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挺男子,一个是人比花娇的柔顺姑娘,在苏河与早就等在一旁的成良看来,这两人分外扎眼,又分外的……般配。
苏泽右手控缰,左手揽住如玉的腰肢令她与自己更为亲近。惊雷高大,他需得将身子贴伏于马背才能一亲芳泽,阿姊的红唇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常常令他不可自拔,今日亦是如此,哪怕他的本意乃是震慑那不远处的两个看客。
“泽儿,快放了我,小心叫人看见呢。”如玉背对苏河与成良,犹不知晓这番亲近早被人看了去,只顾红着脸推他。
泽儿也是越发大胆了,这等人来人往的地方也能如此么?倘若被人瞧见,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苏泽扫了眼呆若木鸡那的两人,一语双关道:“此处又没旁人,阿姊难得出来散心,我带你共骑可好?”揽着她的纤腰猛然发力,如玉只觉的一阵晕眩,再睁开眼已是侧坐马上,整个身子都靠在苏泽怀里。
她小心翼翼的探头向下望去,只在下面看着倒还不显,怎的坐到惊雷身上就这样高了?她难掩惊奇,两手抓着苏泽的衣袖四处打量,一抬眼就见到不远处的两人。成良已是面色微红,见她望来立时低下头去,苏河则是眉头紧皱,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到方才之事都被他们瞧了去,如玉羞愧难当,一头扎到苏泽怀里不敢露面,既然躲不开,唯有藏起来,泽儿太坏,明知他们在场还要这样胡来!
“阿姊可是羞了?”
如玉也不答话,只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拧,猫儿似的力道非旦不痛,反倒勾得苏泽心痒。他连声轻笑,胸膛起伏间弄得如玉连耳朵都羞红了去。施威过后,苏泽策马而行,只对那心思各异的两人扔下一句话,“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一骑绝尘而去,苏河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转而看向成良,见他也是望着远处飞扬的尘烟眉心紧皱,大概是被哥哥这等旁若无人吓到了。
“咦,那可是苏家大郎?怎的马上还带了个女子?”
孙起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旁,成良与苏河俱是一惊,他们太过大意了,任人走到身旁也未察觉,若是他存着杀心,只怕如今已经丢了性命。
知晓他是探子,这两人对他都无甚好感,成良更是对他厌恶至极,“阁下是客,还是莫要过多打探主家私事为好。”
孙起一声冷笑,“既知我是客,将我软禁此处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你又不是主子,我也不与你说道,苏家二郎,我只问你,何时出兵相助长公主殿下?”
“兵车未动,粮草先行,这又不是一时半会便能安排妥当的事,哪有说动就动的,孙大哥还是稍安勿燥,你奔波日久,正好休整一段时日不是更好?”苏河也是粗中有细的,自家人与旁人的探子自是不可相提并论,为了不使孙起轻举妄动,总要尽力将他安抚一段时日才好,“兄长稍后便会回返,孙大哥既是来了,不如就与我二人稍等片刻。”
“贵寨真乃宝地,还能带着女眷到处嬉戏呢!亏我还当苏家大郎真是个胸怀天下,光明磊落的,如今看来不过是讹传而已。只是我瞧着那小娘子倒是有些面善,莫非是哪处馆子里的魁首?”
一番冷嘲热讽,说得成良心头火起,听到他诋毁如玉,终是按捺不住提拳与他战在一处。孙起确是个练家子,身手也是了得,不过比起成良终是差了一分。他也是勤学苦练的,可成良却是日日想着报仇雪恨,不要命的操练自己,孙起便是输了,也不冤枉。
苏河自两人动手便一直瞧着,见到成良占了上风,便未曾出手。孙起见打他不过,也不肯吃这前眼亏,自己告了饶,心里却难免恨上了成良。
富贵险中求,他投了辰砂就是为求高官厚禄的,他家主子瞧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那手段却是极为狠辣的,他自认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可对上辰砂,立时没了气势。如今他妻儿老少全在京中,稍有不慎,莫说升官发财,只怕连一家人的性命都要赔进去,是以他不敢出错。
不过,这成良又是个什么东西?他也不过是苏泽身边的一条狗,凭什么能得主子善待?而自己几次三番潜入水寨,却从未得过一句嘉奖?
另一方,将如玉送回荷清阁,苏泽便急匆匆的要走,她自知不懂军国大事,也不敢拖累他,只是温言嘱咐他莫要累坏了身子。此时如玉脸上红晕未退,苏泽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惹得她更为娇羞,这才大笑而去。
如玉捂着脸进了屋子,就见墨宝摇着尾巴迎出来,见到如玉令它欢欣不已,围着她的脚边转了几圈,忽得从嘴里掉出一块玉坠……
如意云纹!
这东西怎么会在它嘴里?如玉摩挲着玉坠百感交集,喃喃说道:“辰砂哥哥……”
三更过后,苏泽才悄悄的回到如玉屋里,这几日孙起在寨中有些不安分,那两万多军士每日的口粮也不是小数。骑兵为保其机动,至少要有替马,而每匹战马又要配两个饲理的仆役,这人吃马嚼的终归不是小数,往后难免也要以战养战,这起事之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