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雪地上,似乎更亮了几分,映得窗纸隐隐透着玉色。
白寄岚那肌肉线条完美的身躯在这月色下也有如玉雕。
这时已微微沁着薄汗,又火热强健,似要蒸腾出雾起来。
程如风迷醉地眯起眼,只觉得活色生香,爱不释手。
白寄岚已经泄过一回,这时是梅开二度,就不如之前急切,只伏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缓缓律动。
这样舒缓温存,程如风当然也很喜欢,搂了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磨蹭,享受着肌肤相贴那温暖酥麻的快感。
“真的永远跟着我吗?”白寄岚低低问。
他说的是之前和卓真君切磋时,她在那乱喊的话。
对程如风来说,也许只是随口的应援,但听在白寄岚耳中,无异于当众告白。
所以……与其说他之前是急于跟她算账,倒不如说从那时开始,他心中就憋着一团燥热的情火。
程如风勾着他的肩,抬起头来亲亲他的唇角,呢喃着反问:“哥哥不愿意吗?”
他怎么会不愿意?
但……
白寄岚动作一顿,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小滑头……”他骂。pō1㈧И.CōM(po18n.)
问他愿不愿意,说到底是不肯给他明确的应承。
他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冤家。
说起来,他竟还不如柳凤吟有决断,真能说走就走。
程如风吃痛,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恼,一面抬腿缠上他,一面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唇被白寄岚咬破了,她又勾着白寄岚的舌头舔舐吸吮,直到两人嘴里都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
“就算我能丢下师兄他们……”程如风像在喘气,又像叹息,“你能丢下大哥吗?”
白寄岚闭了嘴。
这种事,要么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多一个,就和多一群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抓住了程如风正在他身上作乱的纤足,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发狠冲撞起来。
粗长的阳物撑开花径的每一道褶皱,次次都往那最娇嫩的花心死命撞击。
原本缓慢抽插积聚的快感被这骤然加速直接引爆,程如风不由得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淫叫出声。
“嗯啊……好哥哥……轻点……要被你操坏了……”
像是在求饶,但那声音又软又糯,甜腻腻的,倒更勾火,诱着男人更加卖力地操她。
白寄岚却又停下来,抵在她花心上,感觉着她即将高潮的紧缩,咬着牙道:“运功。”
程如风一怔。
白寄岚也忍得辛苦,呼了一口气,“你早先说得没错,我虽然可以保护你,但如果你自己的修为不够,别人只会觉得你是我的附庸,还是会看轻你。所以,只有我到化神还不够。”
他们这样畸形的关系,也必须要大家都强大起来,才不会被人置喙。
“放心,让你吸点阳气还不至于对我有多大的损伤。大哥那时是为了救命,没必要混为一谈。”白寄岚说,“而且我修行本身就比你快。”
程如风:……
最后那句你可以不加。
本来还很感动的,现在只剩羡慕嫉妒恨了。
论修行资质,她和白寄岚的确是天壤之别。
她努力一年,说不定都比不上白寄岚闭关一天。
她双修从他身上吸的阳气,他自己修行的确很快就能补回来。
何况这么多男人,他也未必会每天跟她睡。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恢复。
“你们欲灵宗最快的修行方式,不就是这个吗?”白寄岚低下头,看着她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又伸舌头舔了舔,语气中已带上了几分威胁,“不吸我们,你难道还想再找别人?”
欲灵宗是把双修功法当成本命心法来练的,在交合中采补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种身体本能,但白寄岚跟程如风做过这么多次,除了早先治病疗伤,其它时候与其说是“双修”,大概真的就是和凡人男欢女爱一样,因为见色起意,因为情难自禁,因为风光正好……独独不是为了修行。
她内心并不愿意把这种事当作修行的途径。
白寄岚原本当然是欣赏这一点的。
现在却有点急切。
今天的宴会,最近这一连串的事,加上程如风的期盼,让他迫切地希望她能够真正与自己修为相当,比肩而立,而不是这样被人评价挑剔,最后还无可奈何。
程如风大致也能猜到他的心思。
她这一世,的确受欲灵宗影响很深,贪慕声色,沉溺肉欲。但在心底,始终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小原则。
性爱么,毕竟是个快乐的事,要是变成了负担和辛苦,就好像游戏变成了功课,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情我愿,水乳交融是个享受,但像大师姐那样,让灵宠和侍女搞几十个凡奴榨精,自己只是在那里泡着吸取阳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