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辰砂还是兴致盎然的从旁观望,其余人等早就白了脸,尤其那几个轮奸白夫人的大汉,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望着辰砂腹诽,这人长了一副神仙面孔,活脱脱是个恶鬼心肠。
然而外伤虽然血腥,却不致命,真正可怕的是那束缚在阳具根部的红绳。所谓性器,本就极为脆弱,此时被人紧紧缚住,血脉不通,便是没有之前扒皮取珠之事,再拖上一阵,怕是也要彻废了,先前只是红中发紫,而眼下却是紫里透黑了,一双卵蛋也被憋的越发肿大,其上褶皱皆被撑开,活像两颗熟透的李子。
“大人,珠子已悉数取出。”思服满手血腥,九颗水绿透亮的玉珠和着鲜血躺在他掌中,更显得触目惊心。
辰砂不过随意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打量白明山,他显然是疼的紧了,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双眼紧闭瘫在椅子上,也不知是不是昏过去了。辰砂这才点点头,说道:“还不错,不过你有些大意了。”
思服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辰砂。
“没见白大人的子孙袋都涨的发紫了么,还不替他松泛松泛?”
“是。”思服眼前一亮,又拿起那把钝刀在白明山的卵袋上比划,“大人,这老贼又昏过去了,可要先弄醒了他再动手?”
辰砂唇角一挑,露出一抹浅笑来,“先叫人泼醒了他罢。”
这般美艳之容映着屋内血腥,好似什么嗜人精血的妖魅,格外诱人,那几个旁观的汉子看得肉屌涨硬,不过想到他的手段立时又软了下去。
“哪里还用那样麻烦!”思服望着辰砂眼神火热,“奴才自己来办就是了。”
他握紧手中钝刀,猛然发力扎到白明山赤裸的大腿上,这般剧痛果然令他刹那间清醒过来,可惜嘴被堵着,连叫都叫不出,只是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抖,唯有脖颈两侧迸起的青筋昭示出他所经受的苦痛。
“还望白大人莫怪,我这长随也是心急了些,毕竟接下来也是件大事,还是白大人亲眼瞧着些才好。”辰砂说的云淡风清,仿佛谈的是件不要紧的公事,而不是这样血腥惨虐。
情势逆转,此时换作白明山身为鱼肉,任他予取予求,公主府内一场恶梦终是化为齑粉,如此这般实在太过畅快,怪不得当时白明山要那样淫辱他们,原来一言而定人生死是件如此快意之事!
因心境变化,辰砂眉眼之间都染上一股戾气,周身气势也是骤然转变,先前清逸绝尘的翩翩公子,化作冷冽致命的妖艳杀神。
“大人……”思服望着辰砂看到几近失神,血脉翻涌之中好容易缓过神来,目光更是炽烈发亮,“小的定不辱命!”
刀尖距他越来越近,白明山用尽力气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长随将刀伸到自己胯下。他的卵袋此时涨得发亮,皮肤也绷的极紧,刀尖缓缓向下刺去,像是破开一个水囊,只是刚刚破了个小口,一条血箭急射而出。思服下手更狠,连切带锉的撕开囊皮,以食指与中指卡住一颗卵蛋,用力一拽,竟是生生将那存精之所硬扯了下来。
白明山好似离水之鱼,身子不住弹动,可任他再如何也躲不过思服的毒手,如法炮制之下,另一颗卵蛋也被扯出,白明山一口气提不上来,终是昏死过去。
看完一场好戏,辰砂笑容妖冶,白家这几人定是活不成了,玉儿知晓了可会消消气呢?我这样不辞辛苦的为她报仇,便是不能全然放下,也该原谅他几分了罢?可惜白家二郎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日后找见了定要叫他不得好死,待玉儿回来,知晓我为她这样谋划,定然不会再气了。
越想越是开心,辰砂也是愈发神采飞扬,除了白家四人,其余人等大多被他撵出门外,只留孙起与思服陪在他身边。他复又坐回椅子上,自袖袋中掏出几张身契交与思服,“这是你家人的身契,明日我会命人为你们脱籍,随你们去何处过小日子就是了。”
“大人不是说,要小的去领罪么?”思服不解,难道是他做的不好,大人不要他了?
“我改主意了,你这小子瞧着倒是顺眼,有些舍不得叫你去死了,给你几日功夫安顿家人,过后再回来听用罢。”
思服磕头如捣蒜,此时简直喜出望外,大人对他恩比天高,今生只怕无以为报了!他找到自己的身契,双手捧着呈向辰砂,“求大人将小的留下,小的自愿一生追随大人,任凭大人驱使!”
当日夜里,京西一处小院起火,因火势甚猛,邻里遭受波及,足有二十多人葬身火海,京兆尹宿在外宅,府中下人寻他不得,耽误了火势,圣人大怒之下将他降级流放,他想去找老上司白明山救急,可白府之中竟是一个主子都寻不见,最后只得恨恨出京。
昌安长公主听闻动静直觉不对,一番追查下来被那消息击的瘫倒在地,久久不得苏醒。
长公主府长史说的是,“白大人私德有亏,生奸了府中大管事家的娘子,大管事怀恨在心,串通了林大人家那养狗的杂役,趁白夫人上香还愿之际,挟持了林大人与白夫人,引来家主之后杀人放火。林大人被家中长随拼死相救,逃离火海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