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别咬人家的奶头呀……淫核也不成……别捏……肉肉疼呢……要泄了……求你放过我罢……你是何人都成……泽儿……泽儿救我……呀!”
每说错一人,成良便要对她施罚,凝指似的臀瓣被他打得啪啪直响,虽说心中有气,他却始终拿捏着力道,动静不小,如玉倒是未曾觉得如何疼痛,不过这麻酥酥的巴掌更是磨人,使她淫叫之声更为高亢,情穴也随着拍打声一下下的绞紧,不一会就把成良推到风口浪尖,就在她高呼苏泽之时,两人一同登顶。
如玉被股股精水射的不住颤抖,泪流满面的求他放过自己,殊不知这份不堪承受之态更令男子癫狂。他将如玉紧紧扣在怀中,不顾自己刚刚射过,腰身狠顶猛抽,单薄的草床吱呀做响,似是高合一曲淫乐欢歌。
云收雨歇,如玉依旧发热,成良怕她烧坏了身子,以湿衣为她擦拭额头,忙碌半宿待那热力慢慢退了些,又替她擦拭过腿间污物,才将如玉护在怀中渐渐入梦。
只堪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山间鸟语唤醒,昨夜上山之时他在树上刻了记号,若无意外,郎君很快便会派人找来,怀中佳人高烧已退,却还是恹恹的不曾醒来,他有心再兴一场云雨,却怕她生受不得,只搂着她亲嘴吮奶的温存片刻,便替她穿好衣裳,自己跑到洞口外守着去了。
郎君对她的看重,成良一直是知晓的,是以他越发不敢留在洞中,他心虚的很。郎君待他宽厚,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况且他与如玉之间到底夹着哥哥的一条性命,纵是有了夫妻之实,也无眷侣之分。
她连累哥哥惨死,他又占了她的身子,这份孽缘与其任其纠缠不如到此为止,往后他一心追随郎君,及早报仇血恨才是正事,至于这儿女情长……便当是春梦一场,也不必过于神伤。
果然未过多久,山脚下传来一声呼哨,成良以哨声回应,稍后,苏泽带着十几个人寻了上来。成良赶忙迎上前去。
“郎君带着伤怎还亲自来了?这都过了一夜为何还不曾止血?”又对苏泽身后的黑衣众人道:“你们也不劝着些,就由着郎君这般操劳?”
苏泽右肩裹着白布,隐隐有血色洇染,摇头苦笑道:“本就不重,碍不得什么,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倒好像我要活不成了似的。”
“郎君这是什么话,性命之事岂可儿戏!”成良皱眉。
“好了。”
苏泽挥手打断他,“白生了一副威猛男儿的相貌,说话倒像个碎嘴婆子一般,你也莫要念叨他们,是我非要来的寻阿姊的,他们昨夜就拦了我一次,今天再要拦我,小心回去领板子!阿姊可在里头?夜里可还安稳?身子情况如何?”
成良身量与苏泽仿佛,此时垂首回话,“姑娘尚在安睡,一直未醒。昨夜生了火,洞内并不寒凉,我……不好离的太近,就在洞口守了会子,是以……姑娘如何,小的……我,并不知晓。”
“竟累得你在外面守了一宿么?”苏泽左手拍了拍成良的肩膀,情真意切的说:“真是辛苦你了,待回了水寨我请大家吃酒,你居首功。”
成良见此更加羞窘,只觉自己辜负了郎君的恩情,推辞道:“不敢当,小的……不敢当。”
苏泽来来回回的打量成良半晌,而后笑道:“早说了不必这样拘礼,你为我臂膀,我自是不会亏待了你,往后莫要再以下人自称,你是阿姊的救命恩人,自然与别个不同。”
“多谢郎君抬爱。”万良不敢多说,只得点头应了。
“你们都歇歇脚,将干粮分与成良一些,我先去看看阿姊。”苏泽吩咐了众人,又拍了拍成良的肩,才向山洞走去。他右肩有伤动弹不得,左手却已紧攥成拳。
这山中露重,他们只是爬到半山腰处衣衫便被露水打湿,成良若是真在洞外守了一夜,为何衣裳却是干爽异常?师娘说过阿姊体有淫毒余留,不时会有发作,若是昨夜……欺辱了阿姊,哪怕是成良,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洞中余烬未灭,果真比外面温暖的多,苏泽一眼就瞧见洞内草床上躺着的,正是自家阿姊,急忙扑过去摇着她的手臂唤她,“阿姊,快醒醒,泽儿来接你了!”连唤数声,如玉都未清醒,这才叫他慌了神,“阿姊,阿姊,你快醒醒,莫要吓我!阿姊!”
可惜不管他如何心急,如玉依旧沉睡,待到她醒来之时,已是三日之后。
苏泽正在偏房之中与众人议事,他今次带了人出来营救阿姊,本就是趁着陈昇不在偷偷为之,回去之后少不得要吃上一顿好打,左右祸已经闯了,不如再招募些人手回去,也能打的轻些。
正在商讨匠人如何安置之时,有个小丫环跑来回事,说是姑娘醒了。苏泽立时起身朝门外走去,成良也是一时情急紧随其后,却被苏泽拦了下来,他笑着对成良说道:“我不过是去看阿姊,又不是上阵杀敌,你跟来做什么?先同他们商议个头绪出来再去寻我。”说完也不管他如何,径自朝如玉房中走去。
进了屋来,就见如玉拥被坐在床上,背后几个软枕供她靠着,连晶正坐在床边为她把脉,苏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