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蜡烛燃了一夜,天将明时才堪堪熄了,滚了一桌蜡泪。黎苏墨夜里想爬起来把蜡烛吹灭,可被温景缠着不让走。他的眼尾鼻尖都红着,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猫儿一样紧紧搂着黎苏墨,在睡梦中还时不时抽噎一下。黎苏墨无奈,只好懒着他睡,任蜡烛燃尽。
她透过跳动的烛火看着温景,他的长眉微微蹙到一块儿,眉眼间笼着一点倦意。长长的,还沾着一点儿泪,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脸庞透着薄粉,如无暇凝脂,没有一点儿杂色。黎苏墨盯着温景看,渐渐从那如玉的面庞里看出一点儿曾经稚嫩的影子,好熟悉。
黎苏墨思考了一会儿,懒得多想,把温景的腿往上抬了抬,架到自己的腰上,确保阳具紧紧cao着温景软嫩的花穴,叹了口气,抱住温景的腰磨了磨他的穴心,埋首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跳动的烛火叫她没法安心入睡,梦里净是些光怪陆离的景象,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只想伸手抓,却够不到。
“酥酥......酥酥?”温景敏感的感受到了黎苏墨的情绪,从梦中醒来,看到黎苏墨蹙着眉睡的不甚安稳,轻轻拍拍黎苏墨的背,小声把她唤醒。
“......几时了?你今日可是上朝去?”黎苏墨被温景叫了醒,只觉得眼睛酸痛难以睁开,闭着眼睛喃喃念着,翻了个身把温景顶到自己身上,搂着温景的腰,曲起膝盖挤进他双腿间cao了几下。
“唔啊......酥酥......我今日不用入宫......啊......我见你似是做噩梦了。”温景怕压着黎苏墨,稍稍撑着身体趴在她身上,她胸口的两团软肉贴着温景的胸腹,触感叫他脸红,眨眨眼不看她。黎苏墨把温景垂下的发私挽到他耳后,摸了摸他的玉坠般的薄薄耳垂,从后颈沿着背脊慢慢往下摸,指尖轻跃着一路向下探到股缝当中,在里头来回勾弄着。
温景颤了颤,软软的塌下腰来,微微抬起屁股,让臀瓣自然的分开,方便黎苏墨玩弄。昨天被玉势插了一天的菊穴有些肿,含着些湿滑的淫液,黎苏墨一碰就缩一下,挤出一点儿水液。她插入一个指节,在里头搅了搅,穴肉紧紧吸着黎苏墨的手指,转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里头敏感的软肉早就肿了,黎苏墨一碰就要紧缩着发颤。温景呻吟着低下头,轻轻吻着黎苏墨的脸颊,乖巧的撅着屁股。
“初言,你昨夜是不是说要学点别的?”黎苏墨把手指插在温景的屁眼深处,顶着那块小肉碾着,回吻他的唇。温景面上通红,声音跟着发颤,“唔啊......学......学什么?”
“原来初言还没学呀,”黎苏墨笑了,抱着温景坐起来,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黎苏墨晃着腰,磨着温景的穴心。比起大开大合的用力cao干,温景更受不了这样缓慢的操弄,穴心被龟头慢慢的碾磨,喷水的小口被不断顶着,每一处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鸡巴在饱胀的穴里搅动着,像要把里头的淫汁全给磨出来,让他不得片刻喘息,躲也躲不掉,只能被钉在鸡巴上不断呻吟。“我倒是学了个好玩的,初言给不给我玩?”
“唔......唔啊......啊......给......给酥酥玩......啊啊......好酸......”温景被磨的直往后倒,全靠黎苏墨的手臂撑着,仰着脖子呻吟,扶着黎苏墨的肩膀挨cao,忽而想到什么,缩紧了穴撑起身子,被cao的眼圈发红,直直望着黎苏墨,“唔啊......酥酥......酥酥在哪儿学的?”
“哪儿学的,房中术学的!”黎苏墨猛顶了一记,好笑的圈住温景的腰,把他箍在怀里,手指还在他的菊穴里插着,曲起指来用关节顶住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配合着cao穴的动作猛烈的晃起了腰来,花穴深处的小口被cao的合不拢,里头温软的子宫被操开了,一股股的喷着水,同温景一样乖顺的挨着cao,吮吸着黎苏墨的肉棒。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啾啾的cao逼声混在一起,温景呜呜哭叫着,抱紧黎苏墨的脖子,被cao的一颠一颠的。长腿圈着黎苏墨的腰,一阵收紧,小穴和屁眼的软肉痉挛紧缩着,一同泄出了大股的淫水。
“乖乖初言。”黎苏墨吻着温景的脖颈,叼着他颈上的肉轻轻咬着,猛的挺腰破开高潮中缩紧的嫩肉,在滚烫的花穴中射出浓精。温景高潮的瘫软,靠在黎苏墨怀里哼着,一下下缩着穴,含着黎苏墨的精液。
“啊......嗯啊......酥酥......酥酥要玩什么......唔......”温景把头抵在黎苏墨肩上询问,浑身都泛着爱欲的潮红,声音有些低哑,乖巧暧昧。黎苏墨拔出鸡巴,一边那湿布擦着温景的逼穴,一边说到“过会儿你就知道了,先用饭吧。”
温景点点头,敞开腿让黎苏墨玩了一会儿,坐在她怀里一边被捏着阴蒂一边慢慢的吃饭,时不时还要被在腿间游离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插到穴里的手指cao的一抖,被玩的连耳根都发红。
“好了......酥酥......”温景放下碗,交握双手放在腿上,乖的像个听教书先生训话的学生,已经喝下了大半壶水。黎苏墨把手放在温景的肚子上探了探,轻轻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