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找过来的鼓手老师表演剩下的曲目。现场气氛依旧很热烈。
小树苗却已经暗暗做了决定:待会儿王彭一过来,她就直接把人拉下来操一顿,有什么正事都等操完了再说。或者一边操一边说也行。
这么等了一会儿,身旁有人影笼罩下来。
她知道对方来了。
小树苗态度冷静,目不斜视,先扣住了对方的手腕把人一把拉扯下来,按在自己身旁座位。
对方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小树苗却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把对方按得坐下来之后,她的手就非常自来熟地往人家裤裆里面掏。
反正王彭的蛋没什么稀奇,她也掏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业务熟练,不觉得有什么。
但这次让她觉得有些微微不一样的,是对方的裤子似乎是那种很平滑的西装质地,摸上去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她没忍住就现在大腿上来回摸了一下,一路顺着摸上了裤裆,打算去拉那个裤拉链。
但她手刚摸上裤裆,有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不让她乱动。
她能感觉的出来,那只手很烫,好像烫得一如主人泛红的耳根。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觉出异样来,摘掉了脸上的墨镜,侧头去看身旁的人是谁。
ps,
想啥呢,还能是谁
观众席上睡林疏
观众席的灯光很昏暗,仅有的一丝光线,从舞台的边缘投射过来,只照亮身旁男人的一点点面部轮廓。
恰好,被灯光打亮了的,是他高挺鼻梁的一点边缘,和抿住的下颌线的线条。
男人之间的帅是帅得千差万别的,至少,只瞧见这么一点点,小树苗也能非常确定:王彭绝对帅不出这种样子。
“林疏?”她试探地在心里想:这次怎么不是王彭过来,而是林疏过来?
算了,不管了,分数迫在眉睫,今天不管是谁都要硬上。
她掏人家裤裆的手只是停顿了那么半秒,接着又再度伸了进去,不由分说推开对方抵挡的手,直接把裤拉链拉下来。
清脆的拉链声滑落下来的时候,她察觉到林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气音。他的手更为用力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与此同时,他的肌肤也更加滚烫,烫得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小树苗在心里也是非常同情林医生的:人家只是过来跟她谈个事情,谁知道一坐下,就开始被动手动脚了?
而且人家林医生可是一个正经人,正经人的第一次却被放在这种公众场合里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换谁能承受的了?
小树苗非常愧疚:抱歉啊,要是换个时机,绝对可以给你制造一个印象不错的初夜。但是今晚……条件实在不允许啊,艰苦艰苦,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后面还有一个括号:如果你的分数足够高的话。
她的手指被林疏按住,动也动弹不得,但这不妨碍小树苗想要揩油的决心。她用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林疏的大腿,一转眼就灵活伸进了已经敞开的裤拉链里,直接揉捏了一把林疏的性器。
“……唔。”
这一次的气音,是再也压抑不住的了。
她侧头,看到林疏抽了一口气,仰头,睫毛好像在迅速扑闪着。
一丝隐约的绚丽灯光,刚好就从他雪峰般的鼻梁上一掠而过,又掠过他浓密的睫毛,消失不见。
这一缕光,快得好似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可这短短一瞬间,他清冷的面孔上有了一丝难得的瑰丽,好像是被情欲包裹着坠落的色泽。
以她对林疏的了解,她能非常确定一件事:林疏在两性情事上的较量,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现在的段位,已经足够斩杀大部分的有经验的男人了。更何况,林疏完全就是白纸一般的禁欲款。
之前是因为她没有认真动手。
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下手,林疏是绝不会有逃脱的余地了。
她的手指就这么埋在他的裤裆之中,轻轻揉捏,偶尔施加一些足够让他受不了的力道。林疏已经不再挣扎,只是抬起一只手,微曲着指节,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好在光线昏暗,观众席上的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失态;如果此时灯光全亮,你就会知道他的耳根究竟有多么红。
小树苗对于节奏与火候,好像就是有一种天赋一般的领悟,在她的摩挲下,内裤传递的温度越来越滚烫。没过一会儿,那一处鼓鼓囊囊,越来越大,甚至就连内裤的布料都已经挡不住了。她的手握住的时候,能感觉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再往内裤侧边轻轻一撸,还能卷出几缕略硬的阴毛来。
她觉得很有意思:这种膨胀的野生欲望,跟林疏本人的气质实在相差太远,跟他平常那张清冷的面孔也好似完全都不搭边。把他弄硬之后,他的脸与他的下半身,就好像是被分割开了,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慢慢咂摸出了搞林疏的乐趣在哪里了。
不就是想要看他究竟可以被分裂到什么样的地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