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犀是月蒙和程天放的亲生女儿这件事如巨石投入湖心,一石激起千层浪,连勒石和程玲玲都目瞪口呆。
月蒙喜气洋洋,将众人召集起来:“勒石,快过来认认你妹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勒石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叔叔,灵犀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会是我妹妹?若说一家人,我们早在成亲时就是一家人了。”
“胡闹!”月蒙斥他,“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以后自然要继承我的衣钵,这犬戎一半的草原,都属于她。”
“可是做我的妻子,一样可以拥有犬戎一半江山啊。”勒石眼见妻子变妹妹,早就坐不住了,据理力争起来,“叔叔你毕竟年岁已大,待你百年之后,这犬戎还是我和拉古奇的。做我的妻子,她就是阏氏。可比做你的女儿能获得的权力大多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月蒙反唇相讥,“当年你娶灵犀是被迫的,你又不是真心喜欢她,何不认作妹妹?待她适应了犬戎生活,咱们叔侄再为她寻一个驸马。我犬戎多得是骁勇善战的勇士,灵犀又是巾帼英雄,自然有大好男儿前来求娶。”
“谁说我不是真心喜欢她?”勒石平日里对程家姐妹总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模样,此时听了叔叔的话却急了眼,“若是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待在程家那么久?”
程灵犀闻言,眼神亮了亮,故意套他的话:“你既然喜欢我和妹妹,当时又为何宁死不屈?”
“我……我,”勒石被逼得面红耳赤,知道此时如果再不说,只怕程灵犀真的成了别人怀里的娇妻,最后不得不在众人面前结结巴巴地袒露心迹,“我当时急着回来,是因为知道我的弟弟拉古奇为了找我,孤身一人去了殷国,至今踪迹全无。”
“我本想回犬戎之后尽快寻到他的踪迹,然后跟叔叔说明,我喜欢上了你们,想做程家的女婿。但我没想到叔叔的动作那么快,趁我不在突袭边城,将你们抓来了犬戎。”
“等我知道消息赶回来,你们早就被叔叔玩透了……”勒石双眼通红,“叔叔为人我是知道的,他一向视程家人为仇雠,既然知道你们是程家人自然不会轻易放了你们。如果我在他面前对你们表现出格外的关心或爱惜,只怕你们在当天晚上就会被砍头。”
月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确实是我能作出的事。”
“所以我只能表现出对你们的不在乎,以我的行动告诉叔叔,你们对我来说和其他的女人并无不同。我对你们并无特别的感情,所以即便是与叔叔共享你们凌辱你们也不会心痛。”
勒石回想起之前与叔叔和程家姐妹一同淫乱的场景,叹气道:“我承认,我当时确实被那种淫靡的气氛感染了,但我同时也知道,我对你们越不在乎,你们就越安全。所以我来者不拒,甚至对岳母也作出越轨之举。”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侧握紧的双拳,几乎颤抖着说:“以前的我还是太鲁莽。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我会学着去做一个好丈夫。我希望……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可我是你的堂妹,我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程灵犀问,“我们之间注定不会有孩子,你还愿意吗?”
“愿意!”勒石似乎看到了希望,抬起头看语无伦次地说,“我愿意!我们可以抱养孩子……不不不,我们可以生孩子……”
“叔叔他与我父王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其实算起来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众人闻言,讶异地望向月蒙,月蒙一手扶额,叹了口气:“你这兔崽子,今天算是把我的老底都给掀开了。”
见月蒙并没反对,勒石才敢开口:“叔叔的母妃当年与侍卫通奸,生下了孩子。父王当时已经成人,他不愿多造杀孽,又想要一个弟弟,所以劝服了爷爷,将那孩子当做亲生的抚养长大。”
“那个孩子就是我。”月蒙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脑瓜,“臭小子,老子今天丢脸算是丢到家了。”
程灵犀见勒石这般说,总算解了心中的踌躇:“算你好运,姑奶奶不是无情的人。看你长得还算标致,还有犬戎作为陪嫁,那姑奶奶就收了你吧。”
见他们夫妻三人和和美美聚做一团,月蒙拉过程天放的手:“孩子们都这么想得开,你该不会死脑筋吧。咱们虚长他们十几岁,总该比他们看得开才对。”
程天放在众人面前被他这般动作总归还是有些不适,轻轻打掉他的手,清了清嗓子:“既然误会解开了,那晚宁她……”
“她跟呼尔贝那小子早就看对眼了,”月蒙听他提起周晚宁,有些急了,一把揽住他的腰身箍在怀里,“现在她怀着那小子的崽子都要临盆了,难道你还想和她重修旧好?”
“你该去看看呼尔贝的块头,别自讨苦吃的好。”他吃味地道,“况且你孩子都替我生了,怎么还能跟女人做夫妻?你把我这犬戎大汗放在何处?”
“我也想明白了,”程天放见女儿女婿和睦的模样,叹了口气,“这些年虽说不曾后悔当年逃走,但夜深人静时,我总是梦到当年你听到我怀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