃口,才一字一顿冷声说:“奴妻。”
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是奴妻……”
“是奴妻……还好没选上。”
他话音落了,原本失去炉鼎资格的少年们心中都渐起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中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唯独谢云白面不改色。
声音低弱而温柔的说了一句:“好。”
听了他的回答,谢云白低嗤一声,便将师尊揽入了怀中,双唇一合,便咬住了师尊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噬咬着。
宴拾:“师尊,你逃不掉了。”
他每吐出一个字,呼出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