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这厮阴魂不散,我又岂会让他如意?
两日后,如玉院中的丫环除了小桃皆被换为新人。这些都是知根知底的,家人全在水寨中讨生活,不出苏泽所料,听闻是来她这里伺候,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丫头险些争破了头,最后才挑出这五个嘴严心细的送了过来。
晚间苏泽又过来陪她,因怕她多想便好声好气的与她细说此举缘由,如玉明白他是担忧自己,得知原先的下人只是换了个地方当差也就不再多说,横竖泽儿不会害她,由着他去也就是了。
苏泽握着她的手摩挲,两人柔情蜜意的说了会子话,待到放开手时,如玉才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件东西。
惊喜之中,如玉笑道:“呀,这镯子好生漂亮,你是何时给我戴上的?我竟全然不知呢!”
“小傻子!”苏泽笑着在她脸颊上一吻,“你这样傻呆呆的可怎么好?越发舍不得让旁人瞧见你了,生怕哪天被人骗了去。”
被弟弟这样宠着,如玉总是忍不住面飞红霞,可他这没皮没脸的推不动又打不疼,只好嗔道:“又胡说,我大你四岁呢,哪里小了?怎么总将我当成小孩子似的调笑!”
她只当这是埋怨,却不晓得在苏泽看来无异于撒娇,勾得他伸手钻进衣襟里捏弄她的奶头,凑到她耳边呵气,“你嘴小身子小,手小脚也小,不过我最爱你这小奶头,还有这又紧又嫩的小屄!”
叫他逗得身子一紧,如玉急忙推开他,“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浑闹,好好的怎么想起送我镯子?这红艳艳的,莫非是赤玉?”
“是赤玉,也叫南红,这东西开采不易,出产又少,难得寻了一块锦红的料子。”苏泽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担在她的肩头,“为了这东西,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阿姊你要如何谢我?”
她肤色莹白,那南红玉镯色正透均,在她腕间极显瑰丽,到底是女子天性,如玉见了也是格外欢喜,她抬着手腕翻来覆去的看了半晌,这才想起来问道:“这镯子是你专门叫人打磨的?你又怎知我带多大的呢?”
“你身上的尺寸我全都知晓。”
苏泽按着她好一通亲吻,不知不觉得就退了她的衣裳,如玉赤裸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丰乳细腰,臀翘腿长,眉眼娇美似春桃,肤色细白如凝膏,只有腕间开出一朵妖冶红花,美艳不可方物。
他看的不可自持,又缠着她狠狠的要了一回,如玉呻吟间无奈道:“你这几日天天都来磨我,怎么还是没个够呢?”
“这可怪不得我,谁让阿姊这样勾人的,你这穴儿又嫩又紧,怎么也操不够呢,好阿姊,亲亲玉儿,莫要夹得这样紧,我都快要交待了!”一旦尝过她的滋味,再想停下可是不易了,苏泽每日事务繁多,忙乱时尽量不去想她,否则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与她耳鬓厮磨。
窗外夜色深沉,屋内情欲纷纷,又是一场春风化雨,他兴致上来压也压不住,几次三番弄得她下不了床,穴间红肿,小核肿涨,哪怕穿着绸缎亵裤也要磨蹭的她淫汁四溢。
现如今她已是有些怕了,经不住他长时的搓磨插弄,只好自救。
如玉搂着他婉转莺啼,说的却净是些助兴的淫话。“泽儿……好深呐……你要入死我了……啊……好弟弟……人家想要你的精水呐……嗯……对……就是这里……轻些弄……好泽儿……快些……阿姊要吃你的精呢!”
一个是穴娇肉紧,一个是器大根粗,苏泽一会就被她夹弄到了临界,再被她这淫话一激立时到了尽头,他急忙拔出肉棒,对着如玉的小脸,发出一阵低吼,“淫娃,你不是要吃么?都给你!”
浊白浓精股股射出,喷到她的脸上、唇边、口中。如玉好似吸人魂魄的精魅,舌尖舔去唇边的精水,将其聚在小舌上让他观瞧,而后仰头吞下。精水的味道并不算好,但如玉却是自愿为之,泽儿待她情深一片,令她忍不住想要讨他欢心。
只不过,对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龙精虎猛的身子,此举固然讨得他欢心,却也令他太过欢欣,那硕大的鸡巴还未消软,眼瞅着又立了起来,不管她怎样后悔不迭,苏泽已是红了眼,动作间大开大合,再顾不得柔情抚慰。
他筋肉愤起,劲腰猛摆,雄性情欲之气有如实质将如玉裹缚其中,汗珠滴滴滑落,苏泽恨不得将其变成一个个私章,每每滴落在她身上就能给她烙下印记,宣示着阿姊为他所有。而如玉也是从未遇过这般大力雄壮的征伐,泽儿如同烈阳,好似雄狮,总能令她在颠簸之中甘愿雌伏,这人近乎不知疲倦,逼迫着她屡屡登顶,穴中更是春水漫漫,沾湿了他的腿,浸润了他的心。
云收雨歇之后,漫漫长夜已过了大半,如玉全身酥软,却还强撑着举起腕子端详那红镯,苏泽见状笑道:“本想着南红有补气益体之功,尤其寒冷冬日可缓你手足冰凉,不想竟是这样得你青眼,这倒是意外之喜了,不过阿姊可不许对这死物太过喜爱,省得我吃醋后悔!”
她已是累极,有心挤兑这天天折腾自己的坏人,“恁大的个子,心眼却是小的,墨宝的醋你要吃,如今连个镯子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