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大腿,在小哥哥欲拒还迎的时候,又撩一下人家的男根。小树苗毕竟是长得好看的那一种年轻女孩子,约炮市场上属于尖端货色,几番揉捏勾引之后,大部分小哥哥都肯从了,接下来就是心照不宣去酒店里面打炮了。等到了酒店,一开房,接下来的时候就由不得小哥哥了,就算小哥哥发现自己竟然是做0的那个,大惊失色,转身想走,这个时候也是来不及了。最后的情况,大概率就是被小树苗压着爆了菊,爆完之后意犹未尽,从此做了小树苗的炮友。
理想的攒分模板,的确是这样。但林疏可不是一个从不相识的“邻座小哥哥”。林疏是熟人啊,还对小树苗知根知底。
这种在有人际关系的前提下打炮,真的很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与道德负担。你想表露自己兽性的一面就没有那么轻易了,还不如能在陌生人面前更放得开。
小树苗在这种时候依然是被自己的人设所拖累,既不能直接上手就摸林疏的胸肌,开始动手动脚,也不能扒了他衣服说“我给你松松屁眼”吧,搞言语侮辱那一套。以往“用强的”那些套路,现在统统都用不上了。她可真是心累啊。
如果时间足够充足的话,或许她还可以试着多和林疏建立一些感情交流,就算是哄骗和说虚假情话,好歹也能在表面关系上“水到渠成”。
但问题是,她就只有一天!
而且还不是完整的一天!
飞机是等到中午才落地的,严格说起来,她就剩下半天。这半天的时间里,一大半都是在买行李、买生活用品、找酒店住下、坐短途车,人在旅途,奔波劳累已经花去一大半的注意力。她哪儿有个多余的精力再去撩拨林疏啊?
转眼,就已经是晚上。
晚上是小树苗最后的机会了。
当天晚上她和林疏就在这个双床房里过夜。
小树苗盯着这“两”张床,心里只觉得老天真的不眷顾自己。虽然这两张床之间只相距半米的距离,但是,这半米的距离之间隔得就是天涯呀。
如果没有合适的契机,要从一张床上挪到另一张床上,这谈何容易啊。
她心事重重地洗了澡,在镜子面前裹上浴巾。
今晚是最后的时限了,如果今天12点之前还睡不到林疏……
小树苗一脸凝重地出了门,站在洗手间外头走廊的灯光下,一个人沉思了许久。
大概是她的脸色实在太差劲了,以至于林疏看到她,略微有点担忧地问:“怎么了,是生病了么?”
小树苗:“啊,没有。没什么事。”……就是想睡你。
林疏打量了她一会儿,依旧觉得女孩此刻的脸色实在有点差。或许真是舟车劳顿,累到她了。
他心里不由有些愧疚。
“喝点热水吧。”
他路过她,正要去水壶里倒一杯温水给她。
小树苗却在这个时候“脚忽然一滑”,然后就栽向了林疏!
男人一愣,有些猝不及防。他一只手正端着透明的玻璃杯,此刻只能下意识用另外一只手环绕住她,动作可谓有些狼狈。
小树苗撞过去的时候,是冲着林疏的唇去的。她觉得,光扑一下不算什么亲密接触,得不经意地唇碰到唇,这才有可能擦出火花来。但谁知道,眼看唇就要碰到林疏的唇了,男人却忽然一偏头,躲过去了,她只亲到了他的耳廓。
耳廓算个什么玩意儿?小树苗想哭了。
男人被女孩重重一撞,后退了一步,脊背顶到了身后的柜子,发出了清脆的“咚”的一声的声响。他沉吟一下,第一反应却是先低头查看她:“你没撞到吧?”
女生心里咬牙切齿,表面却只能柔柔弱弱:“嗯……没事。”
真特么侧头侧了一个好时机。她特别怀疑,林疏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林疏扶着女孩起来,女孩也是顺从的起来了。
但在起来的那一瞬间,女孩好像是手一滑,没抓紧自己身上裹着的浴袍。浴袍哗啦一下,就这么径直往下一掉。
林疏一惊,几乎是身体本能反应就立刻去接住了她掉落一半的浴袍。
浴袍滑落在她腰部处的时候,被林疏拽住。但那一刻,时间定格,女孩赤裸的上身、柔软的胸脯,依旧紧紧贴着他的衬衣。她的身后就是一面落地镜,林疏一抬头,就能从对面镜子里看到女孩单薄的脊背。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背很美,大片的裸露的雪肌,还有一寸纤细的蝴蝶骨。
他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这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气氛中开始滋生类似“暧昧”一类的东西。空气里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开始噼里啪啦地干烧,烧得两人都有点口干舌燥。
小树苗在心里默默想着:要不要再进一步?要不要?要不要?
现在要是伸手环绕住林疏,合不合适?合不合适?
下一步要是依偎在他胸膛里,合不合适?合不合适?
再一步解开他的衬衫,拔了他上衣,合不合适?合不合适