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辰砂并不好色,也因男色女色他已见过太多,早就提不起兴致了,淫言浪语更是听的耳内都起了茧子,可如玉偏偏是他的劫数,一言一行皆能引得他血脉喷张。
他两手抚上娇娃滑腻臀瓣,笑问:“玉儿要我入到哪里去?又要用了何物入来?”
如玉不是懵懂少女,欲火焚身之下,从未有过的放浪大胆,“用哥哥的大鸡巴……入我的穴!好哥哥,快些,人家等不及了!”
“穴又是何物?”
“是……屄!哥哥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屄!快来呀!”
如玉体内淫药烧灼,却又一直不得缓解,已是难耐的要疯,泪珠要落不落的噙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
“我的玉儿好浪呐!水儿都顺着我的腿流下来了。”辰砂到底还是血气方刚,一把将如玉推倒在床,两手按着她的膝窝,直到膝盖与她的头脸齐平,腰间用力一挺,直直操进如玉穴中。
“啊……哥哥入的好深,酥酥麻麻的好生快活……啊……啊……再用力些……好美。”
这般姿势弄来本就入的深,辰砂又是个龟大棒粗的,抽插顶操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声不断,女郎娇喘阵阵,男子闷哼连连。
“我还要,亲哥哥,人家那豆豆痒得很,哥哥给我揉揉嘛!”
“淫娃!”辰砂龟头酸痒,险些射了精水,朝着穴心狠狠顶了一下便不敢再动,“我还要扶着你的腿儿,哪里还有空来,玉儿不妨再浪些,自己揉揉这小淫核。”
“这……”如玉脑子已不清醒,只是本能的有些羞耻,迟疑道:“这也太过……淫浪了!”
辰砂咬牙忍着她穴中吸裹的阵阵快意,生怕刚刚弄穴就泄了去惹她笑话,若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白明山那老鬼得用,那便真的不要活了,是以连忙与她搭话分神,“不怕,你什么样子我没瞧见过?我的玉儿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快来自己弄弄,也让我饱饱眼福。”
如玉被他说的意动,加之那小肉核实在磨人的紧,招摇的挺立着,花蕊似的渴求狂蜂浪蝶前来采撷。
抽弄稍停,辰砂将肉棒抽了大半出来,留出空隙仔细观瞧。
他的如玉全身都似粉雕来玉琢出,极是惹人怜爱,连这妙处也是分外可人,白嫩肥厚的两片蛤肉,内缘如青瓷上釉一般抹了一层淡粉,他那肉棒粗如木杵,此时插入穴中,撑得两片肉唇微嘟。因无毫毛遮挡,两人性器俱是水亮晶莹,尤其是那立在顶端的阴核,浑然一个粉嫩的肉珍珠,鼓涨涨的引人性起。
“好玉儿,快些弄来让我瞧瞧!”辰砂额前汗珠细密,忍的甚是辛苦。
“这……不是自渎么?”
“是又如何?我最爱你这骚浪样子,亲亲若是爱我,便替我好好疼它一番!”
也不知是被他说动还是被欲火烧晕了头,如玉果然将手伸到股间,以中指指腹轻揉那挺立的小核,“啊……好爽利,比哥哥弄的还要美呢!”
阴核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哪怕自己揉弄,也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如玉的穴肉因此绞的更紧,直教辰砂连连吸气。
“浪妮子,欠操!小屄恁紧,生生要夹断哥哥的鸡巴么?真想将你这样子画下来,被人操着骚穴还要自己去玩弄淫核,我的玉儿怎就这般淫荡呢?”
小穴裹着肉棒不住收绞,之内肉突肉褶好似许多小舌舔吮吸咂,辰砂早已记不清入过多少肉穴,却是只有他家玉儿这般勾人。
抽挺越渐狂疯,如玉的呻吟声被他顶的支离破碎,两团奶乳耸动弹跳,辰砂看得眼热,忽而想起那日她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吸吮奶头的情景来,酸兮兮的说:“玉儿……你这奶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往后不许再叫旁人来吃……告诉哥哥,你那畜牲舅舅……嘬得你可快活?”
“快……快活呢。”如玉神志昏沉,压根不知他问得什么,只是顺着话头接茬,“哥哥入得太深,人家穴儿都要被你捅穿了,快……啊……饶了我罢!人家奶头好痒,哥哥快来咬……咬我的奶头呀……啊……快让我泄了罢!”
辰砂放开手,将那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伏身叼住一个奶尖儿,两排白牙咬住奶头根缘,舌尖极速弹动挑逗,如玉经受不住,身子簌簌发抖,水穴淫液直流,口中娇吟不断,自己扭着腰胯迎向情郎的肉棒。
“好哥哥……咬我……操我呀,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硬,穴芯都要被你入烂了,操死我罢,让我死了罢!”
“骚肉屄屄,我可比白明山那老鬼操的快活?往后你若再敢引了野男人来入你,我便咬烂你的小奶头,操烂你的肉屄!啊……玉儿……我的玉儿……哥哥要不行了,你可要我的精水儿?快说!”
‘啪’的一声响,大掌掴上如玉的一只嫩乳,却把个小奶头打的更加尖挺。
如玉亦是攀到极致边缘,身子被药催的无一处不敏感,不论触碰到何处皆是颤栗顿起,再被他一掌打下,已是快要疯狂,娇吟成了尖叫,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些什么,只有尖声叫喊方能稍稍缓了这滔天情欲。
“啊……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