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穿透门板,里面的心碎孟景嫄听得一清二楚,还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陡然一僵,小穴猛然紧缩,眼泪哗啦啦开始往下掉,沿着玻璃沾了一脸。
在她体内冲撞的家伙被收紧缠绕,江昀乘倒吸一口气,致命的快感从尾椎节节攀升,让他腰窝发麻。
江昀乘自然也听到了言恪的声音,他眼神沉了沉,忍着射精的冲动,将孟景嫄翻了个身抱起来,一边走动,一边顶弄她的花心。
孟景嫄喘息不已,被江昀乘放在盥洗台上,背靠着湿冷的镜子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江昀乘伸手擦掉她不停掉落的小珍珠,一边抽插一边吻她,等泪珠全部被他吸干,他捏住孟景嫄的下巴,带着不容分说的语气命令她:“阿嫄,看我!”
孟景嫄抬眸,泪眼婆娑看着他。
此时的江昀乘是孟景嫄从未见过的样子,斜飞的眼尾发红,深沉的眸色里满是强悍的侵略,额间和脖颈的青筋在欲望的趋势下时隐时现,在宣示那人对她强烈的渴望。
嚣张的侵略感不断侵蚀孟景嫄的感官,彻底撕开面具的江昀乘牢牢牵制着她的意识和视线。
花心被他顶得又软又烂,那钩子似的龟头直直顶到她的宫口,封闭的宫口被撞开一条缝隙,像一张紧致的小嘴紧紧吸住龟头,子宫内炙热温度带给江昀乘的刺激直达神经末梢,他粗重的喘息着,更用力的往里插去。
宫口被他横冲直闯地撬开,孟景嫄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着,高亢地叫个不停。
站在门外的言恪,手扣紧门把手不停拧着,却打不开门,他双眼通红,压抑地朝里面嘶喊:“姐姐…姐姐!你出来!”
言恪痛苦的声音不停往孟景嫄耳里钻,丝丝缕缕缠进她心里,心尖一阵阵抽痛,孟景嫄艰难的偏过头,看向门外,掉着眼泪,喊出了言恪的名字。
江昀乘眸色一沉,搂起孟景嫄尤为霸道的咬住了她的唇,再也听不到刺耳的名字,只留下她喉间模糊不清的哼吟。
江昀乘像头愤怒的雄狮,不断朝着孟景嫄宫口冲撞,又快又狠。
龟头嵌入宫口,又被他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他再次加快力度和速度,整个头全部挺进宫口中。
甬道和宫口同时被贯穿的极致快感让孟景嫄浑身抽搐,呜呜地哭个不停,在大腿激烈的抖动中,一股滚烫的蜜液喷薄而出,浇在江昀乘那根肉棒上,烫得他闷哼出声。
孟景嫄双手在他胸前抓破了皮,带出缕缕红痕,江昀乘的舌尖也被她一口咬破,血水混着唾液在两人的交缠中被吞没。
言恪在拍打着浴室的门,呼唤的声音越来越急切。
孟景嫄心间抽痛得厉害,在身体的高潮中迷失意识,晕了过去。
江昀乘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也迎来了最撩人的刺激,宫口的嫩肉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肉壁将它含得严严实实,想要释放的冲动直直递上江昀乘的大脑。
在最后一刻,江昀乘抽身将那根家伙拔了出来,浓稠滚烫的精液射了孟景嫄满身。
江昀乘慌张的将孟景嫄检查一边,确认只是累极晕了过去,才开始给她清理身体。
言恪已经开始大力地踢门,江昀乘围着一根浴巾抱着赤裸的孟景嫄开了门。
欢爱后的气息带着水汽朝言恪扑面而来,江昀乘胸前的挠痕,唇上还冒着血珠的咬痕,以及身上没有消退的欲色都异常刺眼……
孟景嫄窝在江昀乘怀里脸色沱红,眼角还挂着眼珠,白玉般的背脊上那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扎得言恪心窝剧痛。
她这幅模样言恪在熟悉不过了,是做到极致之后乏力的虚弱……
言恪站在他们前方,桃花眼里是破碎的泪光,他一拳砸在墙上,哑着嗓子朝江昀乘低吼:“这就是你的不放手吗?!你考虑过她清醒以后的感受吗?!”
江昀乘盯着言恪,额前的发丝还滴着水,冷漠又理智的告诉言恪:“她清醒着,而且是她主动、迫切的想要我。”
“她现在哪里清醒?!”言恪声音里带着磅礴的怒气,他朝江昀乘伸手,“把她还给我!”
江昀乘绕过他,带着寒意留下扎心的话。
“是你该把她还给我了。她清不清醒你都听到了,她刚刚叫的是我的名字,不是你。”
言恪抓住孟景嫄搭在外面的手,限制了江昀乘的步伐,他看向孟景嫄的眼神极其执拗,“叫你的名字就说明她一点都不清醒!把她给我!”
江昀乘回身,眉心微蹙,神情极为不耐,“言恪,别幼稚了,你不适合她。”
两个人都不肯放手,僵持在原地,林思博和李宿带着心理专家简之槐来到病房门口,三人从玻璃窗口将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李宿和林思博瞄到孟景嫄裸露的背脊就立刻转身,不敢动弹,简之槐勾起饶有趣味的笑容敲响了病房的门。
两声之后,她推门而入,“你们好,我来看看我的病人。”
僵局被打破,言恪松了手,江昀乘抱着孟景嫄将她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