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极其无聊。
尤其纪念的是一个廉风来之前就已经死了的人。
萨尔斯是部里算得上德高望重的调教师,涉猎范围很广,从性教课到任务课他都能胜任,算得上“能文能武”的全才,也曾是会长很倚重的左右手。
但这些身份,都不如廉风听到他还是穆依依的老师来得惊讶。
不是“他是科任老师,穆依依是学员,所以穆依依当然也是他的学生之一”那样的老师,而是像杜尔朵加之于阿曼,一对一,手把手,专任全科老师。
而他,就死在与穆依依一起出任务的时候。
穆依依的第一个外出任务,就是和他做搭档。本来开始得还算顺利,但没想到任务对象非常警惕,在临死前拉响了警报,以至于他们两人遭到大批保镖的追杀。最后萨尔斯为了掩护穆依依,被乱枪打死在路上。
整个酒会穆依依都一直安静地站在那个角落里。大家对她的心情低落表示理解,不断有人上前安慰,同时送上一杯劝慰的酒——酒会嘛。连会长都是如此。
为了缅怀和纪念,酒向来都是寄托哀思最好的媒介。当然该俱乐部的企业文化又更直白一些,所有的痛苦哀伤可以统统借助酒醉来暂时忘却——虽然实际操作起来场面是有点颓废冶糜。
总而言之,在酒会接近尾声的时候,穆依依就已经喝得摇摇欲坠。
廉风看着一个调教师把她打横抱起,其余一些则簇拥着他们,几个人就这么出了礼堂。
他本来只想冷眼旁观,可终究还是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脚,跟在了后面。
轰趴在地下室的一个大房间里举行。
黑白的画面随着这些人进入房间便陡然发生了改变。
房间里面铺着地毯,有几张沙发和一个能平躺上七八个人的大通铺。穆依依被直接放在了大通铺上。然后抱她来的调教师便动手帮她脱衣服。
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礼服被丢到一边,细嫩雪白的女体在印着暗花的猩红色床单上横陈。其他人也纷纷剥下自己那身肃穆的黑色,坦诚地以原始的肤色面面相对。
不同肤色的手在穆依依身上抓揉捏摸,她像睡着了一样,头歪在一边,闭着眼睛任由那些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摸了一阵之后,有人开始把她拖到床边,让她垂下头,然后捏开她的嘴,把自己的性器往她的小嘴里塞。
与此同时,另外一些人把她的腿左右分开,埋头下去津津有味地舔。
迷糊中的穆依依还是会本能地含住塞进嘴的鸡巴,像含一根棒棒糖,舌头和嫩唇一起,一边吮吸一边舔。时不时还因为身下的舌交而呻吟两声。
廉风站在门口,衣着整齐,像个纯然的局外人观看着一场混乱淫靡的春戏。
看着看着,他眼中原本打定主意事不关己的冷静,渐渐凝结成了两道寒光。
穆依依含着男人粗大性器的红唇,和她下身被用手拉扯开来舔得高潮喷水的花瓣,都让他下身情不自禁地发紧。因为他知道那里面的滋味能有多美好。那条伸进去的舌头,简直就是他性器的化身。而插在她嘴里的鸡巴,则是他多次想象的替代。
那些围在她身旁的男人,都化身成他本人,那些手上嘴上的动作,全都是他的渴望。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走到了通铺前。
所有人都因为他带来的冷意而停下了动作,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廉风大人?”揉着她奶子的一个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讨好地让开位置,“依依的手感是出了名的,您来试试?”
廉风冷冷地说了句:“都让开。”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这是闹哪一出。片刻的死寂后,有人以为他初来乍到,还不明了本公司风俗,便笑着解释:“廉风大人,我们的聚会都这样,您可能还不习惯。待会儿其他人来了,您再待久一点就明白了。”
“等其他人来,你们和其他人玩。她现在神志不清,不能这么玩。”
“不是……廉风大人,这是之前依依自己就说好要参加的,跟她现在清不清醒没关系。部里规定不准强奸和迷奸,所以我们不会干那种事。喝醉而已,依依以前也这么过,照样跟我们玩得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她不会介意的,你放心。”
廉风低声喝道:“我说了,都让开!”
一看他这气势,其他人相视几眼,不得不悻悻地向后退开。
只有鸡巴还插在穆依依嘴里的那个,正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已经有些不爽,现在还要彻底拔出来,那就更加不爽了。
凭良心说,大家都是教员级别,廉风纵然是高级教师,也不到能随意支使他们的地步。平时是看在会长对他倚重,和他确实专业能力过硬的面上才对他特别客气。这会儿正是大欲亟需发泄的关口,他一点也不想为了给廉风面子而牺牲自己的性福。
于是他也沉下脸,毫不退让地开口:“不管你习不习惯,这就是我们这儿的玩法。穆依依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缺不了男人cao的荡妇,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