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妻子醒了,吴白先是呆了几秒,随后便慌乱地挣扎起来,动作越来越大,不断想从闵蝶的身上挣脱下来。
“不要……他醒了……快放开我……”
闵蝶却紧紧地锁住他的双臂,在他耳边轻声笑着。
“怎么了,太太醒来不是更好吗?你的小逼都在兴奋得抽搐,难道不是期待的意思吗?”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插在逼里的大鸡巴开始疯狂地朝上戳顶起来,把吴白死死地钉着,让他逃也逃不掉,只能无助地被奸淫操干。
妻子还有些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明过来,先是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个人,眼中慢慢开始出现了波动,当他终于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之后,一双眼睛愤怒又悲切地望向了他的丈夫。
“吴白……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吴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唇,不敢再让淫贱的呻吟脱口而出,只能无助地被抱着上下颠动。
听不到他的呻吟助兴,闵蝶却不高兴了,开始用大龟头碾磨着吴白的子宫口,在他耳边慢悠悠地威胁着。
“太太问你话呢,快,告诉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呢么?”
说着,大龟头便如淫蛇的巨头一样钻入了他的子宫中。
吴白浑身都开始战栗,尖锐的快感就要把他逼疯,嘴唇也渐渐快要咬不住,闵蝶又在这时把手指插进他口中,恶劣地搅弄着他的舌头。?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终于,一连串惊天动地的淫叫声从他的嘴中泄了出来。
“啊啊——小恩求求你……不要看啊啊——不要看我呜呜……”
然而他的妻子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想走也走不开。
吴白这才发现,他竟然不知何时被绑在了凳子上!
再也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让人绝望,吴白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
但同时,就像闵蝶所说的那样,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兴奋感袭遍了全身。
他现在背靠在这个恶魔的怀里,两腿大敞着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生殖器官狠狠地钉住,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和白沫四处飞溅,任谁看上几眼都会获得一种直观又露骨的性刺激。
嗤地一声,闵蝶从身后撕开了他的衬衣,扣子崩了一地,露出了他的裹胸。
然后那双大手淫邪地钻入裹胸中,让白色的纱布凸起十根指骨的形状,能看清揉捏的动作和力度。
吴白无力地挣扎着,又被手指残忍地堵住了奶孔,指尖搅弄着像是要钻进去,将想要喷射而出的奶水全部堵了起来。
“啊啊——不要……好胀……奶子好胀……要胀死了……”
闵蝶却笑得很是兴奋。
“快告诉太太,涨奶是什么感觉?”
吴白哪里能招架得住这种淫刑,只能顺从地回答起来。
“啊啊——奶子要炸了……好麻……呜呜……放了我吧……让我喷奶……啊啊——”
妻子在一旁听了,气得流下眼泪。
“吴白……你,你可真是下贱!”
妻子的斥责像一记闷棍敲在了吴白的心口上,让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吴白伤心过度,突然,一种诡异又轻松的想法俘获了他。
为什么还要挣扎呢,既然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顺从地享受这一切不好吗?
吴白神色恍惚,慢慢地,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欢喜,甚至开始主动呻吟起来。
“啊啊……我下贱……喜欢勾引野男人强奸我……啊啊……被干的好舒服……”
“你……你这个……”
妻子语无伦次地骂着,吴白却像是充耳不闻,呻吟得越来越放浪。
“我是骚母狗……我是个骚逼……啊啊……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啊啊……”
闵蝶的鸡巴在此时猛地又粗胀了一圈,讲他的雌穴撑得满满当当,也将他枯寒的心撑满了。
“骚老婆,有这么舒服吗?”
“好舒服……啊啊——”
“老婆的骚逼也好舒服,感受到了吗,老公的大鸡巴被你喊得又粗了一圈,呼……是操人的逼爽,还是被老公操逼爽啊?”
“被老公操逼爽……骚逼要被大鸡巴胀破了……啊啊……”
两个人恬不知耻地说着,操着,闵蝶还不时把吴白的下巴转向自己和他接吻,淫秽的水声和操逼声交织成一片,把妻子惊得呆住了。
“……你……你们这对狗男男!奸夫淫夫!”
像是在回敬他的怒骂,闵蝶两手一扯,猛地撕烂了吴白那条碍事的裹胸,明目张胆地揉捏起他那两只涨满了奶水的奶子。
“我的骚老婆就是个淫妇,娼妇,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勾引我,挺着大奶子让我揉,还尿湿了小逼勾引我去摸,最后太太在厨房煮汤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