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便能舒服么?”
“那是自然。”林大夫笑得越发和蔼,心想这一母同胞的淫戏可是少见得很。
“那我便舔。”苏泽爬到如玉腿间,挤开原来坐在那里的林大夫,低头学着方才看到的样子,用小手分开姐姐的两片阴唇,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泽儿,快别舔了,你舔得我好难受呢。”如玉只觉得又酥又麻又痒,弟弟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阴核上弹动碾压,仿佛带了不可违抗的命令一般,连带自己的身子都随着不住颤抖,那滋味既是难耐的焦着,又是极致的欢愉。如玉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形,只觉得弟弟每一次勾舔都能将她的魂儿带出体外。
“阿姊,你难受了?”苏泽抬起头,有些担心的望着如玉,可是这突然间的中断,却令如玉比刚才还要难耐,总觉得还想再要被舔。
“舔着难受,可是不舔更难受了,泽儿,你再舔舔阿姊罢!”说完微微挺胯,想要将自己的小穴送到弟弟嘴边。
苏泽盯着姐姐的私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难受起来,倒也说不上是如何痛苦,就是有些烦躁,且胯下那小小的鸟儿也有些别扭,低头看看又并无异状,索性也就不再想,继续舔舐姐姐的小穴。
林大夫此时坐在一旁,仔细观赏起这亲姐弟间的淫玩品穴,苏泽小孩子新奇,只知这般动作能令阿姊舒服,便没完没了的逮着那可怜的小肉核舔弄,见如玉扭动的厉害了,还要问上一问,“阿姊可是被泽儿舔得舒服了?这小肉球球都比方才硬了呢,泽儿舔得可好?”
“嗯~~好,泽儿舔得阿姊好舒服,再舔一会儿。”苏泽见到自己能令阿姊舒服也是万分开心,铆足了劲儿又是一翻舔弄,可惜毕竟人小,一会就没了力气,见那小核还支棱着,玩心大起,伸出一个小小嫩嫩的指头,好似逗弄小虫一般去调戏它。
如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处喷涌而出,那番酸爽滋味竟无以言表,只能发泄般不住大力扭动,“泽儿,泽儿,快别舔了,阿姊快要不行了,求你了泽儿。”
见过阿姊教训自己,也见过她护着自己,就是从没有见过她哀求自己的苏泽,此时鬼使神差的有了种莫名的快慰,只想继续看她向自己求饶,并不肯放过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小阴蒂,反而越发快速得按揉起来。而如玉的娇吟已经带了哭腔,想要硬推开弟弟,却发现肩膀不知何时已经被辰砂按住,完全动弹不得,终于在弟弟的玩弄下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好了好了,泽儿不必再弄了。”林大夫直到看着如玉泄到瘫软不动,才拉开苏泽的小手,对他说:“你阿姊这番可是爽利坏了,真是个天生淫浪的小骚货,初次便是泄在亲生弟弟手里,瞧瞧,现在这小屄屄还在抽搐呢,可是有趣?”
顺着林大夫指着的方向看去,果见阿姊那粉红的小肉穴还像个小嘴似的偶尔抽动,苏泽扒开那两片肉唇,小阴核被自己刚才的口水包裹着,像个粉红色的小玉珠子晶莹喜人,忍不住低下头又亲了一口,说:“果然有趣,还会自己动呢!”
17、第十七章 报早春如玉品萧
“趁你现在情动,正是调理的好时机。”林大夫对着如玉的小穴仔细观瞧,随手摸出一个细长的木盒,打开后露出一排闪烁长针,“从今日起便要为你二人调理身子,将来长大了你们便知,能遇见老夫是多大的福气。”
林大夫将那些银针用火烤过,便一个一个地扎在如玉胸脯上,数十根长针,沿着乳根在她胸口围列成两个圆环,又在每个小乳头上都插了一针,然后便是一阵拈动。
如玉并未觉得疼痛,心中好奇不已,怎的这么大的针扎到自己身上,竟是一点也不疼呢?后来慢慢地便有些发痒、酸涨,林大夫不时问上两句,继而调整那银针入肉的长短,如此弄了一刻钟左右,方才收针。
而后从那圆木托盘上拿了个与小指相同大小的玉条,圆润光滑,沾了一种浅绿色的药膏,轻轻插入如玉穴中,又另取了一些涂在她那小巧的阴蒂上,“这可是上好的回春膏,坊间十两银子也买不到这一小盒,爷爷为了你可是豁出老本去了。只盼着你将来出息了,还能记得爷爷的好啊。”
如玉乖巧地回答:“我自然是一直记着爷爷的恩德的,等见了爹爹,定然求他好好谢谢爷爷。”
林大夫不置可否,又拿了根银针对着她的阴蒂针灸半晌,直到如玉闹着酸痒难忍,才收了针,随后又招手叫辰砂将苏泽抱到旁边挨着如玉躺下,握着如玉的手放在苏泽的小肉芽上,说:“玉儿乖,告诉爷爷这是什么?”
如玉说:“这是弟弟的小鸟儿。”
林大夫把着她的手,对着那小肉芽上下套动,说:“是有这么叫的,不过你是个小娘子,不能说这话。这可是男人的宝贝,因男人属阳,故而又叫阳具,还有一种文雅的说法叫鸡巴,你以后也这么叫,知道了么?现在再说一次,这是什么?”
“是弟弟的鸡巴。”如玉怕再惹他发怒,这次答的甚是干脆。
“嗯,这就对了。”林大夫点点头,说:“你来好好地为泽哥儿套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