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房间里面有陆总送的人。”助理跟着江衫屿快步走在酒店的酒廊里。
“我不是说过不用送吗?”,江衫屿面容俊朗,一张脸上面无表情,嘴紧紧抿着的时候显得更加深沉冷漠。
陆老板是江衫屿的合作伙伴,这次江衫屿在外出差时参加了几个酒局,和陆老板相谈甚欢,那陆老板长得也还端正,为人很好相处,就是爱玩贪欢了点。
酒局上,喝了点酒,陆老板酒意上头,笑嘻嘻的说要送他一份大礼,说让他尝尝鲜,保管爱上那种滋味,以后更是离不了,陆老板越说越过分,话语也越来越下流。
江衫屿闻言笑了笑,又敬他一杯酒:“这就不用您费心了,那种美味还是您自己品尝吧。”
可没想到最后陆老板还是把大礼送过来了。
江衫屿有些不满,这种被人送的东西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就算再美味,他也恐怕也无福消受。
身旁跟着的助理被他的话语吓了一跳,近些年江总失忆后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平时没事就冷着张脸,像是每个人都欠了他钱一样,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压,看得人心生胆寒不敢靠近。
“江总,我和陆总的人说了,可他搬着那个人就往屋子里的床上放,说什么完不成任务就没法交差,我想赶走床上的人,可那人浑身都成那个样子了,我也没法硬扯啊。”
助理不吭声了,那人何止是不能扯啊,简直碰一下都不能碰,他紧紧跟着江总裁的身后,然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房间很大,是酒店的总统套间,进入客厅再转个弯才是江衫屿的卧室。
江衫屿进了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那人怎么了,怎么就没法赶走了?”
“这......这,江总您还是自己看吧。”助理语气无奈,可脸上猥琐意淫的表情却一览无余。
江衫屿松了松领带,推开了卧室的门。
屋子里传来细小微弱的呜咽声,还有嗡嗡嗡的声响,江衫屿疑惑的走进去,只见白色的大床上放着一个人,面色潮红,浑身颤抖着,那人被跪趴在床中央,背对着他,两手放在背后,两只手腕紧紧捆在背后,后背上汗津津的发亮,肩胛骨上还有一条从前方绕过来的胸带,臀尖还有一个白色的毛绒绒的短小尾巴,像兔尾巴,再往下面的雌穴里插着一个形状可怖不断颤着的按摩棒,上面是各种凸起,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按摩棒还是透明的,从江衫屿这个方向还能看见里面紧紧裹住按摩棒的软烂穴肉还有那人跪趴的下方的一滩乱七八糟的水渍。
很色情,像是在嫖妓,可江衫屿嫖的就是一个妓,也许还是一个人可尽夫的妓。
江衫屿看着这人被巨大的按摩棒捅插的不断颤抖呜咽着,滑腻的臀尖一抖一抖的,不可否认他起反应了,但是只要相信是个男的看见这一幕怕是都会起反应吧。
可江衫屿并不想和这样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的妓女上床。
他走到床边,看到了这人被白色布条蒙住的双眼,鬓角汗津津的,耳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江衫屿不想碰这人,冷声朝助理喊道:“你过来把他抱走,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这人好像听见了他的话,呜咽着朝着他摇着肥腻肉感的屁股,企图令这个人将他留下来。
江衫屿这才发现这人好像说不了话,他看着助理红着脸将这人翻了个身,那人的脸才映入眼帘,原来带了个空心的口球,红艳艳的舌头从里面淫荡的伸出来,脸颊边还黏连着漏出的口水,最让人眼热身燥的是,这个人前面有着小山丘一样的奶子,被几根白色细丝带绕了一圈,枣红色的乳尖上的乳夹的铁链终端还坠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球。被翻过来时,
江衫屿看的眼热,觉得cao这样一个妓女也没事,反正都是让人cao的,自己作为嫖客cao一下也无妨。
江衫屿黑色银边花纹的西装上也被溅上了一点液体,江衫屿还以为妓女是爽到尿了出来,他嫌恶的脱下西装外套,阴茎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身下的人被扇的呜咽一声,浑身还处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助理红着脸,差点没喷了鼻血,极力掩饰着勃起的下身,他是有女朋友的,可这也掩饰不了他起反应的事实,助理结结巴巴的说道:“江、江总,怎么办?”
江衫屿总莫名觉得眼前的人很是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一样。
“唔......啊......唔......”
身子一抖,像是被按摩棒捅到了爽点,像只卖淫求cao的母狗。
“你认识这个人吗?”
身下的妓女却反应剧烈的大声呜咽着,舌尖止不住的滴着涎水,屁股控制不住的往上抬,一股清水喷射出来,他爽的潮喷了。
再看就出事了,草!江总是阳痿吗?还让他把人带走!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江总,我、我有事就先走了。”
江衫屿站在原地看着这人呜呜咽咽的直打颤,他看了看这人眼上的白色丝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