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好硬呐……我要不成了……好泽儿……你动一动呀!”
“刚说了往后再不求我的,你这小淫娃,好没记性!”
苏泽绝没有自己说的这等云淡风清,他也忍得极为辛苦。
阿姊的小屄越吸越紧,玉道内峰峦沟壑层层叠叠,来回套弄之下使他如置云端,极为爽利,加之眼前一片春情美景,如玉放浪的玩弄自身,只是看着都要血脉偾张,此时稍有不慎都要被她吸出精来,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被个小娘子骑得丢了精去?
可如玉却是得了趣味,越想越觉得那女将军的称呼有趣的紧,苏泽又乖驯的躺在她身下,仿佛真能指掌大权一般,竟是罕见的淫性大发起来。她回手照着苏泽紧绷挺翘臀肉打了一巴掌,娇蛮的说道:“你这马儿好不听话,我既是女将军,你怎的还不从呢?快些动动,不许偷懒!”说着又连连打了他几下。
苏泽……傻了。
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他这是……被阿姊打了屁股?
阿姊?他的阿姊?这是他的阿姊?
显然这副呆相取悦了如玉,她笑如银铃,伸出两指去捏弄他的乳头,“你这坏马儿也有今天?方才装可怜的吓我,真当我看不出来么?你不是要我教你么,好呀,今儿个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如玉有意学着他的样子漾起一抹坏笑,可是她眉眼娇柔,笑起来全然没有恶相,反是俏皮可人,惹得她体内那硕大的情根微微一抖。
顺着自己的后腰探下手去,一把握住两个浑圆的肉卵,她动作轻柔,指尖按抚着肉袋,好似清风过境,令苏泽呻吟出声,“咝……阿姊,好阿姊,别闹,再闹下去我要不行了,我动,我动还不成么?”
“不成!说不动的是你,要动的也是你,你这马儿怎就这么不好伺候呢?你想动,我偏不要你动来!”
终于能拿他挤兑自己的话来气他,如玉骑在他身上畅快无比,想到苏泽纵马的样子,也学着他两腿一夹,用力向下一坐,娇喝道:“驾!马儿不许偷懒,啊……”
她一时性起坐的太深,被大龟头顶得身子酥软,便忍不住迁怒,变本加厉的玩弄弟弟的子孙袋。
苏泽总算是知晓了何为‘自作孽,不可活’,此刻真是欲哭无泪,“阿姊,玉儿,将军,您到底是要我如何呀?求您饶了小的罢,不成了,再弄下去真个要射出来了!”
其实如玉也累,她折腾半晌,早就出了一身香汗,此时也是腰酸腿软,若不是瞧着苏泽这委屈的模样甚是有趣,只怕早就滑下去了。不过这女子在上也有个好处,她累了,只消坐着不动就是,至于穴中埋着的粗壮物事……
想到苏泽总是比她难挨些,也就忍了。
自从知晓人事以来,屡屡逃不过被人按着强入,不论何等姿势总是她处于弱势,今日难得高高在上,自然分外新奇,更何况苏泽也没少用些羞人的手段整治她,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她坐在苏泽身上,虽是不再套动,但扭腰摆臀总是不碍的,随着那大鸡巴在她穴中碾磨,如玉竟觉得这样润物细无声的缠绵更为温柔和美,不过她却不想轻易的放过苏泽,谁让他当初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她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坏马儿,你伸手做什么?是要摸我的奶子么?”如玉拦住苏泽的手,魅惑道:“只要你说自己是大公马,我就让你摸。”
苏泽这会儿终于缓过神来,若是说淫话助兴,阿姊再如何也比过不他。
眉梢一挑,更为露骨的说道:“好阿姊,大将军,您让小的摸摸罢,将军这奶子又大又嫩的,好骚浪呢!军中的兄弟何止想摸,还想撕了你的衣服吃奶呢,我们人多,一人口也能把你这奶子嘬得又红又肿的,到时将军挺着两个硬起的小奶头,骑在马上露出小屄来……”
“泽儿!”如玉被他说得穴中一紧,险些丢了身子,“你……没羞没臊的……浑说。”
苏泽露出一脸真真正正的坏笑,“何止浑说,我还要浑做呢!”
他腰间用力,瞬时翻身而起,如玉惊呼一声又被他压到身下,心知这次怕是不能善了,吓得闭紧双眼等着承受那番狂骤雨,不想却听苏泽柔声问道:“阿姊为何闭着眼,可是怕我要的狠了?”
如玉也没了方才的气势,嘟着小嘴儿怯生生的点点头,苏泽见状笑的极尽温柔,与她亲吻一番,说:“阿姊莫怕!”
他扶着如玉四肢着地,跪爬在他身前,把那水盈盈的小穴对准自己的那杆长枪,这才阴恻恻的说了句,“你怕也没用了!”
劲腰一挺,长枪直捣黄龙。
“呀……好深……泽儿……啊……慢些……我不……成了……要泄了。”
“泽儿是哪个?我是大公马呢!”苏泽在她背上亲吻舔舐,偏偏她连背后都比常人易感,被他唇舌一番撩拔,穴间淫水更是绵绵不绝。
俯在她耳边沉声道:“您这样威猛的女将军怎么就被个大公马操了穴了呢?马儿的屌可还得用?将军这小屄里的水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