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受用一回,儿子孝敬完了,也好自去美美,实在是等不得了。”
如玉挣扎无用,不管如何求饶也换不来清静,眼看着表哥白靖荣托着自己的一只奶儿送到舅舅嘴边,而后奶头便被他含入口中,随着舌尖弹动,唇舌吸吮,这不争气的身子渐渐没了力气,两腿间也慢慢濡湿,心中更加羞愤,“使不得,舅舅,莫要如此,表哥放了我罢,这般羞人可怎么行?”
白靖荣直勾勾地盯着父亲品乳,只觉口舌生津,道:“你怕个什么,逸清么?放心罢,他哪里还顾得上你?”
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逸清说的便是辰砂,如玉顾不上细想他话中含意,扭过头去看向辰砂所在,又是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个男子皆是精光光、赤条条,辰砂自始便是光着身子,此时白靖萱也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正将辰砂按在身下狎玩。
因如玉还在此处,辰砂本欲誓死不从,白靖萱却是极擅蛊惑人心,诱劝说:“你只要乖乖从了我,待到我与表妹成婚之后,便寻个由头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遁走,你我又不是没弄过,便是让我再入几次又有何妨?这时若是闹将起来,惹恼了父亲,难保不会牵连表妹,公主早就拈酸吃醋,若是叫她得了机会,表妹怕是到死都不得安宁。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也要拉着心上人去死么?你要真心爱她,便是舍身成仁又如何?”
辰砂被他说得无言,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从了他。
如玉回头看来时,正巧辰砂膝肘着地,白靖萱跪在他身后,一手把玩套弄那芙蓉玉杵,一手探了两指挤进其后穴。入了公主府数月,辰砂不曾再行这后庭之乐,此时又被如玉瞧着,那处格外紧致。
白靖萱倒吸一口冷气,“我的乖乖,你这红头涨脸的,何时才能软了穴?这小嘴儿都快将爷的指头咬断了,若是爷的物事操进去,那还得了?赶快松着些,我可等不得了,再要如此,我便将你拖到表妹跟前去,让她瞧着我cao你!”
“别,别!我由你入来就是了!”这副鬼样子,要被如玉瞧了去会如何,辰砂不敢去想,鬼使神差的抬头看去,就见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正被那对父子夹在中间,那本应是自己的销魂窟,正任由白靖荣的手指插弄,而他最爱的那对奶乳,也正听凭白明山吸吮……
辰砂心透血凉,心想人世间最凄惨也不过如此了,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白靖萱,这人阳具紫涨,不肯再等,握着那勃发的肉根对准后穴,腰间一沉便入了进去。
“啊!”
辰砂痛呼出声,后穴已是疼痛难忍,然而如玉那带泪双眸却使他更痛,心痛,痛至无以复加。
我究竟是做了何等十恶不赦之事,要受这般凌辱?辰砂牙关紧咬,泪涌眼眶,心中愤恨不已,今生若有出头之日,必将这些禽兽不如之人亲手斩杀!只是可怜了我的玉儿!
玉儿,我这般没用,反而拖累你受人要挟,你可怪我?
如玉自是听不到辰砂心中呼喊,白明山轮流吸吮两个奶头,直到那小肉果被他弄得红嫩硬挺,才被昌安公主拦了下来,“爹爹不是说心中爱我么,为何还要搂着表妹不放,女儿穴里的水都要流干了,也不见你来入我!”
白明山将如玉推给长子,叮嘱道:“小心些,莫要由着你的蛮力入来,可不许将她弄伤了去。”
“我哪里舍得,表妹人娇穴也娇,我哄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下狠手了?”
白靖荣见终于轮到自己,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挺着个驴大的弯屌坐在榻上,抱着如玉问道:“表妹想要如何入来?只要你说得出,表哥全依你!”
“表哥,求你放过我罢,怎么能……”
“怎么不能,你那情郎不也正快活着?我不喜男风,却曾听二郎说起过,逸清这后穴抓握极美,只要操的他得了兴味,那小穴是能生生将人骨髓精气全都吸出来的,不如我们四人凑到一处去弄,正好热闹!”
如玉吓得花容失色,拼死挣扎,“万万使不得,不能做这事,不能的!”
白靖荣见她闹的厉害,蛮力按住如玉,另一手自榻下暗格中取出个一拳长短的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的药丸子,猛然塞到如玉口中。
她不肯吞,却被表哥用力捏住奶头,张口呼痛之际,药丸滑落咽喉。
白靖荣笑言:“表妹莫怕,此物极妙,寻常人有银子都买不来的,换了旁人我还舍不得用呢。”
如玉心知这必是淫药无疑,今番这般羞辱,又是在辰砂哥哥面前,直教人生不如死,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扑簌流落,身子却已不由自主,随着白靖荣的撩拨渐渐软了。不一会儿便晕头脑涨的,身上处处酥痒难耐,慢慢起了性致。
白靖荣将如玉放在自己腿上,胸膛贴着她的背,两条纤白的腿儿分搭在他膝上,娇穴春景现于众人眼前。
他嘴角一挑,扬声笑道:“逸清,你伺候了公主许久,今日就来好生瞧瞧我们兄妹弄穴罢。”
48、四十八章 制于人公媳弄穴
“你!”辰砂额角青筋迸起,两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