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银丝随之弹动两下,贴在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上,消失不见了。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他在虚张声势,跑到妆台边上,寻了把剪子拿在手中,哭着说:“既然夫君不肯信我,奴家也不敢怨怼,今日绞了头发,明日一早便寻了庵门作姑子去!”
话音刚落,苏权人高腿长已至近前,伸手夺下剪子,拉着张秀坐在床边。张秀便知可以善了,越发委屈小意,顺势又跪在脚踏上,怯怯问道:“夫君可是信了奴家?”
“并非信你!”苏权大手一张,捏住张秀两颊,逼迫着她不得低头,只能与他对视,见她眼中泪珠儿不断,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心中疑虑已是消了八分,却不肯给她一丝笑脸,冷冷说道:“倒不是爷信了你,只这婚姻一事并非只我一人,况且爷的名声也不能由着你败坏了去。你今日一番话,是真的便罢,若是有意欺瞒于我……”
“奴家不敢欺瞒夫君!”张秀未等他说完,起誓般赶紧用话堵了他,只怕他趁着恼意说出什么重话来,万一将来被识破,自己又该如何?
“奴家……”张秀本想再说两句哄他,却见苏权此时盯着自己,端得是星眉朗目,一双利眼映着旁边喜烛望向自己,竟好似两把利剑一般,令人胆寒,却又带着股子说不上的雄风气势,不知不觉竟看痴了,心想自己做了这人妻子,也是值了。苏权见张秀望着自己竟是看呆了,不由的好气却又好笑,低头仔细打量这美人儿,看得自己心头一动。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于此芙蓉春宵之时,大红双烛之下,张秀仰头哀哀看来,确是勾人。
方才一番搓磨之下,几缕青丝垂于脸颊边上,一张小脸白嫩清秀,桃花眼角挂着泪珠也别有一番韵味;颈子纤细、肩头圆润;大红色的小衣还未褪去,那下面的一双奶儿却是浑圆高挺。苏权居高临下正好看到那一双小奶头从小衣之下支楞起来,随着张秀抽泣之声颤颤巍巍地挠得人心痒。
当下便也顾不了那些许多,一把将张秀拉到床上,扯去那小衣,揉着一边的奶儿笑道:“看你人长得没多高,这奶子倒是不小。今日况且信你一回,若是胆敢骗我,便将你赏给那些家奴院工,直接把你操死了事!”说罢分开张秀双腿,伸手探向小穴,发现入手湿滑,只摸了一下便是满手春水,于是笑道:“还说你不是个骚浪的,方才不过操了你两下,你这小屄就馋得口水不住,可是早就等不及挨操了罢?”说完腰下用力,直直将那大肉棒硬挺了进去。张秀干渴数月,苏权那物事又大,挺立起来独眼怒睁,如同个大药杵一般,这一下仿佛直接捅入张秀心口,令她忍不住求饶:“好疼啊~~夫君入死奴家了~~啊~~莫要再入了~~奴家穴小,生受不住呢!”
她不求饶还好,如此示弱反倒是勾起了苏权的兽性,将她双腿扛在肩上,伸手去拉扯那奶头,说:“穴受不得,那便叫这奶子来受罢。冰清玉洁的小娘子可没有这么大的奶子,瞧瞧,奶头都被爷揪肿了!”苏权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一个奶头,吸吮轻舔而后慢慢变成了啃咬,惹得张秀又是一番呻吟:“夫君~~啊~~别咬人家奶头啊~~啊~~好疼呢~~”
苏权闻言吐出那奶头,笑道:“就是要你疼才好,你奶子上受痛,这小屄却是绞得越发紧了,爷方才一不小心,差点被你这淫穴绞出精来!”张秀被这淫词浪语激得又是一阵收缩,心下却想这洞房花烛之夜还是不能风情太过,于是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来,说:“夫君快别说这话,羞死个人呢!”
“哼,你也知道羞?”苏权低头看着张秀潮红的脸蛋儿,又伸手将那奶子狠捏了一把,胯下猛动,将那淫穴捣得水流不止,“方才是哪个奶浪屄痒的贱妇,挺着两个奶子求我的?”
时方才大闹一场,苏权再没了早先的柔情以对,那壮硕的大肉棒一下猛过一下,张秀只觉得那是个烧红的铁杵一般,在自己穴中强行出入,那龟头两侧的肉冠像是活物一样抽刮穴中甬道,终于受不住叫出声儿来:“啊~~夫君~~夫君那物甚是粗大,秀儿受不住了~~呀!夫君,不可啊~~”
“你这骚屄真浪,骚水多得连被褥都湿了。这淫核……”说到这苏权两指一捏,“硬得像个小石头一样,又红又肿的,长成这副可怜相儿,就是等着男人揉捏它呢!”张秀受不住这等手段,扭着身子闪躲,却又哪里躲得开,苏权见状越发性起,腰胯用力一挺,生生将那大龟头顶破宫口,直入子宫。
张秀强忍多时,再也承受不住,阴核在苏权手下抽搐,子宫、淫穴都在颤抖,彻底泄了出来。苏权方才虽说她骚逼松垮,其不过是为了诈她。一则苏权本就养了好大的龟,再则张秀久旷数月,自然是紧致得趣。张秀高潮之中肉穴连连吸绞,苏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泄在她身上,滚滚浓精都射入张秀子宫,当下也不插出,只由着那小穴抽搐,将那话儿吸裹,其中快意不足言表。
今日虽是续弦,但宴请的宾客也是不少,苏权本就醉了七、八分,此时爽利过后倒头便睡,也不管张秀那肉穴被糊了一片浓精如何清理。张秀却是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总算是逃过一劫。来日方长,日后只要小心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