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棍劈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路畅通无阻地插进了雌穴的最深处,撞上了尽头的那一圈肉环上。
尽管早就已经被这根鸡巴操过无数次了,但是被冷不防插入的感觉还是会让吴白感到一阵失神的战栗。
这个正在侵犯他的人没再像之前那样使用变声器,而是用着自己原本的嗓音,却彻底撕开了伪装的面具,跟那个卑鄙下流的强奸犯合二为一,重合成了一个人。
吴白此刻才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之前无数次淫辱他,粗暴地强奸他的人,就是他一直暗恋着的闵蝶。
黑暗之中突然出现了朦胧的光源,原来是闵蝶打点亮了手机屏幕,把它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照亮了他们两人所处的这一条狭窄的空间。
也照亮了吴白局促的表情,和闵蝶火热的、咄咄逼人的眼神。
吴白刚才打过一场篮球,裸露的皮肤上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汗液,把他浅蜜色的皮肉衬得像是反着光的深色绸缎,在闵蝶的注视下,又渐渐铺展开了一层红晕。
他从来不知道,一直冷情冷性的闵蝶,做爱时的眼神竟然是这样充满侵略性的,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沸腾着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欲望。
那目光太过灼热,烫得吴白脸红心跳,只能局促地撇过脸,不敢直视对方。
这一次,没有了让他晕眩的药物,也没有帽檐的遮挡,闵蝶坦然地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让吴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在强奸自己时的神情。
露骨的色欲,狂热,还带着隐隐的痴迷。
原来闵蝶一直是这么看着他的。
直面这一切,让吴白感到心悸。
闵蝶把他的一条腿扛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让他腿间大开,好方便自己的侵入。?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他用粗硕的鸡巴缓缓地抽插着吴白的雌花,进出之间不断地带出黏腻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缠绵又色情。
“好好看着,看我的大鸡巴怎么操你的骚逼。”
闵蝶说着,故意将操逼的速度放到最慢,好让吴白看清楚两个人交媾的画面。
闵蝶的鸡巴胀得紫红,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柱身上盘绕着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张牙舞爪的,看着狰狞又可怕,跟他俊美出尘的脸极不匹配。
吴白望着这根大家伙,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地插进自己的下体,又缓缓地抽出,羞的满面通红。
这就是闵蝶的阴茎,每次都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东西。
闵蝶用它强奸他,操他,跟他做爱。
吴白的心跳越来越快,太阳穴也随着心跳的频率突突地跳着,在大脑里高亢地回荡。
他的视线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出神地望着两人紧密相接的下体,而闵蝶则盯着他,把他脸上所有的变化尽收眼底。
“感觉到了吗……每当我插进去的时候……你的阴唇就会裹住我的鸡巴……里面的肉都在吸我,像是恨不得我能捅烂它们……嗯……”
“别,别说了……”
吴白被闵蝶露骨的描述刺激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随着对方的话不受控制地抽动、缩紧。
闵蝶干得极慢,故意让吴白保持着足够的清醒,来感受一切细微的快感。
“为什么不要我说?……这里是你的子宫口,你最喜欢我顶你的这里了。”
闵蝶说着,重重地用龟头朝里面撞了一下
“啊…!”
吴白短促地喊了一声,又连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闵蝶盯着他的表情变化,眼神变得晦暗。
“我在用大龟头撞你的子宫口……这里的肉又嫩又骚,像是小嘴一样吸着我的马眼……每当我用龟头捅这里,都会被你吸得特别舒服,你呢……舒不舒服?”
吴白咬着牙,不肯承认。
“嗯、别,别说了,啊!……不舒服……”
“哦,是吗?”
闵蝶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像是在故意报复他的口是心非一样,闵蝶撞击的速度突然变快了许多,用鸡巴狠狠地朝雌穴深处的那一圈软肉撞去,撞得那一张小嘴渐渐张开了缝隙,丰沛的淫水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泄了出来。
才撞了十几下,吴白就被玩弄得丢盔卸甲,松开了嘴巴,过载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他穴心里最瘙痒的那一块软肉上传来,袭遍他的全身,让他从身到心都战栗不已。
“啊!!不要!好酸!好麻!!啊啊!!”
闵蝶在极近的距离里观察着他的反应,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掩住了其中浓重的色欲。
“为什么不要?知道你现在都爽成什么样了吗?”
他突然捏住了吴白的下巴,强迫他侧过脸,对准了旁边柜门里内嵌着的镜子
“看看你的脸,爽得像母狗一样,不,连母狗都不如,简直像一头只知道发情的母畜呢。”
吴白微微瞪大了眼睛,望向镜子中那张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