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话中的意思,却是要作为半子培养自己,自然再无不从,再次一揖到地,恳切道:“晚辈一切听从大人吩咐。”
“莫再如此多礼。”苏权上前一把托起辰砂,笑道:“往后越发亲近了,你也不必太过生分。我便多嘴嘱咐你几句,日后去了书院,当潜心进学,友爱同窗,我能出了银钱去活动,却不能为你积攒人脉见识,须你自己上心方可。逢休沐之日,若无他事就早些回来,那两个小子还在混玩的年纪,你年长懂事,闲暇时多多教导他们一番也是好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笑着各自散了。苏权回到卧房将此事说与妻子,张秀一边为他宽衣,一边点头道:“这样也好,毕竟如玉离家四年,又是在那般环境,以后的亲事也不好说,可怜这孩子回来就已十四了,连我这做后娘的都舍不得她马上发嫁。况且辰砂这孩子相貌上佳,又对如玉上心,知道带她回来想必品性也不差,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培养一番,招做女婿,往后离得近些,也不怕如玉受委屈,便是我们做父母的早早去了,还有她两个兄弟照应着,有那两个皮猴盯着,也能放心了。”
苏权听后点点头,握着张秀的手说:“此事不急,先看看他心性如何,也正好将如玉多留几年,嫁了人总不如娘家自在,让她先享两年的福再说罢。”话已至此,张秀不再多说,两人收拾一下,早早睡了。
此后辰砂果然入了学院,平时吃住都在那里,每月有两日休沐,他便依言回到苏府,对外说起时,他便是护送如玉归家的远亲,顺路来此求学,住在苏家倒也说得过去。
这次休假时,苏权听到下人报说,玉姐儿下午在后花园与辰砂见了一面,当时不少下人也在,倒算不上是偷会,只是辰砂临走时握了玉姐儿的手,她也并未躲闪。
听闻此言,苏权越想越气,辰砂必是已经诱骗如玉行了那男女之事,才敢如此有恃无恐。晚间躺在床上也因心中烦闷久久不得入睡,至半夜时分,苏权仿佛听到如玉的哭声,猛然睁眼,见身边张秀睡得深沉,便自己披了衣裳悄悄出门,顺着哭声走去。
一路行到后花园,见凉亭中果然是如玉独自坐在那里痛哭,急忙走上前去询问,还未张口,就看到女儿只着一件白色轻纱罩衫,露腿赤脚地坐在石凳上。
苏权随手脱了外衣与她披好,唯恐吓了她一般,小声问道:“玉儿怎的不去好好安睡,反而跑到这里啼哭?”
如玉并未起身,只是搂着他的腰哭道:“爹爹,女儿不行了,怕是活不长了,我被那歹人害了,自打归家以来,每夜都不得安睡,想来是快要死了。”
“你这孩子,说得什么傻话!”苏权笑得颇为无奈,顺势搂住如玉的肩膀,“哪有人因着睡不好就要死的,你若是心里不痛快,便说给爹爹听,爹爹尽力为你解忧,还我儿一场安睡。”
如玉听后,站起身来,脱了苏权刚为她披上的外衣,一双美目清盈水亮,盯着他说:“爹爹看我!可是有何不妥?”
这天正值十五,圆月高悬,清辉冷照,月白之光透过亭子尖顶斜斜照到如玉身上。那罩衫薄如蝉翼,少女的身子乘着月光一览无余:一对胸乳浑圆挺翘,乳晕小巧精致,上面两粒绯红的小乳头随着呼吸轻颤,罩衫有些瘦小,玉兔般的奶乳被裹得有些憋屈,两峰之间被挤出一道深沟,像被月光的画笔抹出一道阴影。
往下看,小腹平坦,微凹的肚脐缩在平滑的小腹上,蛮腰纤细,不足一握,到了胯间突然膨起,至此笔锋却又急转而下,干净利落的一路收到脚踝,双腿紧实修长,只在腿根处留下一片墨迹,其间黑软的细毛随着微风轻摇,好一处点睛之笔。
苏权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不顾如玉还挡在身前,伸长手臂要拿了那外衫再披到她身上,却听如玉复又哭道:“爹爹方才还说要帮我,现在却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果然也同外人一般是在骗我的。”
苏权想要辨白,唇舌却像是被粘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如玉见他不答,撅着小嘴儿嗔瞪他,一气之下抓住胸前纱衣用力一撕,竟是将那罩衫撕破了。
纱片纷飞,贴合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下落,最终将那白嫩的身子裸呈在爹爹面前。
“爹爹看我这里。”如玉两手托着自己的一对奶乳,不停揉捏,“它们被那歹人的针灸毒害,一路疯长,现在长成这般模样,还一直隐隐作痛。”
说着又自己捏弄乳头,“这小头头也愈发大了,原本不是这样的。”
见苏权只是呆呆站着,又自己爬到石桌上坐好,两腿大开,只将个粉嫩的肉穴对着自己爹爹,小手抚弄着那片绒毛,说道:“这处曾经也是光洁的,可眼下长出这么多毛毛来,丑死人了,每到晚间还又酸又痒,爹爹也不帮我揉揉。”
苏权此时心跳如擂鼓一般,盯着自己女儿的娇穴呼吸粗重起来,手脚也不再听自己使唤,走到桌前自己摸上那嫩穴,颤声说:“爹爹……爹爹给你揉。”
他以手指梳理那细软绒毛,见女儿一脸享受神情,又摸揉那两片肉唇,触手柔软异常,好似初生婴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