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得辛苦,只等着迎你回来瑟瑟和鸣,可是你这淫浪的小婊子却叫亲弟弟入了穴!”辰砂一手提壶,一手在她身上清洗,乳肉被他捏得通红,又揪着小奶头不放,用力捏了半晌,“从小你就偏心偏向,长大了更是连身子都给了他,可是你自己扭着屁股求他操你的?”
酒液本被置于铜盆中温着,淋在身上倒是并不寒凉,只是如玉不胜酒力,被他灌了一口只觉得由嗓子到肠胃都是火辣辣的,头脑也渐渐晕沉。
一股明澈的酒水自白玉酒壶中流出,竟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冲出一个微微凹陷的小坑来,继而又顺着她的身子滑落,有一滴甚为调皮,挂在那红肿挺立的小奶头上,颤巍巍的就是不肯落下。
辰砂看得口干舌燥,探出舌尖缓缓舔掉那滴甘露,这才一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他那唇舌功夫巧妙的很,如玉立时软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倒在辰砂怀里。
“他可是吃过你这奶子了?”辰砂咬牙切齿,“也是,他是个自小长不大的,天天尾巴似的黏着你,定是对你这风骚的宝贝眼馋的紧,可是玉儿……”
他两手成爪渐渐收紧,那乳肉委委屈屈的填满他的指缝,“你这一对大奶子不是我一手带大的么?当年不是你求着我揉你的浪肉么?你又怎能用它来喂野男人呢?可是你自己解了衣襟,骚兮兮的求着他吃奶的?玉儿,你着实对不住我!”
两人的衣衫被她压在身下,如玉手软脚软已是无力反抗。辰砂轮番欺负两个可怜的小奶头,吸吮、舔舐、啃咬,无所不用其极,看着那朱果被他蹂躏的越发绯红坚挺,心下终是顺畅了些,可是一旦想到她被苏泽那混帐压在身下操弄,怒火再度升腾,拿起那小巧的蜜酒玉壶,将壶嘴探入穴口,直将蜜酒倒了进去。
任他说得又酸又恨,可他总是不愿去信,她怎能自愿伏于苏泽胯下?往日情份都不作数了么?
“你实话同我说,可是他强你的?”
蜜酒缓缓注入玉道,其性不烈,却还是难免有些烧灼之感,如玉忍不住两腿乱踢,娇怯怯的求饶:“好热,辰砂哥哥,好热呢,求你让我洗洗罢,烧得那里好难受呢!”
“你只知自己难受,可曾知晓我的苦处?”他面目狰狞,犹不死心,“玉儿,只消你说是他强你的,我便既往不咎,再不与你为难,往后你同他断了往来,你我夫妻仍是一对神仙眷侣。”
“辰砂哥哥,我不能骗你,是我自愿……呀,好疼!”
辰砂心头一跳,不敢听她把说话完,他懦弱也好,窝囊也罢,逃也似的一头扎到她腿间,含住那胀鼓鼓的小肉核用力吸吮,如玉两腿盘绞于他肩颈,只能哀哀吟叫,无力自他身下脱逃。
他知晓那处娇嫩,受不得这样大的力气,可他已是心痛如绞,这小淫娃也别想轻省了去!
逗弄够了那小肉核,舌尖顺着肉缝钻入穴中,乍一进入便尝出丝丝香甜,正是那蜜酒之味。他辗转吸吮,蜜酒和着丝丝淫液流入他的口中,辰砂抬起头,一缕青丝挂在薄唇边上,风情万种的问道:“那混帐可是舔过你这浪屄了?淫核好似又大了些,可是叫那小畜生嘬出来的?”
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春水,旦凡被男子沾身便会筋酸骨软,更何况是辰砂的手段?到底曾是她的痴恋之人,被他问起姐弟两人如何淫戏,如玉哪里还有脸面来答,只有不住哭求,求他早些放过自己。
可是……
哪有这样容易?
辰砂已是不愿再听她那些狠话,本以为如玉当初与他情绝,心中定然还是有他的,哪知苏泽那个不顾天伦礼法的,竟是对着亲生姐姐也要下手,生生在他二人之间插了一杠子。以往对着白家人虽然也有醋意,可如玉始终心系他身,并未像此时这般令他心痛,情急之下也不再去想她是否承受的住,只想将各种手段都用在她身上才好。
不可由着她与自己离了心!
你不是想走么?今日起便要你走都走不成!
两指微曲,想要探入那销魂穴中,然而试了一番才知不妥,这小妮子还是那样紧致,两根手指都吃不下。他改以中指入穴,探入两个指节,立时找到那块微突的软肉,“你这小屄怎的还是恁紧?可是苏泽那物事又细又短,撑不起你这小骚穴?浪货,没了我,就连亲弟弟的鸡巴都要了,你这小嘴就这样馋?”
“啊……辰砂哥哥……莫要这样……弄我……求你……我……受不住……呀!”
他的手段太过磨人,手指死死抵住软肉按压碾磨,不时以大姆指按揉她的阴核,如玉只觉得穴中酸痒更甚,麻酥酥的止不住颤抖,她不停求饶,辰砂却是铁了心不肯轻易放过她去。
“他是如何操你的?可是扒光了你的衣裳,当着他手下那些个莽汉的面操你这小浪屄了?骚玉儿,你叫他带坏了,被亲生弟弟入了穴还要对他死心塌地么?他就操的那样美?他长得活熊一般,你这身子也受得住么?就不曾被他入穿了穴、抓烂了奶?还是你偏就喜欢那样的调调,是否我对你太过和软,才令你寻了亲弟弟的鸡巴来吃用?”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