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在意识迷蒙中听懂了敖望的话,有些涣散的瞳孔紧缩,脑海里被‘肉便器’占据,产生了抗拒,但也只是微弱的抗拒而已。
姜远在性事上面向来放纵,自由行事被他运用到极致,想要就去做,因此他倒也不觉得太难以接受,他并不高傲,甚至在某些意乱情迷的时候会陷入被控制的自我贬低的狂潮。
因此他没有说出什么抗拒的话,而是在做爱的快感中放浪的呻吟着,几乎默许了敖望的话。
敖望像只兴奋的大狗在他身上耸动,林知白话少却也速度不慢地打桩,被过度开发的屁眼被鸡巴一次又一次深入,透明的淫液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外溢,肠肉在交合过程中可窥见些许,像个箍紧了肉棒的肉套子,驯服又谄媚的裹缠着进犯着的阴茎,在敏感点被撞击时陷入迷乱。
这是彻头彻尾的狂欢,不仅仅是房间里这张水床,别的地方也被精力旺盛的少年们弄得乱七八糟。
这世界上最硬的有两样东西,一样是钻石,另一样就是高中生的鸡巴。
房间里有张吊床,姜远被放置在上面,屁股自然地撅着,好让身后的人毫不费力地进行侵犯,这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壁尻,他浑身软绵绵地趴着,那丰腴的臀肉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情色,交错的巴掌印和掐痕让三位少年的欲火更上一层。
他就像个共用的婊子,在不断中出里被操的浑身无力,底下两个洞都水淋淋地,幸元竹的鸡巴一会儿在女穴里草草一会儿在后穴进出,被大鸡巴扩张过的肉洞合不拢,像是随时欢迎着肉棒的进犯。
窗外的霓虹闪烁,风撞在玻璃上产生的声响在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里被掩盖。
姜远的脑袋无力地垂着,他的嘴唇早就在口交的过程中被磨得红肿充血,不知道是谁又或者说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份,精液射在他的脸上,一呼一吸间都是精液的腥味。
汗珠从额角滑到下颌,在晃悠地动作里下滴,滴到地毯里,悄无声息。
姜远在令人疲惫的快感里近乎昏死过去,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有别于精液射入的持续滚烫感,忽地睁开了眼,费力地看向身后。
敖望好看漂亮上带着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的愉悦,他对上了姜远的眼神,甚至吹了声口哨。
持续喷出的水柱让姜远的身体抖得厉害,背肌随着呼吸的动作起伏。
被操烂的肉穴里注满了少年的尿液,敖望心满意足地抽出了鸡巴抖了抖,亲昵地在姜远的身上亲了亲。
他知道姜远向来很坏,床上允许炮友胡闹甚至做肉便器都可以,可清醒时却吝啬于给予一个拥抱。
幸元竹和林知白也同样知道这点,他们对视了一眼,沉默地走上前。
“唔……”
姜远发出低喘,像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宛若怀胎三月。
被操松的逼哪里夹得住大股大股的尿液,那些水液从被操肿的两个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他腿打着晃跌坐在了地上,下体晕开一大团的尿液,活像是他被再一次操失禁。
水液流过被操麻的软肉带来难以描述的令人羞耻的微妙欢愉,姜远微昂着头喘气,喉结随着伸展的脖颈暴露于人前,上下滑动。
那是高傲与低贱并存的奇异魅力,幸元竹痴痴地靠近,在欲吻上姜远时,看见了他微睁的眼。
虚虚空茫,并
这让他确定他应该只睡了几个小时,而不是一觉到了第二天晚上。
“不知道。”
他不喜欢温存,也不喜欢在做爱完之后再看见另一个人的脸,这意味着他要考虑该如何对话如何反应,这很麻烦。
不知从何处缠来的暖意,姜远紧皱的眉心舒展,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林知白过来拉了他一手,扶着他去了卫生间。
昨晚的体力消耗过大,姜远以为自己会睡很久,可睁开眼却发现窗外的天色还是黑着的。
“睡了一会儿,”林知白答,“你怎么就醒了?”
姜远朝着门口看了看,望向了林知白。
他们走过未开门的店铺,昨夜的热闹像是幻影,有着空城冷寂的凄清。
不清醒,没有爱意,让幸元竹甚至有些踟躇,于是他抬手,擦去姜远眼尾的精液。
林知白没有目的地,只是跟着姜远的脚步走。
收拾干净的水床上,林知白看着缠着姜远睡着了的敖望和幸元竹,将被子丢了过去,主要是把姜远盖住,至于其他两个人随便。
“走吗?”
姜远总算知道玩过火的感觉,屁股好像都漏风了。
今天其实是有课的,但姜远不想去。
他整个人被敖望搂在怀里,而身后还有个人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姜远上了个厕所,索性又洗漱了一下,看了墙上的挂钟,凌晨五点四十三。
想起了那个倒在门口感受着冬日寒冷的夜晚,想起了不顺心就拿着东西朝着他砸的父亲,人的童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