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对了,我便饶了你!”
如玉架不住他这样痴缠,红着小脸怯怯的叫了一声,“夫君。”
此言一出,两人同是一愣。
直到此时她才信了,原来竟是真能与泽儿名正言顺的相伴一生。她不过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既无倾国美貌又无世间才名,更是早早连贞洁都丢了,他怎的就这样上心了呢?苏泽却是早就将此情此景在心中推演了千百遍,她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夫人!”
苏泽呢喃着亲吻她的寸寸肌肤,这些年的爱恋疯魔随着一声轻唤而得到抚慰,终是退去了万般戾气,只剩满腔柔情。自那纤细的脖颈渐渐吻上乳尖,把那绯红乳果含入口中,以舌尖轻轻舔舐。
吸吮,弹动,如玉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在他的挑逗之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夫……夫君……你又骗人……说好不再胡闹的!”
他笑的邪气,长指顺着小腹滑入光洁的水穴之中,“我好心替你将那丢了的耳坠子找回来,你偏不领情,这小屄里咕叽咕叽的响,可是把它藏到此处了?不成,我得好好找找才行!”
“啊……哪有你……这样强词……夺理的?”如玉想要夹紧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他胡作非为,“坏人……啊……别捏肉核……好痒……泽儿……求你了!”
一手拔弄淫核,苏泽装傻充愣,“咦,这小球儿不是你那耳坠子么?我来摸摸,又硬又挺的,骚浪的紧呢!”他又俯下身去缠着她亲吻,“这小骚珠子都从你的小屄里顶出来了,小淫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是淫核……夫君……好弟弟……你饶了我罢……人家受不得了!”
放过那委曲挺立的小淫核,苏泽试着探入两指进她穴里,那娇处颇为紧致,两指并入不良于行,只好又撤出一根手指来,强忍着欲火羞她,“你这小屄也是淘气,怎的操了那么久还是这样紧的?为夫两根指头都吞不下,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浪穴!”
“泽儿……夫君……我要不成了……求你别再戳弄那里……呀……好酸好麻呢……泽儿……我要……我要……到了!”
又经过半年多的调理,如玉身上淫毒已除,只是身子依然分外易感,她也空了许久,如今叫苏泽逮住穴中软肉好一番搓揉顶撞,再也生受不住,娇啼阵阵的泄了身子。
“随便来个男人用手就能把你弄泄了,我的皇后也未免太浪了些!”
苏泽实在把持不住,他也不管自己的衣衫是何等珍贵料子,连撕带扯的扔到一旁,扛起两条长腿便入了进去。
“呀……泽儿……轻些个……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呢!”她余韵未退,那硕大的物事横冲直撞的入了进来,直叫她险些魂飞天外,不住的娇声求饶。
可是苏泽盼了这些年,好容易得以明目张胆的开荦,哪会轻易饶了她?
像是要将这些日子里的种种心绪全都发散出去一般,劲腰连连起伏,不一会背上便见了汗。那晶莹的汗珠子顺着脊沟滑到两个微微凹下的腰窝,又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而出,摔在紧翘的臀肉上,化为几瓣零落的碎滴。
大掌握住一只肥美的奶儿用力揉捏,苏泽在言语之间更是不愿放过她,“亲亲,叫得又骚又浪,你可知门外还有宫人守着?你这浪叫全都被人听去了,如今宫里没了旁的男人,莫非是你想连那些阉人都勾了去?他们都是断了根的,再眼馋也不能操你呢!”
“又说浑话了……坏人……啊……疼呢……小穴受不住了……不许你再……再说……”直到这时如玉方才惊觉,他们身在宫中,门外始终有人值守,想到自己方才那些话怕是都叫人听了去,立时臊的浑身发热,小穴也随之绞得更紧。
苏泽只觉得那穴中嫩肉抓握的极美,一阵酥麻直冲尾骨,连忙停了动作,不能这样早就射了。他把如玉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大龟头顺势顶到宫底,马眼之上有团软肉抽缩,美得他微微眯了双眼。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你只怪我浑说,小屄都要把我夹断了。你叫那厮带坏了,就爱听这淫话,骚屄怎的恁紧?你可是真的对那些阉人动了心思,想要那些没鸡巴的来玩你?他们虽是没了物件,心里还是喜好女色的,专门寻了些宫女作对食,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她们穴里塞,你可是盼着一群没屌的东西拿了大木棍子操你的淫穴?”
如玉无力摇头,却被他的言语引入了那荒淫之境,仿佛真有好些内侍拿了不少希奇古怪的东西就要塞到她穴里,淫汁春水涌个不绝。
“他们要扒光你的衣裳将你拉到大殿里,说你这奶子又大又浪,小屄又骚又紧,每个都拿着大棍子操你,把你这骚穴入得合不拢嘴,骚汁淫精喷到他们嘴里,让你瞧着他们喝下去。你别看他们没了根本,玩起女人来却是花样百出,到时有人手上操穴弄菊,还有人趴到你身上嘬这大奶子,吸你的小淫核,非要你泄软了身子,再也站不起来才算了事。”
两人齐齐陷入淫境之中不可自拔,窗外值守的内侍已是泪流满面。
陛下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