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如晦。
明明还是傍晚,窗外的黑云倾压与瓢泼大雨让天色蒙了一层黑。
姜远半躺在沙发上,眼里带着些迷蒙。
他的手不自然的抓着幸元竹的头发,印着吻痕的身体微微弓起,那是一个想要逃避又不自觉沉沦的信号,像是惑乱着人心智的蛇。
幸元竹的手指耐心地拓展着姜远的后穴,这儿可比被操开的前面娇嫩的多也紧致的多。姜远不太习惯这种陌生怪异的感觉,时不时的想要逃脱,幸元竹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抽身,另一只手玩着刚刚被操开的肉逼。
因为被插了好一会儿,猩红的肉洞一时半会儿还合不上,又被幸元竹恶劣的用手指撑开,勾着里面的骚肉,在姜远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的时候,进一步侵入他的后穴。
房间里没有光源,谁也顾不上在这个时刻去开灯,只偶尔有闪电从天边而过,在短促的瞬间照亮一片淫靡色欲。
幸元竹手指进的有些急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未经人事的被摩擦的淡红色的穴眼里,让姜远不自觉发出了闷哼,抓着幸元竹头发的手也忍不住收紧了力道。
钻入耳膜的声音和头皮微微的刺痛并没有引起幸元竹的怜惜,反倒是把他骨子里的病态和恶劣一并激发了出来,他痴迷的咬着近在咫尺的骚肉,将阴唇朝外拉扯着用力吸吮着,在看着它软软无力地垂落回去。
偶尔闪烁而过的电光和仿佛要淹没一切的大雨似乎造就了一个绝佳的密闭空间,仿佛此刻是孤岛,可他知道这片孤岛并不安全,还有个随时可能会登陆抢夺宝贝的人,更别说那个人还是怀里的宝贝自己招来的。
阴暗扭曲、冷飕飕又火辣辣的嫉妒灼烧着幸元竹的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姜远占为己有,在他的身上或者说心上留下一些足以被记住的烙痕与符号。
和少年清秀的外表相比截然相反的粗大丑陋青紫色的鸡巴顶在没有完全开拓好的穴口,鹅蛋般的龟头像是噬人的野兽,跃跃欲试地在微张的穴口前顶弄。
湿滑的腺液从马眼里不断溢出,还混这些从前边的肉逼里沾染的体液,幸元竹一下没对准,鸡巴顶过会阴,用力擦着饥渴的女穴而过。
姜远被那不上不下的撩拨弄得完全没了神智,残余的清明淹没在少年的肉棒和唇舌之下。
感官在雨幕里无限放大,变成了一个个触角,肆无忌惮地奔逃,他感觉到了幸元竹抚摸过他身体的感觉,混合着有余韵的雷声,阳台的玻璃门被外边的大风吹得碰撞,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肉穴不自觉地绞弄着空虚的等待着填充,那细微的瘙痒像是虫子顺着骨髓上爬,他也听到了幸元竹的粗喘,和少年平时清朗的声音相比多了几分青涩又吸引着人的性感,那顶在后穴的灼热的肉刃又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和前面的女穴能熟练的
姜远不知为何想起了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那个狭小着飞舞着尘埃的医务室,他坐在那张桌子上敞着腿被林知白开苞的情景,白日天光照的人目眩神迷。
小阴唇被磨的外翻,骚水随着高频率的动作飞溅,在姜远因为前边挨操而失神的时候,幸元竹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捅进了姜远的后穴。
他其实没敢奢求那么多的,可是在等到了自己不敢想的事情之后,才发现原来比起占有对方而言,得到一个含有的爱意的眼神才是难如登天的。
他真的喜欢,从那天姜远坐在墙边朝他望一眼他就喜欢上了。
被磨得红通通的屁眼艰难的含咬着捅进了一半的鸡巴,活像个被初次出来卖的妓女,被开苞的恩客操的眼睛通红。
“唔……啊啊啊……哈……慢……慢点……”
肉穴被手指撑大,抽插过程中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室内放大,那种淫靡放大的声响似乎在灵魂里回荡,让姜远忍不住呜咽出声。
“姜远,开门。”
吞吃起男人鸡巴自动分泌着骚水不同,后边还生涩的很。
肉刃像是一柄利剑不可拒绝的破开了腔道,撑开粘膜,当骚点被操到的时候,姜远的声音都变了调。
耳边的气息滚烫,喑哑的低语藏着少年的执着和情意。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姜远的注意力被吸引,眼神看向了门口。
前边的快感戛然而止,那余韵中的肿痛便变得清晰起来。
姜远这才发现,原来电话一直都没被挂断。
门铃声只响了一次便歇,随后被抛到一旁的手机里传来了林知白冷淡的声音。
姜远在这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被吊着的感觉里被拉扯着,本以为下一刻就要承受那种被闯入侵占的感觉,没成想幸元竹的四根手指直接一并插入了松软的女穴里,手腕飞快地抖动起来。
这样的画面在脑海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下着雨的傍晚,幸元竹抱着他的体温,昏暗、迷乱、荒诞且无所顾忌。
后穴不适应的疼痛和酸胀让姜远的神智昏昏,那句表白似的话语跃进他的耳朵里,没等他分析做出回应,说出这句话的人似乎担心听见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