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听见自己的声音伴随着歌声在包厢上空回荡,心里有点担心外面的人听到,又恨不能被听到。
“那就继续唱,骚货!”易子峰一把将我摁在沙发上,解开皮带,撩起我的裙子,把我逼里夹着的跳蛋抠了出来。
鸡巴粗暴地捅进去,我忍不住“啊”了一声,一个巴掌抽在我的屁股上,易子峰命令道:“唱!”
“回忆……啊总是嗯……轻重恩恩……”我强忍着降低声音,将自己淫荡地娇喘着唱歌的声音混合在原唱中,又能让包厢里的人听得到,又不至于被外面听了去,还好原唱的声音开得还是很大的。
“曾经你也……啊啊……为我……啊心动……”脸上烧得越来越红,鸡巴在我的逼里抽插着,我跪伏在沙发上勉强拿着话筒,被易子峰操我的力道撞得头不断往前拱。
我之前在教室和刘皓生玩的时候,一边背《小石潭记》一边挨操,本以为已经够刺激了,可是现在,竟然一边挨操一边唱歌,快感不住冲刷着我的大脑,带我一次又一次不断在快感的浪潮里翻涌。
突然,我感觉到一个硬硬黏黏的东西抵上了我的屁眼,并开始嗡嗡震动起来,我浑身一个哆嗦瘫软在沙发上,手里的话筒都滑了出去,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屁眼是从来没有玩过的地方,平时也从来没有人摸过,此刻我的逼里正在被鸡巴操弄着,跳蛋摁到屁眼上我才惊觉我的屁眼外面被震动竟然如此敏感!
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淹没了我,我已经没办法顾及话筒,直接被快感折磨上了高潮,骚逼剧烈地收缩起来,夹得易子峰抽出扶着我腰的手,直接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妈的骚货,夹的真紧!去,给皓生舔舔鸡巴!”
我被高潮折磨地晕晕乎乎,耳边巨大的音乐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易子峰又在我的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我感觉屁股都有点火辣辣的了,这才意识到这首歌已经放完了,易子峰叫我去给刘皓生舔鸡巴。
我竟然这么敏感,一首歌的时间就被操上了高潮?
我头还有点晕晕乎乎的,双腿发软,差点没从沙发上爬起来,还好易子峰托住了我的腰,随着下一首歌的开始,我被他顶弄着走向门口还在站着的刘皓生。
刘皓生大概看到了我们过去,早已经自己解开了皮带,我慢慢挪过去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鸡巴就已经戳到了我的脸上。
我张开嘴,舔了两下,含进去,身后的易子峰却突然狠狠在我的逼里挺弄起来,我一个不稳,整张脸埋进了刘皓生的胯间,鸡巴在我的喉咙里一下子插到深处,给我眼泪都捅了出来,我的鼻子和眼睛都埋进了他胯间的毛发里,弄得我痒痒的。
我清晰地感知到刘皓生伸手扶住了我的头,跟随着易子峰操我的节奏,一步一步把我的头往他胯下按,我担心摔倒,只好用手抓住他的腿。
仿佛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主权的破布娃娃一样,我被两根鸡巴夹在中间,只能跟随着他们的节奏承受着被狠狠操弄,感受着两个鸡巴,一个在我的逼里操弄,一个深喉进我的喉咙,操干着我嘴里的软肉。
快感与痛苦夹杂着,刺激感仿佛到达了顶峰,操干着嘴的鸡巴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窒息感,这个姿势下我的脑袋又只能俯下去,缺氧的感觉让我的眼前发黑,双腿剧烈抖动着,几乎完全要靠身前身后两人的两双手扶着才能勉强保持这个姿势。
当真是痛极爽极!
我“呜呜呜”地哭叫,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被两个人操弄着的无助,又在精神上得到了更大地满足。
身后的易子峰冲刺着,很快便射进了我的逼里,我清晰感受到鸡巴在我的体内跳动,对精液的感知却不甚明显,我想,大概是骚水流的太多了的缘故。
眼见易子峰射了,刘皓生把鸡巴抽出来,一把搂起我,凭借着身高优势,像拎小鸡一样把浑身瘫软我拖进了卫生间里,一把把我摁到了洗手台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通过镜子里我才迷迷糊糊意识到,我全身的衣服都还穿着,只有裙子被撩起来,打底裤在裆里开了一个洞正在接受操干,上衣两个洞里露出奶头,已经被拧得微微有些肿了起来。
我真是个骚货,我当时就清清楚楚这么想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无比清晰。
已经被射过一次的逼里格外湿滑,刘皓生鸡巴的进出就更加畅通无阻,他也毫不吝啬力气,将我彻底操成一个破布娃娃,或者是,一个鸡巴套子。
说实话,其实写到这里我有点记不清了,因为当时趴在洗手台上真的爽到有点意识模糊,只记得洗手台很凉,我的两个奶头贴上去冰得我浑身一直哆嗦,逼简直已经被操麻了。
刘皓生也喘息着射了出来 ,但他没有射进我的逼里,而是射在了我的屁眼上,黏黏糊糊的,相比从后面看上去会更加淫荡吧。
他大概洞察了我的想法,在我的裤子上擦干净鸡巴后,就把着我的双腿把我抱了起来,双腿大张对着镜子。
我清晰地看到一丝丝白色的黏液从我的逼里流了下来,拉出极长的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