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侵犯她的所有血人被江昀乘一枪一个尽数打回了脚下的血池中,她转身看到江昀乘全身赤裸,文质彬彬的金丝眼镜也不见了踪影,丹凤眼烧着炽烈的火焰,偏执的占有欲侵占了他的眼眸。
他迈动长腿朝孟景嫄逼近,身下那根巨物嚣张的昂着头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晃动,好似急不可耐的叫嚣。
孟景嫄身心俱颤,不断往后退缩,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她偏头被摄入墨色的瞳仁中,浓烈的欲望像地狱的业火燃进她心里,灼热和干涸开始朝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身上破碎的布条被他尽数扯落,坚硬又炙热的那根东西抵着她的后腰,微挑的桃花眼半阖着将视线落在她绯红的乳尖上,玉节一般的指尖轻佻又随意地拨弄着那颗挺翘。?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
孟景嫄双腿发软,喉间刚溢出一丝呻吟,江昀乘贴近她身前,大手牢牢钳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强行扯了回来。
江昀乘的唇贴近,在仅一纸之隔处停住,开始往下移动,落在另一个乳尖,斜飞的眼尾上挑带着邪气锁定她,伸出淡红的舌舔过乳尖的蓓蕾,一下又一下,轻舔拨弄。
淫邪的江昀乘冲击着孟景嫄的视觉极限,她小腹阵阵紧缩,花穴内包了一大股湿滑的汁液。
身后的言恪收回拨弄乳尖的手,咬住她的耳朵,将滚烫的鼻息尽数撒进耳蜗,大手抓住她的双腿,将她分开架起。
封闭的花穴被大大打开,黏稠晶莹的蜜液淅淅沥沥的顺着不断收缩的穴口往下滴,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没有任何预兆直接捅了进去,狠狠的插到了底。
这尺寸不是孟景嫄那狭窄的甬道能一次性承受的,穴口被撑到极致,肉缝被崩成一条半透明的直线,满涨感伴随好似被撕裂的疼痛让孟景嫄掉着眼泪喊痛。
可身后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抬着她的腿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孟景嫄被他有力的手臂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圆钝的龟头狠狠贯穿她,径直堆向最柔软的花心。
小穴内的软肉疯狂蠕动吸附,逐渐适应言恪狂野的动作,痛和爽的刺激同时来袭。
“啊…啊……阿恪!!!!!”
孟景嫄尖叫着言恪的名字到了高潮。
兀的乳尖一阵刺痛传来,娇嫩的肌肤被江昀乘咬破,沁出鲜红的血珠,江昀乘卷起血珠,唇瓣带着红色朝她吻来,舌头霸道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点点铁锈味湮没在他有力的搅动中。
孟景嫄被抱离言恪的怀抱,那根尺寸惊人的家伙也被抽离,小穴被它撑开的口一时间合不拢,泛红的穴口带着晶莹无助地收缩着,淫靡又诱人。
还没从痛爽的高潮中挣脱,江昀乘又狠狠的cao了进来,长长的整根完全没入,带着弯弧的龟头撞向被言恪顶得软烂的花心,掀开了宫口的一丝缝隙。
尖锐的痛伴随酸胀的酥麻让孟景嫄大腿发颤,她仰头从江昀乘的深吻中挣脱,无助地拍打着江昀乘的胸口,呜呜的哭个不停,娇声跟江昀乘求饶:“昀乘哥哥…我不要了……”
江昀乘只是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睛看着她,一声不吭,cao得越发凶狠,坚硬的肉棒冲着被掀开一丝的宫口发起了强势的进攻,撞得又快又凶,猛地一下,回翘的龟头彻底撬开那是缝隙,嵌入宫口之中。
孟景嫄不停叫着“昀乘哥哥”,哭得声音沙哑,言恪的唇带着愠怒,封住了她的呼喊,手指落到阴蒂出,按压拨弄,在她身下又添了一把火。
江昀乘或来回抽插,或插入后摇动、旋转,一会儿又像言恪一样将她高高抛起重重落下,每次拔出都带动着淫靡的水泽声和孟景嫄被埋在喉间的呜咽。
她浑身阴蒂、阴道、宫口同时被玩弄的刺激让她尿意汹涌而来,她拼命挣扎,喉间的呜咽越发激烈,下一秒,浑身痉挛,爱液和尿液同时喷薄而出,浇了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一身。
孟景嫄的抽搐还没结束,失禁的羞耻感不断冲刷着她的脑神经,她闭着眼睛的靠在言恪肩头哭个不停。
可这两个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她又被翻了个身,背靠在江昀乘身上,还带着她汁液的滚烫龟头对准了粉嫩的菊花口。
孟景嫄背脊发凉,寒毛直立,抠打着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脚也四处乱蹬,奋力挣扎。
桎梏在腰间的手纹丝不动,她的双手却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耳边响起言恪压抑的声音:“姐姐,这是惩罚。”
清冽嘶哑的余音还在耳边萦绕,菊花口被江昀乘强势顶开,菊蕊上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了,接着江昀乘没有停顿,毫不留情的一cao到底。
从未被开垦过的菊口被瞬间撕裂,尖锐的疼痛和窒息的撑胀让孟景嫄痛苦的尖叫嘶喊,鲜红的血液顺着江昀乘的下体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孟景嫄哭喊着求饶:“昀乘哥哥…我好疼……昀乘哥哥…我不要了……”
混着红白的液体,江昀乘开始挺腰抽插,贴着孟景嫄的嘴唇告诉她:“阿嫄,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