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槐一脸倦意靠在林思博怀里,对餐桌上的两位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言恪挑了挑眉,看着门口那两个人贱兮兮的调侃道:“哟,简博士这是甜点吃撑了?”
林思博面色不变,直到江昀乘随后跟了句,“我看也是。这么硬的甜点都能吃进嘴,不愧是简博士。”
红晕开始在林思博脸上蔓延,直到耳尖。
简之槐没好气的瞥了他们一眼,挂着林思博的脖子立刻反击。
“我看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孟小姐现在还没起床,你们是把我的叮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可劲儿的撒欢了?”
看着两人同时凝滞的笑意,简之槐拍拍林思博的肩膀,“先不补觉了,把我抱到沙发上去。”
林思博依言照做,放下简之槐,丢下一句晚上来接人就去做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去了。
简之槐朝餐桌的两个挥手,“来,老实交待一下你们的‘治疗’情况。”
江昀乘收回和言恪对视的视线,抬步移到沙发上,言恪也硬着头皮跟上去。
“做了几次?”
还是这么直球的提问……
言恪摸了摸烧红的耳朵,“两次。”
“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拧着我的病人来了两次?!”简之槐皱着眉头,“你们有没有搞错?!是你们两个人一起上,不是一个人!你们单人治疗时做得久些,或者多做几次我都算了,现在你们两个人……”
“不是昨晚,”江昀乘打断了简之槐的牢骚,“昨晚一次,今天早上一次。”
简之槐收了收表情,这还差不多。
“她反应怎么样?”
“挺好的。”
言恪又补了一句:“好得不能再好了。”
简之槐有点无语,想到霸总的尿性,她问出一个关键问题,“做得过程中你们有争执或攀比吗?”
两个人同时静默。
“那就是有了?”简之槐有点头疼,“昨晚还是今早?”
“今早。”
“结果呢?”
“她端水了。”
言恪话刚落音,江昀乘又接上,“所以就做得稍微有点过火。”
简之槐无奈扶额,“你们可别又给我留下什么阴影了。孟小姐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状态,你们不能收着点?被光顾你们自己爽啊?忘了我说的?你们是工具人!要让她爽!”
“她挺爽的。”
看着江昀乘一脸认真,简之槐还不知道怎么反驳,言恪又来了。
“是啊,一加一大于二的加倍快乐让她爽翻了。”
看着眼前两张无可挑剔的脸,再看看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这样的快乐加倍好似确实是无可挑剔……
呸,想什么呢!
简之槐找回自己的注意力,“确定没有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吧?”
言恪一脸笃定,“没有,做完我们哄过了。”
简之槐看向江昀乘,见他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应该没有,除了害羞她没有别的情绪波动。”
简之槐松了口气,“那我去补补觉,睡醒再给你们说后续治疗过程。”
看着她眼下的乌青,江昀乘若有所思的开口:“昨天阿嫄还替你祈祷,希望你拿下林思博留在凌城。现在我景宜最难啃的骨头被你啃下去了,简博士怎么打算的?”
“怎么?”简之槐没骨头一般靠在沙发靠枕上,笑得漫不经心的,“我来凌城出个诊,顺带看出热闹,现在还得把自己留下来了?”
江昀乘修长的骨节在膝盖上轻轻敲动,一条一条吐出让简之槐心动的理由。
“林思博双亲早逝,没有扰人的三大姑八大姨。而且,他不仅是个总助那么简单,我分了些景宜的原始股给他。再一个,我们景宜的男人都比较专一且深情。”
言恪听了几句,摸清了江昀乘的想法,加了个砝码。
“反正你在源城也没什么牵挂,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在凌城开个分店,怎么样?”
简之槐看着眼前不断抛出诱惑的两个男人有些哭笑不得,“至于吗?我一个小小的心理医生让你们两尊大神这么挽留,要不是知道你们有老婆我都以为你们要玩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了。”
江昀乘轻笑一声,“啃了我景宜的硬骨头,可没那么好脱身。”
简之槐白了他一眼,“我看不光是这个原因吧……”
“主要是姐姐她喜欢你,她挺想你留在凌城的。”
“对,”江昀乘接着言恪的话持续输出,“你留在凌城,我们也更加安心。”
简之槐的白眼翻得更大了,一幅我就知道的样子。
“我考虑考虑。”
她打了个哈欠,撑起身体,迈着发软的腿回卧室补觉去了。
言恪看了看手机里数不清的信息,回到卧室亲了孟景嫄两口,将自己收拾一番,换上一身凌厉的西装,跟江昀乘打了个招呼:“我回公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