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穴中的那块软肉,每一下都戳的她尖声哭叫,想要躲开,又被这坏人死死按住,她无奈,只得大声求饶。
“啊……我不成了……你轻些个……莫要这样用力……啊……好弟弟……你饶了我罢……我要被你弄死了呢!”
“是你要我……操你的!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嗯……你怎的这样紧?我……我……停不下来!”
那娇处实在太过销魂,成良箭在弦上,此时除了痛快射出再无他想。
娇小的如玉被他困在怀中,长腿盘在他腰上,随着他的耸动被顶的上下颠簸,两团奶儿也是白兔一般连连弹跳。
这美景晃得他眼花,成良叼了一个小奶头吮舐舔咬,如玉叫得愈发高亢,“啊……好美……弟弟再用力些……我要不成了……快呀……狠狠的操我……咬人家的奶头嘛!”
“玉……玉姐姐……我要到了……你接着!”
成良嗓音低哑,放了那被他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奶头,一味插捣起来。
如玉也被那粗长的肉棒入得没了魂儿,他龟头粗大,连连刮着穴中软肉,她似一叶扁舟,欲海之中被成良带着沉浮起落。
七分的爽利终是化为十分的快活,成良两手按着如玉的纤腰,用了十成力气顶入,龟头破开宫口,直把他攒了二十年的阳精射入她的穴中,而如玉也被他送到高潮,搂着成良颤抖不止。
两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直到快感全然退去,成良才护着如玉躺倒在草床之上。如玉不肯离了他,小猫儿似的枕着他的手臂,缩在他怀里,一双小手还不老实,嫩白的指尖在他身上轻画,时不时的就去逗弄他的乳头,弄得他一阵瑟缩。
一把抓住她的手,成良沉下脸来唬她:“老实些,小心我再操你一场!”
“你若想要,我自然是依你的。”如玉望着他,眼中满是爱恋,可正是这爱恋,刺痛了成良的眼。
“你可知我是谁?”
他翻身而起,压在如玉身上问道。
如玉轻抚他的脸颊,柔声说道:“你是我的良人,是我想要相守一生之人。”
良……人?
成良苦笑,待你缓过劲来,能否记得今日之事都是两说,所谓良人不过都是虚妄罢了。
他想说,林逸清与你有杀父之仇,你还这般想着他,岂非不孝?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如玉就这样一直望着他,柔情似水,美艳娇俏。
“痴儿!只盼你将来莫要后悔才好。”
成良埋首在她颈间,无奈叹息。
哪怕一夜缠绵,待到梦醒时分,你由郎君护着,不必再受欺辱,我去战场拼杀,只求报仇雪恨。到那时,两不相见,再不相干。
至少,今时今日……
他长到这般大,见过的女子都少,更别说如玉这等妙龄姑娘,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何想法。
对她有恨,也是应当应份,哥哥终是被她连累而死,是以哪怕两人已是云雨一场,他也未曾生出求娶她为妻的心思。
可既是有恨,又为何心生不忍?将他错认成林逸清,他有不快,却也并未将她推开,如此一来,是否对不起哥哥?
成良自嘲一笑,那等事都做了,现在还来想那些做什么,方才欢好之时怎么就顾不上想呢?
也罢,真小人好过伪君子,想不通又如何,此时我想要她,那便要了她,待到将她送还郎君手上,只当春梦一场也就是了。
可是,他不愿做‘哥哥’,那林逸清与白家勾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愿做‘弟弟’,郎君想来容不得,阿姊二字更是不敢称呼。于是,他只叫她玉姐姐。或许她会忘却今夜之事,或许她会记得,有个人……叫她玉姐姐。
“玉姐姐,让我看看你罢!”
成良自她身上退开,细细打量如玉的身子。
如玉这名字果真没错,她身子莹白,好似上品美玉,温润无瑕。她脖颈纤细,削肩细腰,胸前两团奶乳肥嫩饱满,腿儿修长笔直,那销魂秘境更是白生生的像个小肉馒头,勾人的紧。
他分开如玉的双腿,就着洞中火光细瞧,两片肉唇微微有些发红,当是方才被他入的狠了,可怜巴巴的贴合在一处,上余春水薄汁,泽润馥郁。
“我听人说女子私处也有毛草覆盖,怎的你这里却这般可爱?”
成良望而心喜,以手触之,湿滑绵软,不禁十指大动,拨弄戏玩起来。
“快别瞧了,怪羞人的,啊……那里动不得!”
“为何动不得?”
成良轻轻按揉那挺立而出的肉珠,笑问:“这就是人说的淫核么?果真是敏感异常,碰上一下就要流出一股水儿来,明明快活的很,为何不愿我如此弄你?”
“再弄下去……我又要泄身了……你这坏人,非要我说的这样清楚么?”
成良微微有些过意不去,红着脸说道:“我没存着逼你的意思,只是真个不懂,才想问问明白,不过既然你也是受用的,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