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父母又该何去何从……苏泽就在这般冥思苦想之中慢慢睡去,如玉的手一直被他握着,渐渐有了暖气,房中一片寂静,两人呼吸相闻,只剩一灯如豆。
第二日一早,起身梳洗过罢,苏泽拿出从陈伯处学来的本事,教如玉起火热饭,两人还是小儿心性,灶台边上亦能抹得彼此满脸黑灰,笑声朗朗。此后几日都是如此,早间苏泽出门打探消息,晌午带了饭食回来同用,饭后少歇,复又出门。
如玉留守家中洗衣缝补,因担心这等日子不知要过到何时,总是节省些的好,自第二日起,夜里也不再留灯,只为省些灯油钱。苏泽见状虽不曾说什么,只于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阿姊再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光景,这天早上苏泽再度出了门去,如玉正坐在里间缝补衣物,只听院中大力拍门之声,便放下手中针线,起身问道:“谁呀?”
只听得一男子声音回道:“小娘子,开门呐!”
32、 三十二章 财露白恶人虐奸
那人回了话却未再听到如玉搭言,眼珠一转,便又说道:“我们是这巷子里的街坊,见小娘子搬到此地还未曾与人走动,特意前来庆贺你们乔迁之礼,小娘子快些开门罢。”
如玉这时已行至院中,想到与这男子并不相识,自己又孤身在家,总是不能将人招待进来,凭白的惹了闲话,只是站在院中对外面的人说:“多谢几位大哥的好意,可惜家中还未收拾妥当,实在不敢见人,待我收拾齐整了,再请几位前来吃酒罢。”
外面那人听了也不恼,话音里带着笑意追问,“莫非小娘子是独自一人在家,所以不敢开门?”
如玉心中一凛,果真是来者不善,哪有故意询问这等事的,定是没安好心,于是更加不肯开门,强作镇定地辩白道:“屋内还有父亲尚在安睡,着实不是闲话的好时机,还请几位大哥先回了罢,待到我们腾出空来,爹爹与兄长们必定登门请罪!”
门外一阵沉默,不一会儿就听那人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先走了,改日再来讨杯酒吃。小娘子可要看好门户,这巷子里可是什么人都有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美了。”
如玉随口谢过,却并未回屋,而是站在院中,翘首听着脚步声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她才悄悄走到门边,附耳贴在门板上细听了半晌,确定外面无人走动,才放下心来,哪知这时却突然听到院中有重物落地之声,回头一看,就瞧见两名男子刚刚翻了墙进来,正一脸狞笑地朝她而来。
为首之人身量也算高大,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不曾留须,只是生的尖耳猴腮,一瞧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人身穿破旧青布衣衫,伸手便朝如玉抓来。如玉被他堵在门前,急着去拔那门闩,可惜越急越抖,手下愈发没了准头,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抱扛起来放在肩上,大步朝屋中走去。如玉挂在他身上抓挠踢腾,尖声呼叫救命,冷不防却被等在一旁的另一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刚把破布从嘴里拽出来,人已经被他们扔到了床上。
“好个美貌的小娘子!我们兄弟两蹲守了几日,早就知道你们只有姐弟二人,你这小婊子还敢骗爷爷,你倒是说说看,那没起身的父亲在哪里?”
那扛她进来的男子随身掏出几条麻绳,按着如玉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另一人也跨上来骑压住她的双腿,几把就撕烂了她身上的衣物,扯下小衣来又堵住如玉的嘴,使她不能呼叫也不得咬舌自尽。
骑在她身上那人瞧着要年轻些个,长得方头大脸,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有他肩宽体阔的压在身上,如玉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就听那为首之人又说道:“哥哥们可是好人,怕你整日守着个不能人道的弟弟寂寞难忍,今日特地前来给你解渴,你可要好好服侍一场,毕竟操你也要体力,完事将你们手里的银钱存项都拿出来,让哥哥们好好补补身子就是了,你们姐弟没个营生,还能日日买了吃食解馋,想来也不在乎这几个谢礼钱。”
说着向她腿间一看,差点没流下口水来,只见那娇穴白里透粉,竟是一根阴毛也无,全然似个幼女一般,阴阜略微坟起,像个小馒头一般,肉嘟嘟的好生可爱,不由叹道:“我的娘,你竟是个白虎呀!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没毛的屄!人都说白虎妇人最是骚浪,一天不挨操就屄痒,快让哥哥瞧瞧,你这婊子可是浪起来了?”
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摸着她的私处不停捏揉,又叫了同伙一起来看,指着那娇穴说:“二弟快看,这就是那极品的馒头屄,听说操起来最是爽利,等哥哥先来操她一回试试!”这人急吼吼地脱了裤子,露出胯下一条紫黑的肉棒来,挺着那恶屌将老二挤开,腰间一沉就用力挺了进去。
如玉被他插的闷哼一声,眼角渐渐凝出泪滴。穴内尚且干涩,哪怕这贼屌比辰砂那玉杵小了许多,却也让他插的生疼。这人挺动间,对另一贼人说道:“二弟也别傻看着,这浪货奶子不小,你先去吃两口,哦……操!这骚屄真紧,来,哥哥瞧瞧可是被我操出血来了?”
这老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