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江白楚发出甜腻的呜咽,肉穴里的硬挺巨物从下往上的顶弄着娇嫩的软肉,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冠状的龟头缓缓的将穴肉碾开,重重的顶在了肉穴深处。
然后停住了。
“小俞?”江白楚愣了一下,他微微喘息着有些疑惑,被操熟了的肉穴已经习惯了每次被侵入都会迎来一波猛烈的cao干,这次却不同以往,粗长的鸡巴插在里面不动,情欲早已经被勾了起来,高潮过一次的穴肉有些不满的蠕动嘬咬着狰狞的巨物。
“哥哥不工作吗?”
打扰人工作的罪魁祸首江俞承理直气壮的说:“晚上的餐厅已经订好了,不快点处理的话我们会迟到的,毕竟是哥哥喜欢吃的菜不是吗?”
“那你出去。”江白楚有些难耐的抿了抿唇,他动了动腰一个动作令壮硕的阴茎捻过的软肉,黑发的美人控制不住的发出轻颤的气音。
江俞承拿过钢笔放在了江白楚手中,声音听起来无辜极了:“哥哥的小穴里这么多水,不帮你堵住的话,裤子都要被沾湿吧。”
“这样就没有办法继续约会了。”
江白楚不敢乱动,生怕又蹭到哪里,双性人本身就格外的敏感,仅仅只是被插入就控制不住的分泌出汁液来,这样的姿势办公令他有些羞耻,尤其是身后年轻男人的话,白皙的脸颊泛着潮红声音有些轻颤:“还不是因为你!”
他握紧了手中的钢笔,将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中,但是肉穴里的那根粗长阴茎存在感太强了,敏感软嫩的穴肉还会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收缩嘬吸,引来细密的痒意,令情欲高涨起来。
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了黑色的笔身,腰间的大手也并不老实,揉来揉去的点着火,黑发的美人眼尾泛着红晕,眼眸有些雾气朦胧,他现在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烫烫的,连空气都变得炙热。
身后的年轻男人还在语言上刺激着黑发的美人,他磁性的声音拂过耳旁引来一阵酥麻:“哥哥里面好软,又紧又软,明明只是插进去什么都没做,就开始紧紧的嘬着我,真贪吃。”
“别说了小俞!”江白楚有些恼羞,凶凶的话配上他软绵的声音毫无震慑力,反而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一般。
江俞承低抵的笑了笑,他微微动了动身子,瞬间听到了怀中人忍耐的闷哼。
“嗯……”
因为两人的姿势,江白楚整个人坐在江俞承腿上,随着刚刚男人的动作,过于粗长的阴茎直直的顶在子宫口上碾着紧闭嫩软的肉环,子宫口被顶的泛着酸软。
江白楚眼尾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他悄悄的调整姿势想要微微抬起一点屁股,让猩红的龟头与子宫口流出一点空隙。
江俞承察觉到了,他手臂紧紧环着黑发美人的腰肢有力往下让粗长的鸡巴上按了按,猩红的龟头狠狠的操了一下子宫口,与刚刚的轻碾不同,这一下又重又用力。
“呃啊!!”江白楚瞬间被操的软了腰,手中的钢笔都要握不住了。
“哥哥不乖,为什么不好好工作?”江俞承嘴角勾起,漆黑的眼眸中压抑着惊心的欲望,他挺了挺腰,胯间的狰狞鸡巴小幅度的在软热的肉穴里顶弄着,每一次都重重碾过子宫口。
“哈啊……”江白楚被顶的浑身颤抖,他垂着头额头上浮现出细细的薄汗。
“哥哥怎么钢笔都握不住?”江俞承伸手,常年打篮球的宽大手掌将江白楚的手掌包裹在里面,帮助他握紧钢笔。
“小俞别、别动了呜……”软嫩的子宫口被一遍一遍的顶弄着,粗壮的柱身抽插时偶尔还会擦到敏感点,酥麻的快感肆起,每当肉穴绞紧鸡巴颤颤巍巍的想要高潮的时候,坏心的男人又会停住动作,江白楚被操的不上不下的,要被情欲折磨疯了。
江白楚将钢笔丢在一旁,扭头要去吻江俞承,心机的年轻男人欣然的接受着哥哥的吻,将主动送上门的唇瓣的嘬咬的红红肿
江俞承被夹的呼吸一重,他耸动腰身,胯间的肉刃狠狠的cao干,将子宫操开一个小口,粗长的阴茎凶悍的捣干,绵软敏感的子宫口颤颤巍巍的。
江俞承语调低缓着说:“哥哥那里原本是粉粉嫩嫩的,现在被操红了,真漂亮。”
江白楚被这一下顶的呜咽难耐,心中的羞涩被情欲压垮,他颤抖着哭音:“操我小俞……里面好痒……想要被大鸡巴操……”
江俞承眯了眯眼,假装没有听清,插在肉穴里的阴茎还在碾磨着敏感点:“哥哥你说什么?”
话语刚落就是一记重重捣干,将江白楚操的绷直了腿根,满是哭腔的声音:“混蛋呜……”
“哥哥再来一次。”年轻的男人食髓知味撒娇一般的蹭着江白楚,蹭着蹭着就蹭出了火。
“哈啊!好、好舒服呜……”身体深处的痒意被碾磨cao干,江白楚昂起了白皙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喘。
“呜……”江白楚控制不住的去想江俞承的话,脑海中勾勒出自己的女穴在弟弟的cao干下变得殷红的画面,小腹泛着酸软肉穴收缩了一下喷出大股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